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催泪瓦斯、“瞬膜”、“金币弹”
“哎呦,你们既然知道我们被机关攻击,看来这是一直在我们后面跟着的是吧?怪不得我当时总感觉背后有条‘尾巴’,原来是你们;看来你们的目标也的确在这里,是想拿我们当‘淌雷’的,好让我们把‘雷’都踩了,你们再‘捡现成’的对吧?不过我们是被机关打的不轻,但你们估计也被雪怪收拾的也是‘欲仙欲死’吧?”我说,我在当时的确有几次怀疑身后有人在跟踪,但距离应该很远,而且对方的隐蔽工作做的很好,我仅仅是感觉而已,并没有发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来证明此事,再加上这一路上的凶险一个挨着一个,所以我也就没把这个感觉太当回事,现在一看,原来我的感觉没有错,
“哼,少说废话,我最后再警告你一遍:立即投降!否则你们只有死路一条!”对面喊话说。
“就是死,我也得拉你当垫背的,你们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宰一双!”我说,同时向后伸出右手向后开始做战术手势,意思也很简单,就是让其他人先脱离,我在这里拖延这点时间,他们看懂我的意思之后就有人起身向后移动,而为了掩盖住他们起身时碰到金币以及其它物体时所发出的声音,我还故意把声音提到很高,以确保对面只能听见我的喊声。
最终在众人都撤开之后,冉业成也打着手势让冉景成留下配合我,这是我俩第三次联手做这种断后的活计了。
而我这样做主要还是为了保存我方的有生力量,因为以对面那个带头者的口气包括他开始派来4名想趁着扔完震爆弹就干掉我们的佣兵都能看出,他对自己那边的实力很有自信,而他们又在后面跟踪了我们这么久,对我们的实力肯定是了解的非常清楚,那么在了解的非常清楚的前提下还敢这么打,就说明他们的实力仍然远在我们之上,最起码是人数上的优势肯定很大,所以这就是我决定不能硬拼的关键原因。
言归正传,对面见我们就是要死磕到底,便说:
“好,那么我只能把你们在肉体上进行消灭了。”
有了这话我知道他们又要发动强攻了,当即集中精力,准备迎战,而冉景成也是一样,只是他在我的侧后方,从留下来之后手上的动作就没停,我需要紧盯着前面,所以也没回头去看他到底在干什么,不过随后我就知道了。
敌方的第二次进攻以一发从露出墙头的40毫米榴弹发射器里打出来的催泪瓦斯弹开始,这枚弹药初速很低,打进来落在脚前滚动几下后就不动了,然后开始往外“呲呲”的散发白色的烟雾,这种非致命的瓦斯气体只要吸上一口,那轻则就会当场被呛的涕泪横流外加呼吸阻塞,虽没有被震爆弹在近距离对付一下严重,但也会导致战斗力的直线下滑;而重则的话还会导致刺激过大,使呼吸道甚至是肺部破裂出血,那样的话被自己的血呛死也不是不可能,换句话说这种非致命瓦斯其实还是有一定致死几率的,主要看吸入了多少,以及吸入者本人的承受力如何。
而我与冉景成见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防毒面具戴上,不过戴防毒面具得有一个过程,按照标准的训练教程,在遭遇有毒、有剧烈刺激性化学战剂时,站姿七秒钟戴好就是优秀,10秒钟戴好则是良好,12秒戴好是及格,我在训练时最快一次能做到5.7秒戴好,平均时间不会超过6秒太多,冉景成那边我不清楚,但肯定也慢不了,可即便只有5-6秒钟的时间,也足够敌方杀出来对付我们了。
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我们有防毒面具可以抵御催泪瓦斯,但之所以知道还要释放,我估计这帮人就是想用这东西逼迫我们腾出手来花上几秒钟的时间戴上防毒面具,然后他们就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发动进攻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而如果我们不戴的话,那就得忍受催泪瓦斯的攻击,这可不是谁都能扛得住的,反正我不行,我也没听说有哪个人能吸入此物后还能泰然自若,只要他还是有血有肉靠肺呼吸的人,就做不到,不管其军事素质有多么的高超。
