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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对酒是叶公好龙,我有中年人的三高,其实喝不得酒,但是我也爱酒,求而不得的东西才是最好的,所以只能望酒兴叹,在写字的时候过过干瘾

想养猪的朋友注意了,某最近很长时间没动笔了,迷上毛不易,天天刷他的各种东西,介个,就没有再写故事了,下个故事本来想写音痴,然而…一直没找到关于制琴的资料,也不知道能不能写得了。靠编的很不靠谱。

还真没有,我其实一直在怀疑我自己,我写的是不是太抽像平淡,神魔鬼怪都写的平淡无趣,有时候说,放弃算了,有时候又想,我还可以挽救一下。

没有爽点,不狗血不抓人,真的有人爱看?我因为这件事,一直不肯下笔,一直想要不切了算了,必竟也没人喜欢看的。

看我的作品的人,也都是很佛系的,感觉大家跟我年龄也差不太多,感谢你们能看进去,我挺高兴的

三十晚上,家家户户都挂起了大红灯笼,映着这被一片白雪装典过的小村子,显得喜庆详和,叶儿仔细的剪了几个喜字,小心的贴在了窗上,窗上结了霜花,有点不好贴,叶儿用手把霜花焐化了些,这才贴了上去,融化的霜花把红纸洇开了一片浅淡的红痕,像是斑斑血迹。

仔细的看了看那喜字,叶儿又点上了红烛,那红红的蜡烛看着也喜庆的很。她换上了新做的红衣,烛光下这朵花骨朵像是盛开了一样,那么的美丽明艳,叶儿解开绑好的大辫子,细细的梳了个妇人的发髻,仔细的用海子送她的红绳绑好,站起身对着烛火笑着问:“海子哥,你看我好看不?我总听说,成亲的时候要有点响动,所以我等啊等啊,你看,今天晚上的响动大不大?周财主家又请了二人转班子,咱俩办事儿,不仅有鞭炮,还有锣鼓,你看多好。”

“海子哥,我听红月娥做梦里说,新媳妇都要穿一身红的,咱们穷,也买不起啥好的,我就买的这大红布做了衣裳,我手艺没有我娘好,你可别嫌弃我。”

正喃喃着,送财神的鞭炮声就响成了一片。

叶儿笑了,吉时己到,该是咱们拜天地的时候了。

叶儿穿着一身的红衣,来到正屋父母牌位前,跪地给父母磕了三个响头,直起身,她笑看父母牌位说:“爹,娘,今天是闺女的好日子,过了今天,我就是海子的人了,你二老也算有了个养老女婿。”

说罢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又回到了里屋,打开那一小坛的高梁烧,斟进早就准备好的两只粗瓷小碗中,叶儿笑着说:“海子哥,这是咱的交杯酒,喝过后我就是你钟家的媳妇了。”说着拿起一碗洒在了地上,一股高梁烧特有的酒香腾起在这小屋中,叶儿端起另一碗,仰头喝下,烈酒入喉,就像有千把小刀在锉一样,也不知道是胃还是心,在一抽一抽的疼,叶儿笑了,海子歌,咱们的交杯酒也这么烈。

她放下酒碗,就这么打开大门,迎着漫天的鞭炮声,踩着一地的红屑走出了三河屯。

寒风吹乱了叶儿的嫁衣,在黑夜的白雪里显得那么刺眼,叶儿艰难的走到了他和海子常见面的江边,大江己经封冻了,江面白茫茫一片,叶儿人己冻的有些僵了,却仍痴痴的望着远方,远处,海子好像正赶着马车,穿过风雪来接她。

叶儿笑了,海子哥,你等等妹妹,今天咱俩就圆房。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扔不下我的,你到了那一头也扔不下我。

叶儿转头,身后是他俩约会时常呆的大柳树,她费力的搬来了一块石头,从怀里掏出了三尸红布条扔过了树干,今天晚上没有风,布条很容易的就扔过了树梢,打了个死结,叶儿站上了大石,把头伸进了那结里,这一刻,她脸上挂着的是新嫁娘独有的娇羞笑颜,叶儿大喊“海子哥,我来了”.

双脚一蹬,她去了另一个世界。

苍茫茫的大地上,好像响起了小拜年的小调,远处的大红灯笼映出一片人间烟火。

初升的朝阳晃的这片白茫茫大地刺人眼睛,那一抹挂在树梢的艳红就像是这世界心头的一滴血。

春四月的和风吹绿了松花江两岸,田间地头还未开始耕种,可是那大片大片的野菜己经在江边冒出了头,鲜灵灵的很是喜人。这时节正是大姑娘小媳妇出来采野菜的时候,三河屯就在松花江边上,屯里的姑娘们最喜欢来江边,一个上午,每个人就能采上一小篮子,拿回家里下饭,是这青黄不接的时节最好的物事儿。

