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之中人来人往,看到这一前一后,三男一女在疯跑,纷纷避之不及,好在周洲良好的体能在换了适合运动的衣服之后就可以彻底的发挥出来了,所以她紧跟在我身后丝毫没有压力,而能做到这一点是因为她在结束缅甸、尼泊尔之行后她始终保持每天跑步两小时的习惯,这让她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不会拖后腿;而我则在狂奔期间多次扭头,发现的确就那两个人在追,并没有其他援军时,我决定“一劳永逸”的解决掉这两个找死的追兵。
所谓“一劳永逸”就是干掉他们俩,即便不致死也得让他俩跟前面那个被红酒瓶子暴打的大块头一样丧失战斗力。
而我的计划也很简单,在与周洲跑到一个拐弯处处时,还无征兆的猛的一“刹车”,将身体急停住,然后回身就把子母刀掷了出去,我在外籍兵团中专门练过应急时将战术刀扔出去攻击敌人的训练,不仅是刀,我还练过扔工兵锹与工具斧,只是扔刀练的最多,水平也相对最高。
从现实角度讲,用飞刀杀敌的条件是比较苛刻的,主要有二,一是距离够近,5米以内最好,极限不能超过10米,能在7-8米外用飞刀将人致死这就算是顶尖高手了;二是出手一定要突然,手上的力道要大,否则敌方可以轻易闪开,以及即便扔出去刀刃无法侵入目标体内也只能是用一个不重的硬物砸了敌方一下而已。
而这两条我眼下都具备,后面那两个人对我们狂准不舍,双方向距的直线距离始终都在10米以内,子母刀又比我以前练习扔飞刀时常用的多功能军刺要重不少,出手的难度也要大不少,但出手后因为自重更大,所以杀伤力也要更强;另外,我突然急停让他们措手不及,身体还在本能的向前奔跑,这就像之前用高跟鞋伏击他们时一样,相当于给了我扔飞刀一个相对的助力,这个助力与我扔出的子母刀本身的速度结合,直接打在了两人中右侧者的喉咙上,只露出一个刀柄在外面。
被击中者仰面倒地,喉咙处鲜血崩流;我扔出飞刀后不做任何停顿,塌腰往前快冲,一把抱住了另一个人的腰,接着用我在内蒙那半年跟摔跤手学会的抱摔动作从腰到腿发出一股爆发力,然后整个人就向后摔去,这个动作一气嗬成,最终这个被我抱摔的家伙脑袋着地,头被摔的怎么样先不说,这股我俩体重加起来冲击力把他的颈椎给彻底折断了;我从地上爬起来发现他已经完蛋,便从喉咙上还插着子母刀,已经变成尸体的那人身上把刀拔出,确认两人均已被我击杀后,便准备招呼周洲快走,但此时想跑已然是来不及了,不是因为“神圣联盟”又来人了,而是机场这会儿警铃大作,保安、守卫已经纷纷赶到,估计是刚才我们激战的行李寄存处的服务台人员在从惊吓中缓过来后按动了警报按钮,这才让这么多机场守卫一拥而上,他们手里大部分拿着防暴枪,少部分拿着防暴叉、透明的防爆盾牌,以及最常见的胶皮警棍等警械,我打眼数了一下,这一口起来了部下50号人,把我与周洲里三层外三层的给包围在了中间。
在随后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又有十几名手持自动步枪的机场常驻武装巡警也赶了过来,别说是这些自动步枪,就是让那些打橡皮子丨弹丨的防暴枪打上两枪这也受不了,所以我给周洲使了个眼色之后,便主动将子母刀放到地上,表示不会反抗。
这种时候,“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还是有必要施行一下的。
机场里的人怎么处理那俩人的尸体,以及前面被我打死打伤的另外两个人这暂且不谈(其实我也不知道),就说我身上唯一的武器子母刀自然是被缴了械,而我则被他们七八个人一拥而上摁翻在地用手铐给铐上,周洲同样也被抓了起来,我俩就这么被一大帮人裹挟着推推搡搡的往外走,周洲说:
