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感染
接着我们就以这间木屋别墅作为临时避难点,准备三天后我的伤势见好之后就出发去找冉氏兄弟,在吃晚饭的时候,我看徐布把那身泰国高级警司的制服换下来,换成了一套虎斑迷彩服并给了我一身一样的以后,我说:
“老布,那个叫汪怀聪的王八蛋说派人去杀你了,你在来的路上遇到‘神圣联盟’的杀手了吗?”
“嗯。”徐布点点头表示了肯定,他这人沉默寡言,要问清楚他一件事就得耐下心来“挤牙膏”,因为问一句他才会说一句,别想他能一口气把对面想知道的都说出来,知道他这个特点我也不着急,便接着问:
“看这个意思去杀你的那几个杀手肯定结果不容乐观。”
“他们一共派了7个人来,我在曼谷一落地就发现有人跟着我,我在路上跟他们打了三场接触战,把他们全—”徐布说到这里,把手一横,以手刀的姿势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这个动作的意思就是明摆着的了,那7个人必然早已成了徐布手下的亡魂。
我点点头说:
“真巧,他们派来对付我俩的人也是7个,不过我没你这么犀利,7个人只被我干掉了4个,另外三个都只是击伤。
但他们这第一波对付咱们的人都没带枪,本质上还是轻敌了,可这次交锋之后,他们再派第二波人来,估计就得是全副武装的佣兵了。
只是可惜了钱秘书,这么好的一个小姑娘被卷入了这场无妄之灾,香消玉殒的太冤枉了。”我说。
“项兄谦虚了,你急急忙忙来这里找周董,准备不充分,跟那些杀手遭遇的时候肯定也是在十分不利的态势下,而我不一样,我此行出发就做好了应敌准备,‘断掌雳’手套还有我的‘蜂刀’都从机场取走之后,有趁手的兵器在,干掉区区那七个人并不难,我相信如果一开始子母刀甚至是雪枫刀就在项兄你的手里的话,那你对付的那7个人肯定也得皆做了刀下鬼。
至于第二波攻击会达到什么强度先不说,但肯定是要大大升级的,所以咱们离开这里的第一要务就是武装自己,这是跟他们对抗下去的资本。
至于钱秘书,这个项兄不必担心,她没死,在事发之后钱秘书联系过我,我估计她会遭到汪怀聪的毒手,所以决定先找她回合,跳河是在我找到她之前发生的事情,这姑娘沿着河一直漂流了10多公里才被我从下游截住并救下,不过这也幸亏她本身就水性不错,否则在我赶来之前就在被淹死了,目前她已经安全送回国内了,不必为其担心。”徐布摆了摆手说。
“真的?那太好了,要是钱秘书为这事死了,我得内就一辈子,大徐你真是做了件大好事。”我说。
“何止是你,小钱要是真死了,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的。”周洲说。
“嗯,没死那比什么都强!另外,大徐你这么说倒也的确是,我在机场拿到子母刀后再跟他们打的确就顺手的多,但我这野路子终究是比不过老布你这科班出身。
武装的事,要是咱们能去马来西亚冉老哥的公司那里去找他,枪械什么的就都不是事,到时候别说是枪,就是单兵导弹也照样‘管够’。”我说,心想徐布有句话说的的确不假,就是假设当时我有“雪枫刀”在手的话,那非得把那七个人都给剁成肉馅不可,根本不会再有机场的一战,在小巷子外的房顶,我就能把他们七个全给干掉。”我先对周洲说,又对徐布说,而徐布听了我这话没再接茬,而是说:
“对了,说起子母刀、雪枫刀,这两样东西我都给你带来了,前者是从丨警丨察局的物证室里顺出来的,雪枫刀是我从国内给你拿过来的。”说着他就起身出门去了,过了一会儿再回来,这一长一短两柄刀就都在他的手里,估计是他之前放在车里忘了。
而我一看这两柄刀,心情当即大好,因为我以为子母刀这次就得丢了,被那帮泰国丨警丨察扣下,倒手卖了甚至是某个人看上后自己私藏起来这都有可能,这刀跟我时间虽然不长,可它是周洲送我的,而且我用的十分顺手,要是真没了我肯定要心里不舒服,只是没想到徐布在救我的同时还把它给顺带拿出来了,至于雪枫刀那更不用说,有它在,在只用冷兵器的情况下,除非是冉景成、徐布这样的顶级高手,要不然我不惧和任何人对战。
我怎么谢过徐布这自不用说,我接过刀仔细看了看后,就说:
“那身警司制服你是从哪里搞到的?我俩的情况你怎么摸的这么清楚。”
“阿布以前到我身边前,专门接受过情报方面的训练,他在这方面的专长不比他的身手差多少,别说是泰国警司的制服,你能想到的制服,就没有他弄不到手的。”周洲说。
而徐布没有接话,我俩一看就知道他不想提起那段往事,所以出于礼貌,这个话题自然也就到此为止了。
我一看他不想说这个,便转移了一个话题,说:
“这里怎么有个这么好的去处?不会是你在这里修的乡间度假用的小屋吧?”
这话我是对周洲说的,但周洲却做了一个摊手的表情,回了句:
“这里可跟我无关,在此之前我都不知道这里还有这么一个所在。”
最后还是徐布回答的这个问题,他喝了一口水后,说;
“我在跟周董之前一直是给另一个主家服务的,这个周董、项兄你们都知道,而这里就是当时上一任主家以前留下来的一个联络点,只是后来因为业务原因就给闲置了,把安排在这里的人员都撤走了,而我在离开时想花上一笔钱,申请这里的使用权,不过主家并没有要钱,而是直接跟我签了合同,把这里99年的使用权全部交给了我,说算是当我这么多年效力的一点小意思。
这屋里的加密卫星电话就是大约10年前那个主家留下的,其他的家电则是我自己添置的。
我要这里使用权的目的就是在中南半岛上行动,万一碰上什么需要藏身的地方,总能有个地方可去,没想到这次还真用上了。”
“你这个上一任主家有设置联络点的需求,还能网罗你这种人才,想必来头必定不一般。”我说,前面有他用纹身吓走缅甸地头蛇,中有周洲对汪怀聪说的那些话,再有这个,只要不傻的都能想出来徐布曾经效命过的那个势力,绝对是个狠角色。
而徐布作为一个相当谦虚的人这次却有了例外,他对于我的话是这样回答的:
“我上一任主家不是不一般,而是非常不一般。”
听他这样说我就更有兴趣知道他以前到底跟着谁混,现在我除了清楚那是个尤姓的家族势力以外,就一无所知了,但徐布说完这话后的表情就又跟刚才提到他受过情报方面的专项训练时一样了,所以我再次扎住话头,换了个无关痛痒的话题跟周洲聊了起来。
而之后吃完饭,我清点了一下我身边的武器,除了子母刀与雪枫刀这两柄冷兵器外,还有两支从泰国丨警丨察身上抢来的格洛克-17手枪,除了枪里本身就带着的两个弹匣以外,我还额外拿了两个,也就是两支手枪功4个弹匣,平均每支枪两个。
这点火力在紧急情况下自保可以,但要跟随后可能出现的武装佣兵大规模交火那肯定是聊胜于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