江边一片低矮的草甸子上,姑娘们正忙忙碌碌,当中有一个姑娘最是活泼,她梳着一条乌油油的大辫子,有些黝黑的皮肤泛着年轻的光泽,一双灵动的大眼黑白分明,笑起来像是春天里的马兰花。她身上穿着一件带了三块补丁的小花袄,洗的有些发白,但那微露玲珑的年轻身体,却仍然叫屯子里的小伙子看见了会脸红。

“叶儿,你家要给你找婆家了不?”青芽低低的问叶儿。

叶儿转头啐了她一口笑骂道:“没羞没臊的丫头,哪有把这事挂嘴边说的,别瞎咧咧。”

旁边的小红笑嘻嘻的说:“青芽,叶儿姐跟海子哥才是一对儿,她婆家早找好了。”

叶儿腾的一下子脸通红,追上小红就要打,结果一不小心扭了脚,不妨就要栽倒。

一双大手突然伸过来扶住了叶儿,就听见一个爽朗的声音说:“你都多大了,咋还破马张飞的?”

一群小丫头一下子就笑开了:“海子哥,你这是打哪儿回来啊?是不是专门来这看咱叶儿的?”

叶儿的脸红的像块大红布,那人,那人怎么还拉着她,好,好不知羞,叶儿一把甩开了海子的手。

海子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长的浓眉大眼,高高的个头瘦瘦的身量,一身青布对襟卦子穿在他身上,怎么看怎么挺拨。

他大笑着说:“刚拉了一趟脚,才回来。”

那群小丫头就笑嘻嘻的推着叶儿说:“叶儿姐,俺们走了,你跟海子哥说说话啊,俺们等着吃你俩喜酒呢。”

叶儿羞的脸通红,也想跟着一起回,却被青芽推了回来。片刻间小姑娘们就走没了影,海子这才有点腼腆的走过来,扯着叶儿的手说:“叶,叶儿,你,你咋样了?”

叶儿有点生气,甩了他的手,转身走向了江边,海子忙追上去,俩人在江边走了一会儿,找了个干净的地儿,叶儿才住了脚。

海子看着眼前美好的姑娘,心里幸福的像要胀出来一样。

叶儿是三河屯里的一枝花,十七岁的年纪青春美好,他海子就是个苦孩子,可叶儿却一直对自己这么好,他要怎么回报叶儿的好?

叶儿跟海子算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两个人早早就私定了终身,本来海子家爹娘要都在,叶儿早就过门了,可是这世道,海子爹娘五年前去城里走亲,碰上了小鬼子,结果老两口一个也没回来。自从海子爹娘没了,他就成了没着落的苦孩子,叶儿的老爹柳老汉可宝贝这闺女儿了,一见海子这样,说啥也不同意叶儿嫁过去。

海子拉过叶儿的手说:“叶儿,你放心,等你海子哥存够了钱,我指定去你家提亲,你注定是我海子的媳妇儿,谁也抢不跑。”

叶儿脸红红的,羞的说不出话,海子看的心头一热,一把扯过了叶儿就抱在了怀里。两颗年轻的心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叶儿在海子怀里安静的伏贴着,听着他年轻有力的心跳,海子在叶儿头顶上说:“叶儿,这回我去的镇甸可大了,你看我给你买了啥?”

叶儿抬头,就见到海子手里拿着二尺红头绳,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我没钱,见到簪子也买不起,叶儿你别嫌弃。”

叶儿有点欣喜的接过头绳,咋看咋喜欢,她靠在海子身边说:“海子哥,我不稀罕啥簪子,就得意这头绳。”

海子伸手拿过这头绳跟叶儿说:“来,我给你绑上,你这大辫子啊,一根头绳绑不住。”

哪知叶儿劈手就把头绳抢了过来,她小心的折好揣进怀里说:“绑啥绑,你会么,等我洗了头发,自己绑。”

海子看到叶儿娇俏的样子,心头一热,低下头就在姑娘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把叶儿羞的一头钻进他怀里不敢抬头。

海子就幸福的抱着叶儿嘿嘿的傻乐。

叶儿又抬头说:“海子哥,我跟你说啊,前几天屯子里来了唱二人转的,你当时拉脚没听着,那班头小粉团唱的单出头红月娥做梦可好听了。”

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叶儿问:“红月娥做梦那个单出头不是的说红月娥做梦嫁给罗璋的事儿么?咋地,你也想嫁人了?”

叶儿脸一下子又红了,她转身一拳头就锤在了海子胸口,结果被海子抓住了手,又拢到了怀里。

叶儿就在海子怀里说:“可是啊,我最喜欢听的还是她唱的小帽小拜年儿,正月里来是新年,大年初一头一天儿。”

海子就笑了说:“不年不节的,唱这个也不应景儿啊?”

叶儿撇撇嘴说:“那不是周地主他爹爱听么,不过小粉团唱的可真好听,周老财还多赏了他们好几个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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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狗儿异闻录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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