言归正传,我在把两箱机枪弹药与M99型反器材步枪以及弹药都扔到了车斗上,自己便端着机枪以及半个弹链的待发弹,还有AKS-74U型短自动步枪、雪枫刀、子母刀这三个副武器钻进车中。
徐布坐在正驾驶位置上负责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负责如果出现什么需要战斗的情况就狠狠的“招呼”追上来找死的货,而周洲与杜若以及后者的大药箱则都在后排座位上。
一切就绪后,徐布一挂挡,一脚油门踩下去,我在一阵强烈的“推背感”下,车子就沿着一条乡间土路飞驰了出去;而就凭这强烈的“推背感”,便能知道这车的马力绝对十分可观,加速性更是相当强悍。
从那个“黑色的人”被杜若撒了两把不明物体击退后,到车子发动起来开出去,中间只用了2分多钟的时间,而那7名剩余佣兵在这期间虽然没再上来找麻烦,不过我知道他们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路上,我绷紧神经盯着外面注意观察了5分钟左右,发现不论是地上还是天上都暂时没有什么不友好的东西追上来,就把机枪立起来搭在肩膀上,扭头刚想对杜若说点什么,就见她抱着自己那个大药箱哭了起来,她为什么哭那自然是明摆着的,自己的爷爷被打死了不说,房子还被一把火给烧了,可看她哭的这么伤心,我拙嘴笨腮的劝不了,徐布更是个“棉裤腰”,平时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更没办法,所以这个“重任”就落在了周洲的身上。
毕竟都是女人,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而且周洲智商如何且放一边,但情商那绝对可以说是非常高的,她在言语的细腻方面不是我俩这种糙老爷们儿能比的。
而周洲怎么劝这就不赘述了,总之是说了至少得二十分钟,这才把杜若的哭声给劝到了慢慢抽泣,等到她彻底不哭了,我这才扭过头去说:
“杜大夫,对于你的遭遇我们感到十分心痛,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为你爷爷报仇的!”
“谢谢,也谢谢你们救了我。”杜若红着眼睛说。
“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你先前先治好了我的破伤风,这本来就算是救了我一次了,然后我们再救你,这不是应该的嘛?而且你想正是因为我俩救了你,你才能在关键时刻出手把那个‘黑不溜秋’的怪物给打跑了,要不然现在我们三个能不能坐在这车上都还难说,说不定都已经‘凉了’。
不过说到这事,我记得当时看你向外撒出了些东西,然后就把那个‘黑不溜秋’的家伙给击退了,我知道你肯定清楚那它到底是个什么,能说说吗?你是没见,这家伙居然连机枪都不怕,子丨弹丨打在他身上直接会滑开!”
“我只是这次没看见,但我以前可没少见。”杜若抹了一下眼角上的残泪后说。
我一听知道有门儿,她的确知道那个家伙的具体来历,便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她,意思是等着她讲,而她顿了半晌后,这才说:
“你们刚才碰上的那个怪物叫‘油鬼仔’,是一种心术不正的人在修炼邪巫之后的产物,以前这种东西只有马来西亚有,但后来东南亚地区在上世纪90年代开始成规模的出现术数商业化现象之后,这种能把人修炼成‘油鬼仔’的邪巫就扩散到了整个东南亚。
你说这个用机枪都打不伤,那说明你们碰上的这个是个级别很高,道行很深的‘油鬼仔’。
练这种邪巫之人,达到一定高度之后,整个人就能软如橡皮,韧如钢铁,可以随意的变换身体形状,而且同时皮骨坚韧无比,体还会分泌出一种黑色粘稠物质覆盖于表面,这种物质滑腻异常,绝大多数常见的物理攻击都对他毫无作用,包括枪击。
而即便闯过了滑腻,没有被滑开,那也很难伤到其真身。
在身体素质上则能力大无穷,身轻如燕,可以蹿房越脊如履平地,我醒来前虽然没看到,但我估计你跟徐哥没少吃它的亏吧?”杜若说。
“的确如此,我俩差点没被这个王八蛋给打死,要不然也不会说要是没你在,我俩现在可能就‘凉了’的话了。”我说。
“这个正常,任你们身手了得,可要在没有特定克制它的物品的情况下跟他近身相搏,那能全身而退就实属奢望了,更不用说想击败他了。”杜若说。
“那它作为一共客观存在的事物,就肯定有弱点吧?要是没有克制他的办法,那岂不是天下无敌了?这要用此等邪巫练上一批人作为特种部队使用,谁还挡得住?各国也不用研发什么‘超级战士’的项目了。”我说。
“任何可以使修炼者获得强大力量的术数,不论正邪,都是要付出非常大的努力或代价的,想把自己练成‘油鬼仔’因为不例外,这种邪巫,没有30年以上的苦练是绝对成不了的,在最后功成前还要找一颗在极阴位上生长的香蕉树下静坐一百天,中间不能吃喝,若不死,就能成。
而要练这种邪巫还有一个很下流的要求,就是必须每年要奸污21个女性才行,这种要求如果要用岐黄之术的概念来解释的话,那就是习练它所需得‘药引’。
假设习练期是30年整的话,那每年奸污21名女性,30年下来就是630名,这在一个地方作案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油鬼仔’的习练者要经常流窜作案才可以,而且奸污期间一旦被人撞破,他就会遭到重创,这一年甚至是几年的修炼就都有可能化为乌有。
又所以,修炼‘油鬼仔’这件事不论从成本还是风险上来说都是非常巨大的,我虽然不知道你说的‘超级战士’是什么,但如果是服务于军队的话,那军队肯定等不起也不会等一个30年才能练成的**犯。
至于‘油鬼仔’的弱点,那肯定是有的,这种东西作为邪巫的产物,最怕的就是道行高深的正道法器,要是碰上‘油鬼仔’的时候手里有道行够深的法器的话,那打在他身上,轻则使其功力皆废,重则可以将其直接击杀。
总而言之吧,‘油鬼仔’及其修炼方法是一种非常阴邪的东西,是绝对为玄门正道所不齿的‘歪门邪道’。”杜若说。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学问—不过‘油鬼仔’这个名字听起来一股浓浓的港式灵幻电影的风格啊。”我说。
“因为最先翻译它的中文名称并得出这个称呼的就是香港人,所以才有你说的这种风格。”杜若说。
“好吧,我瞎说的还真叫我给蒙对了;那你用什么扔的它,让它抱头鼠窜?你刚才说这种东西惧怕法器,那难道你撒出去的那就是一种法器?要是的话,这使用风格也是够粗犷的,我印象里的法器应用都得是仪式感很强的那种才对。”我说。
“我用的那不是法器,而是一味中药,我又不是术士,身上也没有必要带着法器。”杜若说。
“一味中药?!什么中药还有这么神奇的效果?”我说。
“对啊,杜姑娘,你说你是学中医的出身,怎么会对玄门的事情了解这么多呢?”周洲听我跟她一问一答这些事非常感兴趣,就也插嘴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