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身边这种直径5厘米,厚度1.5厘米左右的厚重金币,从头到大腿,他们每人身上至少都被打入了8-10枚金币,其中打中躯干的一些还好,看起来没入的不深,有一些落在地上的应该是没有击穿硬质防弹插板而弹开了,由于黄金质地柔软,导致落地的这些都已经扭曲变形;而没有落地的那些便深深的前嵌入到了他们的体内,浅一点的就是嵌入三分之一左右,深一些的则只露出一点点金边出来,不过对于躯干与手臂以及大腿上来说都不是致命伤,真正的致命伤是他们两人一人的脖子上,一人的面门上,都各自被一枚金币击中,金币直接打穿了他们的这些部位,被打中脖子的那个估计是因为金币竖着击中的,所以伤口就是一个竖状的长条,他的死因则是被金币穿过前面的喉咙部分,打断了后面的颈椎;而被击中面门的那个却是应该被金币正面“拍”上的,整个脸都给打碎了,死的别提有多惨了。
而前后两波一共来了8个人,现在地上只躺着7具尸体,说明有一个人没死,可能受伤了也可能没受,总之是跑了,而这人回去自然也把此处的情况告诉了那个带头者,他随后也不管我们能不能听见,只听他扯着嗓子喊了几句英文,我对英文的辨识能力不算高,但他这两句简单的话我还是听得懂的,他喊的是:都给我上!都给我上!杀掉他们!
在他话音落下的两秒钟后,一帮我一眼望去至少几十个人就一拥而上,从这个宽大的入口中一起往里冲,之前他每次都派4个人而不派多了,更多的还是考虑到这个入口的宽度虽然能容纳10个人并肩进入,但真要派10个或更多的人一起上的话,不利于发扬火力,每个人距离太近还容易互相干扰,而4个人则在这么宽的入口上平均散开刚刚好,既保证了一定的火力强度,也十分灵活。
而现在他打破这个现状,看来是决定要用人数优势压倒我们了,这也是他被彻底激怒的一个表现,不过这也正常,毕竟派了8名手下,本来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结果没完成任务不说还死了7个,只剩下了一个,这换了谁是指挥官那都得“跳脚”。
言归正传,这几十个人“乌央乌央”的往里冲,但迎面就遭到了冉景成的“当头一棒”,他那只超级大枪对准人群连开五枪,这五枪相当特别,打出去的不是箭形霰弹也不是其它之前给他所配备过得弹药,而是一片片的金币!
这些金币打在这些人的身上,等于向我“重现”了一遍之前那两人被金币打死的过程,看着这些金币击中他们的身体后造成的杀伤,这效果简直比箭形霰弹还强,我同时也想清楚了在开打之前冉景成在我侧后那一阵小动作是在干什么了,他是在把自己枪中的箭形霰弹里的原配箭弹取出来,换成了四周到处都是的金币。
而金币相对于箭形霰弹来说,质量大,体积也大,阻力更大,拿它当子丨弹丨射程必然很近,而且精度将毫无保证,但在这里就不需要考虑这些问题,因为我们距离入口的直线距离不过20米左右,这么近的距离完全可以无视金币的上述缺点,反而还能见金币因为质量大与体积带所带来的动能巨大给发挥出来,这打在都穿着硬质插板防弹衣的敌方佣兵身上效果更好,这每一枚金币打在身上都相当于被人用大锤狠狠的抡了一下,那一人中个七八枚甚至是十多枚就等一被人抡了这么多次的大锤,这样就是不被打死也会被打的丧失战斗力,而硬质防弹插也有被打裂甚至打断的可能,总而言之,这就是用“冲击伤”替代了“穿刺伤”,在眼下也的确是前者更好用。
这5枚4号霰弹里一共发射出去了不少于五六十枚金币,这么多金币在冉景成有意横向摆动枪口的射击中,把这些进攻的敌方佣兵的正面就全给覆盖住了,当场就把第一排的人全部打到,一些金币穿过人与人之间的缝隙击中了第二排乃至是第三排的人也让那些地方有人零星倒下。
见此情景,剩余的人立即停止了强攻,又退回到了入口的墙壁外侧拐角。
我一看心说这是个好机会,这次再不走恐怕下次就走不了,便又朝着入口方向胡乱打了几枪作为压制,同时对冉景成用力一招手,示意一起走,他会意之后我俩便一前一后顺着右侧的一条迷宫通道往前跑去,去追前面的其他人。
而用手势不用喊是为了不让对面听见,他们不知道我们已经跑了,就会再迟疑一时半刻,那就是我们甩开他们的宝贵时间;相比之下,刚才对面的那个带头者若不是喊出声叫我俩听见并做好准备的话,那也不至于被打成这个样。
我俩跑开后连续转了三四个弯,确定后面的人在这种复杂地形下一时半会儿是追不上来了,便拿出卫星导航终端机,去寻找在卫星地图上都有标记的其他自己人,随后没用三分钟的功夫便与他们成功汇合了。
“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这么红?”周洲见我俩回来,谁都没缺点什么,先是长舒一口气,随后便看见了我通红的双眼,便如此问。
“哦,被催泪瓦斯熏了一下,没事;咱们别在原地待着,现在敌强我弱,所以得尽量避免跟那帮人接触,都走起来,有什么话路上说。”我先回答了周洲的问题,随后对所有人说。
路上,周洲接着问:
“对了对了,我们走之前我还看见你用身体压住了一枚闪光弹,炸的你身上都冒烟了,也真的没事吗?”
