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直接把我给恶心的到不行,其他人在看到这一幕后的脸色也是极其难看,李嘉豪竟然直接吐了,只是只吐出来几口酸水,然后哑着嗓子说:
“我说,就这还不是变态啊?我看过最重口的恐怖电影也没有这样的!”
“我明白了,这人用的这是一种名叫‘格蛄贡’的巫术,这种巫术利用特殊药剂可以液化人的身体组织,然后据称再将被液化的液体喝下去就能获得力量,每喝一个不同人的,就能多获得一份力量,这些理论当然全是胡扯了,但的确在西藏、尼泊尔、印度背部都流行过很长一段时间,包括英国殖民印度后进攻西藏,就有不少藏兵在上阵之前喝过这种东西,祈求获得魔王的帮助,好让自己刀枪不入。
而这种巫术的牺牲品,一般就是最为下等的农奴。
看这人的穿着,以及使用这巫术的手法,肯定是个农奴使其藏区巫师阶层留下的余孽,躲到这里见到活人以后居然还不忘了用这种愚昧的方法给自己所谓的‘力量’。”冉业成说。
“这不跟清末时期那些号称吃了药就能抵御洋枪洋炮的拳师是一个路数吗?而且还更残忍。”我说。
“冉老哥,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就想起一件事来,我去西藏摸金的时候,听说一个名叫十五的向导说过一个故事,故事说当年英军入侵西藏的时候,遭到过雪怪的攻击,死伤惨重,更是有英国探险队在雪怪的攻击下死到只剩一名幸存者侥幸逃脱的事情,这名幸存者后来说那群雪怪有人指挥,指挥者会念动一连串奇怪的咒语,驱使雪怪作战。
现在看来,这驱使雪怪的人应该就是眼前这人的同类,而奇怪的咒语不就是‘象雄文’吗?”胡元华说。
“这段历史我还真不知道,但如胡兄所说,那应该就是这么回事了。”冉业成说。
“哎!那家伙好像喝完了,这每具尸体他就喝一口,看那大锅里熬的这玩意儿肯定不是给一个人准备的,这意思是咱们今天谁也跑不了了?”我看着那人喝了一口之后就将木管拔出来拿走,并让雪怪将尸体剩下的部分随意丢弃在一旁后,对其他人说。
而那具尸体被丢到一边后,身体里被液化的内脏以及各种组织也都顺着它之前脖颈上被插出的洞缓缓的流了出来,等不多时后流的差不多了,这具尸体也就只剩下一张瘪皮了.
言归正传,不出所料的是,我这话说完还不到几秒钟,那人再次用象雄文指挥雪怪去抓人,只是这次是朝着我们这边来了,李嘉豪一看,当即就吓坏了,他声音颤抖着说:
“哥几个在缅甸的时候不都是有勇有谋的吗?赶紧想办法啊!”
“废话,要能有办法不早就跑了?你以为你身边的这几个雪怪是雕像吗?!”我说。
可话虽这么说,真看着那大雪怪迎面走过来,再想想刚才那名佣兵极其悲惨的下场,我也是心里发毛了起来,而由于我的位置坐的比较靠前,又正对着过来的大雪怪,它走到跟前竟伸手过来拎我,我一看心说完了!这次是要彻底完蛋,没想到我项骜英雄一世,居然落得个如此下场,这也太惨了。
想到这里,还听见李嘉豪在后面嘟囔:
“老项啊,你要就这么完了,我还真有点想你—”
这话说到一半,就被我堵了回去,我头也不回的说:
“闭上你的臭嘴!妈了个X的,老子就是死,也要啐他一脸血!”
