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这个地方的建造者还是有点良心的,还给咱们留了一条有可能通过的路线,不是全部用‘死机关’给堵死,要是我的话,就全用‘死机关’,制造简单,成本还低,只要用出来就能把闯入者全部干掉。”李嘉豪说。
“李公子,按理说,我们现在就是‘闯入者’。”周洲没好气的对李嘉豪说。
“小洲生气啦?别别别,我就这么一说而已,你也太认真了。”李嘉豪听闻此言立即摆出一副“扎不烂”的嘴脸说。
“不是这样的,‘活机关’也都是置人于死地的机关,并不存在给闯入者手下留情这一说,外面能发射长矛的拱顶,还有发射白磷球的双翼雕像就是典型;而使用‘活机关’更多的地方,一般除了技术条件更好之外,就是不想把它要保护的地方一起毁掉,而‘死机关’一旦触发,那在杀死闯入者的同时,也会将原本想要保护的东西一起毁掉,这样是违背其建设初衷的,所以‘死机关’的设置如果不是没有技术的话,那基本上都是‘最后一招’,属于那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的招;另外,‘死机关’保护小面积的地方还行,保护大面积,比如秦皇陵这种级别的地方就不行了,这类地方能找上门来的,肯定不会一次失败就作罢,反复进攻之下‘死机关’就抵挡不住了,因为它只能使用一次。”杨雪俪说。
“那这推不推算还有什么意义?反正都是机关,要么硬闯过去,要么就收拾收拾回家,还扯这些干什么?”李嘉豪口气不善的说。
“李公子,我没想错的话,胡掌柜为我们提供的这条路线,其实是利用《龙甲神章》理论推算出这条‘机关防线’的薄弱点,就像用于军用防线一样,有加强点就有薄弱点,我们选择通过薄弱点突破,成功的几率就大得多,如果没有这条推算出的路线,极有可能就会撞上这里最厉害的机关并被迎头痛击吗,到那时候估计就得是十死无生。
说白了,就是胡掌柜指出这里的薄弱点给我们走,我们面对的机关要弱一些,可不代表没有;假设你前面有一条防线,一个点上有10个人防守吗,另一个点上只有2个人,只能从这2个点中选择的话,你选哪一个?”冉业成说。
“哦,科学家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也就是说只要往前走就都有机关,但咱们要挑着那好对付的走,对吧?”李嘉豪说。
“嗯。”冉业成应了一声。
“不过《龙甲神章》这是什么书?《奇门遁甲》我知道,但这本书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李嘉豪说。
“《龙甲神章》乃时《奇门遁甲》的前身,或者说后者是从前者的基础上演化而来的,此书成书于距今4600多年前,当时正值黄帝时期,相传它是为九天玄女传给黄帝的一本‘作战百科宝典’,里面详细记载了行军布阵、天文地理、各种军械如指南车的制造与使用方法,黄帝正是用它在逐鹿之战中大败蚩尤,不过这毕竟是神话,至于《龙甲神章》的真实作者是谁,这个现在已经不可考了。”冉业成说。
“冉老弟说的没错,是这个意思,这是我能算出来最容易的一条路线了,但也是相对的,以这座神庙的气势来看,当年建造它的势力财力、物力、人力都是极其雄厚的,所以即便是薄弱的部分,也肯定不好对付,这就是我说的‘危险重重’。
而《龙甲神章》的来历也的确是这样的,这本书的传奇性比华夏三大奇书不遑多让(三代奇书分别是:《山海经》、《易经》、《黄帝内经》)。”胡元华说,他对李嘉豪这个比自己小20多岁的后生说话如此无礼并没头表现出任何的不悦,估计是看在周洲的面子上。
“可是这间房间里不就没有机关吗?”李嘉豪嘴硬的毛病又犯了,临了还冒出这么一句毫无水平的话来。
“这里是有机关的,只是设置的很简单,被我找到了破绽所在,在进来前被我破坏掉了,假设没有破坏掉,估计我们进门之后就会因为脚下的地板翻转而掉下去,然后被下面的‘龙牙’给穿上几个窟窿。”杨雪俪说。
“啊?被你破坏掉了?在哪儿呢?”李嘉豪闻听此言开始转着脑袋满屋乱看起来,而杨雪俪则说:
“不用找了,在门外呢。”
我对李嘉豪的无理取闹是有点没耐心了,便赶在他没说话之前先说:
“既然如此,咱们就出发吧,不过还得有劳杨姐你多多提点,毕竟这机关之术,这里没有比你更擅长的了。”
“过奖了,我会尽力而为的。”杨雪俪说。
话罢,我归拢了一下所有的作战人员,并强调往后的行动必须听从指挥,要是擅自形动那造成的后果将是极其严重的,这帮外国佣兵毕竟也都是行伍出身,打打杀杀的事情没少干,所以他们虽然对风水这种华夏文化中独有的精华不是一窍不通就是压根儿没听说过,但即便如此也在前面那惨死于机关的5人的事实面前,很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至于胡元华那边的武装伙计,他们都是其手下的精兵强将,多少次重大的摸金活动都有参与,跟着胡元华等人这么久了,耳濡目染对风水即便不精通也很有概念,便也不用多说,心里都有数的很。
在强调完这些后,胡元华端着罗盘走在最前面,一行人穿过这个房间左侧的一个狭长的,带有向上坡度的走廊后,来到一处长方形空间内,面前出现了三个一模一样的门,要让不懂内情的人选择,绝对看不出其中的端倪,但胡元华却能在看了看罗盘之后,用非常肯定的语气指着最右边的门说:
“走这边。”
我站在胡元华的背后,在他推开门的那一刻,与徐布、冉景成一起,先端着枪从两侧往里面瞄去,不管里面有什么,只要是有危险性的,就先给它打烂再说。
不过这扇门的后面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有与前面一样的柔和暖光,这也都是一块块镶嵌在墙壁上的那种不明矿石发出的。
另外,这扇门后的构造十分奇怪,中间是一条能容纳3头牦牛并列行走的大道,而两边却是十分陡峭的上坡石石板,在这些石板的上面,还被分出了一个个宽大的凹槽,看起来就像是给什么东西预备的滑道一样,顺着往上看,每条凹槽的尽头都是一个个长方形的方格,上面用木板盖着,好像后面有什么东西。
在往前走的这期间,杨雪俪一直在左右不停的观看四周,看了大约10秒钟后,她毫无征兆的喊了声:
“都退回去!”
这话吓了我一跳,后面的人听见之后反应了片刻就要往后退,结果这时候才发现,我们这帮人中最后面的那一个已经进入到了门内,而进来时一把就能推开的木门,此时却在“咔”的一声响动后被锁住了,怎么推也推不开,情急之下,有人就想端枪去打,强行把门破开,结果这枪声还没响起来,那些滑道一样的凹槽上方就有动静了,盖住长方形格子的木板不知道被一股什么力量给自动开启,然后里面露出来了一哥哥下面装着四个轮子,主体四四方方,前面和侧面都布满尖刀的车子,这些尖刀在那种矿石光的照射下发出粼粼的寒光,一看就是开过刃的,且长度统一都在半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