“那个不是闪光弹,如果只是闪光弹的话那还好了,起码不会把我给平地‘崩’起来二三十公分;那是震爆弹,属于闪光弹的加强款,除了像闪光弹那样可以发出强光以外,同时还具备发出强噪音的性能。
不过到也没什么事,我也穿着防弹衣呢,何况那也不是杀伤弹药,所以我这不挺好的吗?”我说。
“要不是项兄弟那一扑,我们起码得有一半人都跑不了了,到了现在也得还看不见也听不见。”冉业成说。
“以后不允许你这么拼了,有危险大家一起解决,你这是搞‘个人英雄主义’你知道吗?”周洲拽了拽我的衣袖后说。
“对对对,我看这小老弟真是生猛,跟胡司令年轻的时候有的一拼,这胡司令年轻那会儿就是个典型的‘个人英雄主义’者,为了这事我没少代表组织批评他。”王凯歌说。
“去去去,王副司令请你每次说话之前先考虑一下可能造成的恶劣影响,不要在这里凭空给我‘扣帽子’好不好?”胡元华说。
王凯歌跟胡元华是开玩笑开了几十年早就习惯了,所以听他这么说只是呲牙一笑,没再说别的。
而我则说:
“冉老哥,刚才一战我又见识到了景成的新本事,就是闭住呼吸竟然能不戴任何防护装备的情况下站在高浓度的催泪瓦斯李而不受任何影响,我仅仅是被瓦斯碰到一点点,就几乎暂时性失明了,那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说来其实也简单,就是景成的眼睛比常人多一点东西,他的眼球与眼皮之间有一层类似鳄鱼的‘瞬膜’,不使用时会与眼皮贴合在一起上下活动,使用的时候就能脱离眼皮,独立覆盖眼球,给眼球形成一层保护;景成水性极好,这种独特的双眼结构让他可以不借助任何游泳镜或潜水镜等相关设备的情况下就能在水下清晰视物,不过在路上使用的时候会对视力有一定程度的影响,让最远视距削弱25%左右,所以在陆上除非是特别情况,否则很少使用它,刚才你们遭遇到了催泪瓦斯的攻击,这就算是一种特别情况了,也正是有了这层保护膜,可以让他的眼球免于催泪瓦斯的伤害,因为这层保护膜对各种非致命的强刺激性化学战剂基本都可以做到‘免疫’。
而且不仅是化学战剂,就是往上喷辣椒水,景成也完全不在乎。”冉业成说。
我心想这冉景成天生神力,枪械格斗样样精通,还水性极好,这简直堪称是完美的战士了。
想罢之后,我接着说:
“对了,刚才景成往箭形霰弹里塞金币打,也真是厉害的很,几枪下去就把对方压制的从哪儿来的又滚回哪里去了。”
“金币?什么金币?”周洲说。
“就是脚下这种金币啊。”我踢了一脚路边成堆的金币一脚,发出“哗啦”一声响后说。
“这么大的金币能放进枪里打?这不得炸膛啊?”周洲说。
“哎呦,看不出来周老板你还知道炸膛这个词呢?”我说。
“切,多的不懂但基本常识还是有的,要不然我当初怎么给你们选的武器?”周洲微微一挑柳眉,对于我的“蔑视”非常“不满”的说。
“如果使用线膛武器发射这些非弹丸物体的话的确十只有九是要炸膛的,但景成用的这枪是霰弹枪,属于典型的滑膛武器,只要把弹丸换掉,在不考虑命中精度与枪管寿命的前提下,基本上什么都能打,比如铅笔、胡萝卜、螺丝刀等等等等吧,而且霰弹的外壳通常都是从顶部可拆卸的,这让换弹丸的过程也比较方便。
关键是4号口径也正好能容得下这种金币。”冉业成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