说罢我便瞪起眼睛做好战斗准备,至于在这种窘境下还能准备什么,那等会儿再说。
随后我被这大雪怪像拎粽子一样给拎到了那个刚才佣兵死掉的位置,我同样也是双脚离地,古拳谚有云:“力从地起”,我现在身子悬在半空中,手又被反绑着,身上基本没有一点能动的地方,想要伤人,那简直难比登天,但我在等一个机会。
这个机会随后就来了,那个巫师还是用那根木勺舀了锅里的一勺绿色液体,然后像如法炮制来对付我,他先伸出左手去捏我的嘴,在捏开后就把勺子往我嘴里塞,就在这个靠近我嘴边还没塞进来的这个时刻,我刚才的准备就用上了,这个准备便是深吸了一口气—
随后我将这口深吸的气猛的向外一吹,这勺子挺大但很浅,距离如此之近的情况下被我猛的一吹,那勺子里的绿色液体当即就被我反向吹了出去,而且一点都没糟践,全吹到了拿勺子的那巫师的脸上。
我琢磨着这种液体能在短时间内把人的五脏六腑外加骨骼都给化掉,肯定是具有高腐蚀性的,老子吹你一脸,看你是个什么反应!
我开始还因为那名佣兵死后浑身的表皮并没有破损而以为那药水没法反向腐蚀人皮,后来才知道那只是因为药量不够,如果够的话把人化成一摊液体都没问题,但仅仅是这么一小勺就能让人躯干内部全部化开,这也是够厉害的了,而这巫师每次只用这么一勺,就是为了不把表皮也给化开,好方便自己吸食,毕竟全化了那就破开了撒一地,他总不能爬到地上去再吸一口吧?
话再说回来,基于这种液体对人体拥有巨大的腐蚀性,所以被我反吹到脸上之后,那反应自然是不会让我失望的,就看这巫师被液体覆盖的那小半张脸当即就塌了下去,而且因为有一部分液体溅到了他的左眼,导致他左眼的眼球立即融为一股好似脓水一样的东西从眼眶之中淌了出来,当场就把他给疼的嗷嗷乱叫了起来。
由于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导致连拎着我的那只大雪怪也懵了,随后它可能是想上前查看自己的这个巫师主人,所以手一松,意外的将我放了下来,我两脚一着地,马上就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便当记发起狠来,大骂一声:
“去你妈的!”
然后对准那个巫师的胸口使出全力,飞起一脚就踢了出去。
这一脚的力道虽不至于像冉景成那样完全凭着力量大就能用简单的一记正蹬把一个大活人给当场踢死,但把一个正常体重的人给踢出去几个滚那还是没问题的,而这个巫师就被我踢的连腿都来不及往后迈一步,便直接向后一倒,结果他整个身子就后倒在了在他正后方只有2米不到的那口大锅上。
这一下他就用自己的体重压翻了大锅,锅里滚烫的那种绿色液体从头到顶浇满了他的上半身,试想一下那仅仅一勺的量就能把人整个躯干内的内脏以及骨骼都给化掉,那这么一大锅淋个满头满脸外加半个身子这又会是一个什么结果?
结果很简单,就是这个巫师几乎没来得及再发出什么声音,凡是他身体被这液体沾到的地方,全部以好似录像快放的速度迅速化掉了,等化到最后只剩下了两条只有小半截大腿的不完整的腿,其余被化掉的身体组织以及过剩但没有沾到腿上的那种液体混合在一起流到了地上,并发出阵阵“嘶嘶”的声音,并冒出了很多气泡。
“哥几个都别看了,撒丫子跑啊!”我见一击得手并出乎自己意料的把这个王八蛋巫师给捎带脚干掉了之后,欣喜之余就扭头对着我们这边的那帮人喊,他们也在震惊之中反应了过来,当即全是双手一用力从地上站了起来,而那群佣兵也是如此,不过这群雪怪的表现却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在巫师死后,它们会处于一个群龙无首的状态,我们也好趁乱逃脱,等它们都离开了,再回来拿散落在一旁的武器装备也不迟,结果却发现满不是这么回事,巫师虽然完蛋了,但这群雪怪却没有乱,我先听见那只大雪怪一阵急切且凄厉的长嚎声后,这声音就像是指令一样,让其它雪怪立即从刚才的看管状态变成了战斗状态,开始对着四处乱跑的众人大开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