而与我猜测的一样,他们对时间拿捏的相当准,我这边刚伸手把防毒面具掏出来正要往脸上扣,最“手忙脚乱”这会儿,又是4个人影已经戴好防毒面具从白色的瓦斯气体中端着枪冲了出来。
我只好被迫放弃戴面具的动作,重新举枪射击,但只把这4个人中的一人打倒后,催泪瓦斯就蔓延到了我所在的位置,我赶紧先深吸了一口气,保证自己不会吸入,然后就想向后退,准备先撤出催泪瓦斯的弥漫区域再说,但口鼻可以用憋气封住,可眼睛不能,想要看到对方就必须睁眼,而一睁眼,眼球与气体一接触,瞬间就变的酸痛起来,紧随其后的就是火辣辣的剧烈烧灼痛,再然后便是根本控制不住的眼泪从双眼中“哗哗”往下流,那感觉就像是两只眼睛被开了‘泄洪闸’一样,犹如两个微型的小瀑布,这种感觉我在外籍兵团的训练中感受过很多次,非常熟悉,其中就有人因为吸入过多而导致黏膜和毛细血管破裂然后咳血不止,最终只能被淘汰。
话再说回来,眼睛被眼泪一影响,整个视线当即就模糊起来了,我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轮廓站在离我不远处的位置,我用瞬时记忆法将其记住,同时为了保护视力,便当即把把眼睛一闭,将枪口对准那个黑影站的位置就连开三枪,在听到一阵呻*声后,我估计我是打中了,只是不确定有没有打死,不过被12.7×55毫米的子丨弹丨打中,只要不是擦伤,那都不是闹着玩的。
此时若剩下的两人对我开枪,我肯定得完蛋,心里琢磨着就想把扳机一口到底对准他们可能所在的大致位置来一通扫射,打到谁就算谁,要是在这之前我被人先开枪给击毙了,那只能算我倒霉。
只是我手指还没来得及把扳机扣下去,就感觉从后面有一股力量抓住了我的衣领,将我向后猛的一甩,我整个人当即就双脚离地飞了出去,借着这股力量,飞出了催泪瓦斯的弥漫区域;我赶紧把憋住的那口气吐出来,深吸几口新鲜空气,然后猛的一眨眼,把眼睛里的眼泪都挤出来,用尽全力往前一看,就见冉景成背对着我,手里正用那支“超级大枪”射击,只是有白色瓦斯气体的弥漫,我也不知道他打中了没有,只是连开了三枪后,对面就安静了,不一会儿还有血从瓦斯气体的下面流出来。
他随后一边警惕的看着前方,一边向我这边倒着退过来,等到了跟前,他问:
“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眼睛有点酸。”我说,这会儿也明白刚才把我一把扔出催泪瓦斯区域的力量就是冉景成,不过我看了看他的脸,发现他的眼睛与平时一样,根本不是我这种充血通红,泪流满面的样子,连一点点流泪的痕迹都没有,见此情景,我接着说:
“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你不怕催泪瓦斯吗?”
“我吸入也不行,但眼睛不怕。”冉景成简单的回答,我有心再问他为什么眼睛不怕,转念又一想,现在的场合不合适,而且问他估计他也说不清楚,还不如等一会儿脱险了再去问冉业成来的高效。
话说到此,我的眼睛虽然还很难受,但视力已经恢复了个七七八八,而且也不没完没了的流泪了,这主要归功于我在碰到催泪瓦斯之后立即选择了闭眼,只让眼球与其短短的接触了一下,所以恢复的才这么快,如若不然要是瞪着眼被催泪瓦斯给熏个结实,那我两天之内都未必再能睁得开眼睛,而在这里,恐怕也也就没有两天了。
除了我的视力恢复了个差不多以外,对面那些瓦斯气体也开始渐渐散去,还有一部分残留,但凭借肉眼已经能将其看透,要是再有人来,便能一眼看到。
没有了催泪瓦斯的遮挡,我先看到的就是地上躺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被我击毙的,而另外两个就比较惨了,这俩人身上没有明显的弹孔,却流的血比谁都多,而说没有明显的弹孔不代表没有伤口,这俩人身上从头到大腿这中间,竟然插满了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