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得从它的名字说起,它名字里之所有‘七星’两个字,说的就是它丹红色的背后有按照北斗七星排列生长的七块白斑,这巨蚺一共长有七颗心脏,上面那七块白斑每一块的下面就是一颗心脏,而且白斑上没有鳞甲覆盖,你只要冲到它的背上攻击这七个位置,把它们下面的七颗心脏全部打爆,就能够彻底的杀死它!
记住,我说的是彻底杀死,想要做到这一点就得把七颗全部打掉,否则即便打掉六颗,只剩一颗那这七星蚺也照样可以横行伤人!”冉业成说。
他在这种危险境地下还不忘了给我说的这么详细,我也真是佩服他这种“学究”的性格特征,不过我既然已经知道这条巨蛇的弱点所在了,那么首先要做的就是想出一个怎么能跑到它后背上的办法;我第一步是与命令老特带着周洲到我身边来,然后自己也骑上老特,直奔徐布,找到徐布再让周洲下来,好让徐布能同步保护她,然后我自己再单独骑着老特开始主动吸引着巨蛇跑,别人是遛狗,我这是“遛蛇”,若没有老特在,我可不敢这么干,但有了老特,我就有底气跟它周旋,甚至是在直线上也部落下放。
第二步就是联系冉景成,毕竟对付巨蛇的任务仅以我与老特那是绝对办不成的;随后我俩再次凑到一起开始配合作战,这场“猎蛇行动”也就正式开始了。
整体战术说来也很简单,就是我与冉景成一个吸引它注意力,一共司机往它背上跑,按照我俩的条件,我骑着老特无疑更适合吸引其注意力的任务,而冉景成的弹跳力极强,在进入“野兽人格”状态之后更是可以轻易的突破人类极限,便自然更适合找机会上蛇身的任务;按照这个“分工”,我与冉景成跟这巨蛇几经周旋,终于找到了一次机会:
它面对正前方怎么追也追不上的我与老特,显得越来越暴躁,最后被老特站在分成两半的祭坛左侧那半跟前,以一个在双方就要接触到的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旁边一跳,让开了这个人身位,而全力出击的巨蛇却因为刹不住自己的动作而结结实实的一脑袋撞在了左侧那半的祭坛上。
这一下撞的可真叫一个狠,硬是把全实心巨石垒砌而成的一半祭坛给撞了个粉碎,如此巨大的撞击力饶是这巨蛇粗壮无比,也被撞蒙了,特别是它体重越大,撞上硬物后对自己产生的冲击力也就越大,现在大体重不再是它的优势而成了把自己撞蒙的重要因素之一,起码眼下是这样的。
而有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在一边始终来回寻找机会的冉景成自然不会放过,他把超级大枪背在后背,像是在缅甸时那样四肢着地,在地上经过一阵犹如猎豹一般迅疾的狂奔后,于接触到巨蛇因为处于“蒙圈”状态而陷入停滞的身体后迅速一躬,随即从腿到腰猛然发力,整个人便斜着如同一枚出膛的炮弹一样飞射出去,毫无悬念的跳到了比巨蛇身体还高两米多的高度,随后他在空中一个转体控制,又轻松、平稳的落在了蛇背上。
他落下的这个位置属于巨蛇的后半截儿,所以他还要向前跑出一段才能抵达最末端心脏的所在位置,只见冉景成利用这段时间把背后的超级大枪拿到手里,等做完这个动作他也正好跑到了地方,随后将枪口向下,对“第一颗星”便扣动了扳机,那4好口径的箭形霰弹虽然打不穿七星蚺的鳞片,但对付没有鳞片覆盖的蛇皮穿起来还是非常“轻松愉快”的,这“砰砰砰”连开三枪下去,我站在下面甚至都看到了从那里崩出来的蛇血,看着血液喷射出伤口之上三四米的高度,下面的那颗心脏很显然是被打爆了,因为这是巨大的血压外泄才能产生的现象。
而巨蛇被打爆了一颗心脏,自然是剧痛无比,在痛觉神经的此机制下,当即就从撞“蒙圈”的状态中扭动恢复了过来,不过冉景成的动作更快,他赶在巨蛇再次进入到攻击状态之前,压低自己的重心,防止被甩下去,同时向前快跑两步赶到了倒数第二颗“星”下,设计又是三枪,将其打爆,接着就是倒数第三个,这也是他被巨蛇甩下来之前打爆的第三颗心脏,打完了这一颗,巨蛇终于疯狂了起来,身子直接来了一个纵向翻滚,冉景成为了不被它压到身下,不得不提前跳下来跑到了相对安全的位置。
这一次攻击从战果的角度上讲可以说是非常成功的,7颗心脏一口气就打爆了3个,也就是将近一半,我寻思着这如法炮制最多两次,甚至是一次就能将其杀死这会儿,也看出少了近一半心脏的七星蚺的行动力的确眼看着就下降了不少,那动作没有之前那么具有爆发力了,速度也慢了不少,可还不等我为这种有利的现象高兴的时候,这巨蛇立马就使出新手段给了我们当头一棒—
它再次盘起身子,但不同的是它这次把头立了起来,对准我们,这动作很明显是具有攻击性的可又不像是之前使用暴力冲撞前的预备姿势,只见它把嘴一张,竟然露出了上牙床两颗弯曲的毒牙,这种原本只会长在眼镜蛇、响尾蛇、竹叶青等体积较小的毒蛇身上的身体结构没想到再这种软胎生的“蚺”身上也有,说来也不奇怪,毕竟这家伙从体型到身上的每一处特征,都不能用正常蛇身上的知识来推断。
看着它露出两颗与其身体成比例的巨大毒牙后,我心说它这是要咬人,但它那张大嘴我们这些人哪个不是随便一口就能整个吞下去?还用得着放毒?再说了,这么粗的毒牙要是咬在身上,那肯定是先死于严重的穿刺伤,而不是被毒死,难道这条巨蛇已经被打到怒不可遏而失去理智了?
