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抬杠啊,今天见到了这个什么长狄人,又见到了雪怪,我已经可以肯定神农架是有野人的了,我问这个问题只是想得到一个你的解答,仅此而已,不要误会。”被胡元华称为“王司令”的大胖子王凯歌开口说。
“这个说法从本质上就不值一驳,首先神农架的野人是穴居动物,它们的数量别说是2500,就是25000也打不住,主要分布在神农架核心无人区之中,又是在地下,偶尔才到地面上来活动,就像雪人偶尔才跑到雪山上以及牧民牧场上是一样的,那不被人类普遍发现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其次,即便是数量少于2500,那也并不能就此说明野人这个物种无法持续繁衍以及因为近亲繁殖而导致族系崩溃,全球人口70多亿,但经过基因普查发现,即便是土生土长于地球距离最远的两端,且完全不是一个人种的人的基因差别,都是极小的,小到拿出任何一个长期居住在一起的其它灵长类动物族群中的两个个体来提取基因做差别比较,后者之间的基因差别都要比前者大的多的多,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根据基因突变理论推算,应该在距今大约7万年以前,人类只有不到500名女性可供繁衍后代,这是在当时的苏门答腊岛上的‘多巴超级火山’的爆发,向着大气层喷射出了数以亿吨计的火山灰,遮天蔽日之下让全球的平均气温下降了3-3.5摄氏度,导致全球进入到了长达千年的冰河期。
因为冰河期导致古人种大量灭绝,灭绝到我刚才说的在这个大约7万年前的某个时段,只有不到500名女性可供繁殖的程度,那么问题就来了,这就相当于说明现在的全人类都是这不到500名女性乃至其配偶的后代,这样的繁殖是近亲繁殖吗?又摧毁人类的族系了吗?都没有,那么即便只有数百只的野人或雪怪群落,也是完全可以完成长期繁衍的,这与目前人类起源领域最为流行的‘单地起源说’的核心理论也是相契合的。
所以,用这套理论来说明野人不存在,那首先在学术上就是站不住脚的。”冉业成说。
“牛X!我啥也不说了,虽然我听的不是很懂,但是我很服气!厉害!”王凯歌的对冉业成说。
随后我还想再跟冉业成探讨一下这个身穿大红袍的人是怎么能让雪怪听自己指挥却还没来得及开口说的时候,这人坐在大锅前原本一直闭着的眼睛突然就睁开了,并同时站了起来。
(未完待续)
(十一)逃脱
他站起来后先是继续用那种直勾勾地眼神看了看那口大锅,我听见里面“咕嘟咕嘟”的冒泡声音,估计应该是里面煮的东西煮开了,而这人也应该是听见锅开了,这才起身,他看了一眼确定之后,便用一种我完全听不懂的语言说了一通,并向前指了一下,驮着他来的那只最大的雪怪就闻声而动,到了我们这一群被绑着的人跟前,毫不费力的从中拎起来一名佣兵,然后就又回到了大锅的跟前,我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想干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而仔细辨别了一下这名被拎走的佣兵不是我们这边的之后,这也算松了一口气。
完成这一切后,此人面向被他用雪怪抓住的我们所有人,表情有些邪恶但看起来又很正式的说了一通话,之后也不管我们听不听的懂,说完便自顾自的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这人说的是什么语言?我听着有点像藏语,可貌似又不是,反正一句都听不懂。”我悄声嘀咕了一句。
“他说的应该是‘象雄语’,是古藏语的前身,跟藏语有点像也是正常的,我年轻的时候去藏区摸金时还听到过,这种语言在一些非常偏远的藏区牧民聚居区还有人会说,不过市面上已经基本不流通了。”胡元华说。
“那他想干什么?不会是要把这人塞到锅里面煮汤喝吧?”李嘉豪说。
“不是,我能听懂一点点象雄语,按照他说的,前面给那只大雪怪说的貌似是要给这个人‘喝汤’,就是喝这锅里面煮的东西。
后面的话比较长,他说的也太快,我辨认不全,只听了个大概:他好像是在说这里是任何人都不能涉足的禁地,而他自己则是这篇禁地的‘守护者’,谁要闯进来就都要作为他的祭品;而我们一会儿就都会是他的祭品,那个被抓过去的佣兵就是第一个。”胡元华说。
“我的天,照这么说他要把咱们全部‘献祭’?!这不会是碰上躲在喜马拉雅山脉里面的‘变态杀人狂’了吧?”李嘉豪说。
“小兄弟你想象力挺丰富的啊,躲在这地方当变态杀人狂,那估计老死了都杀不着一个,要不是咱们来,这破地方估计八百年也未见的能来一个活人。
胡司令,你说我说的对不?”王凯歌说。
“王司令,值此危机时刻,我非常感激你对当前革命形势发展提出的真知灼见,但是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我还是建议你少说点废话。”胡元华说。
“你们俩都有点正形!我看这人是个邪修,估计这是要拿我们当他的试验品。”杨雪俪说。
“杨参谋,现在被抓去要‘喝汤’的也不是咱这边的人呐?”王凯歌说。
“在那人的眼里,咱们跟那些佣兵就是一边的。”杨雪俪说。
“嘿,我还真就没考虑这茬儿,还是杨参谋你说话有水平,怪不得能当上参谋呢。”王凯歌说。
我这是第二次听这三位的对话听得我实在是想笑,要不是这里场合不合适,那非得笑到肚子疼了不可。
而话说到这里,对面那人的行为也让胡元华给说中了,只见他从肥大的袍袖里拿出来一支木勺子,然后从那大锅里舀出来一勺看起来绿油油的液体,那液体上面还冒着泡,接着就往那名佣兵的嘴边送,这佣兵极力挣扎,可奈何此时他仍然被雪怪拎在半空中,双脚离地根本无力逃跑;而那人的动作也看似缓慢实则十分利落,他右手拿着勺子,左手伸出去猛的一掐对方的嘴巴,佣兵不得已将嘴张开了一条缝,借着这个机会,那人顺手就把右手的勺子插在了他的嘴上,然后顺势将里面滚烫的绿色液体倒了进去。
由于是刚刚烧开的,所以这名佣兵被烫了个不轻,嘴唇上当即就冒出了几个水泡,不过这都是次要的,关键还是在喝下这液体的不到30秒后,他的身体就开始发生了恐怖的变化,其整个人在一阵颤抖之中,先是翻起了白眼,随后脖颈处露在外面的皮肤开始变的半透明化了起来,皮下的血管甚至是肌肉纹理都能看的异常清晰,而我也透过这透明的皮肤发现他的躯干内部正在被快速的液化.
没用多久,这就成了一个“水人”,也就是除了表皮还没破以外,体内完全都化成液体了,我完全能看到这些浑浊的液体在他的皮下在缓慢的流动;然后,那人又从袍子里掏出来一根长长的木管,大概有短笛的尺寸上下,他拿着这个东西就像喝奶茶时往奶茶风口上插吸管一样,将木管轻轻一插就插进了早已经死透了的佣兵尸体的脖颈位置,然后用嘴就对着木管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