“放心吧,我会请最好的律师为我们辩护,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嗯。”这时候说太多也没用,所以我只是这样应了一声。
随后我俩就被押上车后一路送到了曼谷市丨警丨察局,到了这种地方哪有任何想法是都由不得自己了,接下来就是把我俩分别关在两个审讯室里,然后又本地丨警丨察进行审讯,因为知道我是中国人,所以在这两人里特地找了一个会说中文的,问话基本都是由他负责,而另外一个则负责记录;我接受过抗审讯训练,他们那套设套、诈话、钓鱼的套路对我根本不管用,不论他们问我什么,我都是一套说辞,那就是“我当时的人身安全受到了严重威胁,我在正当防卫;我要请律师”,然后他们又问我我这刀是从哪里来的,我就说是从步行街上买的旅游纪念品,问我具体是从哪个摊位上买的,我就说刚才惊吓过度,已经给忘了,反正就是全程胡搅蛮缠,拖延时间。
不过其实除了子母刀的来历,我说的也算都是实话,毕竟当时我的确是被逼无奈才下的杀手,现在想想这“神圣联盟”这次搞的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帮穷凶极恶的家伙派了七个杀手来对付我与周洲,结果不仅人没杀了,这七个人全部遭到了我的重创,其中在小巷子里被我砍断颈动脉的大块头,十之有九得死,在行李寄存处堵门时,左侧被我刺中的那个也够呛能活,而最后在机场大厅里被我用飞刀击穿喉咙、以及在同一位置被我用抱摔摔断脖子的这两个人则是死定了;而另外三个,则一个被我用木棒打了裤裆、一个被我用周洲的高跟鞋打瞎了眼睛、还有一个被我用红酒瓶扎花了整张脸;相对来说,这三个里,前者跟后者相对较轻,起码不会留下什么残疾,而中间那个就比较倒霉了,因为以后他只能当一个“独眼龙”了。
七个人折了四个,残疾了一个,还有两个伤势也不轻,这对于我来说,也算得上是“战果颇丰”了。
只是这7个人作祟,而跟他们肯定有直接关系的汪怀聪却没出现,这让我感觉起码我在泰国要面对的,绝对不止这一次攻击。
接下来就是这帮泰国丨警丨察见我问什么都是这套话,就开始拿着胶皮警棍上来打我,我双手双脚都被锁在审讯椅上,根本没法动,为了减小伤害只能把身子尽量压低,趴在带有一个桌面的椅子上,让他们的警棍尽量落在我的后背等非要还部位。
感觉这样打没什么用,他们随后把我吊在审讯室横在房顶的一根钢管上,而这根钢管出现在这里,其作用就是吊人用的。
我被吊在上面,衣服也被扒了个精光,他们拿着胶皮棍往我身上猛抽,猛戳,这有多疼就不用多说了,反正是很疼就对了,那胶皮棍打人向来以打完了外表看不出伤痕,但里面会伤的很重而著称,这是因为胶皮棍有弹性,不会以机械碰撞破坏皮肤,但它打出来的力道又有很强的“穿透力”,所以会穿过皮肤把皮下毛细血管全部震破,导致大面积的皮下出血,就像磕碰造成的淤青伤那样;我心里咬着牙默数这两个泰国丨警丨察连打带戳的打了我不下200棍子,最后估计是打累了,会中文的那个问我是不是又想起点什么要说的了,这是趁机歇歇外加试探一下我是不是被打怕了就服软,而我则还是那句“我当时的人身安全受到了严重威胁,我在正当防卫;我要请律师”。
他俩对视了一眼,满脸的无奈,只得做了些最基本的笔录之后,不会中文的那个先出门去了,估计是要办理将我暂时收押的手续。
这些对于我来说,不能说毫不在乎,但也完全不怕;让我担心的只有周洲,要知道这种地方对待女性可不会有任何优惠待遇,他们会找凶悍的女警来下狠手,不比男丨警丨察差。
我皮糙肉厚能顶得住一顿棍棒,可想到周洲若要遭到非刑拷打,她哪里吃得消这样的折磨?想到此处,我心急如焚,可又没有办法。
等了大约5分钟左右,刚才离开的那人又回来了,他俩把我放下来,让我穿好衣服,然后从后面一人摁着我的一边肩膀,就往外走;说实话,即便有手铐和脚镣,但如果我真有心想收拾掉这两个人,可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