这些胡思乱想的想法在脑袋里一闪而过这会儿,它那两颗毒牙的中间部位,如同高压灭火水炮一样向外喷射出来两道透明液体,而且喷射的持续时间还挺长,足足有数秒之多,在这几秒钟里巨蛇还在不停的甩动蛇头,让自己从毒牙里喷射出来的液体可以跟着蛇头的甩动而覆盖我们绝大多数人所站的位置。
那毒牙里喷出来的液体自然就是毒液,与常识中要进入体内才会发挥毒性的毒蛇毒液不同,这巨蛇喷射出来的毒液落在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发出一阵“嘶嘶”的响声,同时白烟升腾,等白烟过后,被毒液喷过的地面,喷的量少的地方是一个个一元硬币大小的坑,而被大面积喷中的地方,则是一个能摸过大半个人的大坑或者是长沟;然而最恐怖的还不是这些,是遍地的金币被毒液喷到之后,也跟着“嘶嘶”作响冒出白烟,随后白烟散尽,这些金币竟然已经化成了一堆黑色的残渣。
连黄金这种以化学结构稳定,不易变质而著称的贵重金属都在转眼之间变成这个样子,这说明这种毒液具备极强的腐蚀性,在人造的化学酸液中,能溶解黄金的我只知道有王水以及更强的魔酸,可这两者对黄金的溶解速度,好像也没有这种毒液强,那要是被喷到身上,简直就得被腐蚀的连骨头渣都剩不下。
话说我是这么想的,结果毒液还真就喷到了我的身上,好在这一滴不算大,正甩到了我背后的背囊上,我先感觉有什么东西击中了我的背囊,随即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呛人味道,立即感觉不妙,当即把背囊从身上脱下来往地上一扔,随后就见这背囊与地面接触之后这么一摔,原本柔软坚韧的背囊竟然就像一块易碎的玻璃一样,“啪”的一下碎成了一地的渣状颗粒,不论是外层还是里面的东西,都在这种腐蚀之下分毫不剩。
几秒种后,地上就出了一摊还在冒着点点白烟的残渣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看到这里我真是心有余悸,若是刚才那些毒液再多一点或者是我的反应再慢一点,那我跟老特就都得遭殃。
我这算是躲过一劫,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这么幸运,被满头满脸喷一身的人至少有4个,其中3名佣兵,一名武装伙计,对,就是那个被抽断腿但还没死的武装伙计,这次他被一大滩毒液整个“呼”在了身上,这人随后完全就是在“秒秒钟”之内化成了一摊浆糊状物质,那场面比武侠小说中被“化尸水”给化掉的人看起来还要惨烈。
相比之下,在缅甸山洞里被我一脚踹进“芥子气”毒雾覆盖区内遭到毒气腐蚀的德钦军士兵的场面就根本不值一提了。
另外三名佣兵也是类似的结果,但死亡的并不仅仅是这4人,还有至少7-8人遭到毒液的攻击虽没被喷的满身都是落一个上面4人的惨烈结果,但他们都是被击中了要害部位的,所以全部也难逃一死,整个胸腔被腐蚀出一个前后通透的大洞,肩膀上落上一滴被斜着腐蚀成了两半,以及整个头被正面甩上一大滴,最后整个头都腐蚀没了,只剩下一根脖子的等等等等情况都有。
这些画面让见惯了因为战场厮杀等各类非正常死亡场面的人,也都感觉一阵的恶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