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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子果然说到做到,问也不问,就把一大杯水喝的一滴不剩。

“哎哟,我这肚皮咋个不舒坦咧?不行,我要出恭!”锤子捂着肚子想往外跑。

我一把拉住他,将才买的一件大袄往他手里一塞,“你直接去天台,不等我叫你,就别下来。”

锤子真是一根筋,居然真就抱着棉袄,顺着楼梯跑上去了。

白晶终于忍不住问我:“你到底是要干什么?都这个时候了,怎么都该跟我透个实底吧?”

“我刚才听一个朋友说了个憋宝的阵法,名为三才进宝阵。要找三名童子,分别代表天、地、人三才,列居在这间工厂三个不同的位置,以此来改变这里的气势。”

癞痢头茫然道:“三才进宝我倒是有所耳闻,可咱现在又不是憋宝,摆这阵法有什么用?”

我说:“有用。咱是不取宝贝,可是也要在特殊的环境里,才能进行一些特别的事。”

见眼下的活计都已忙完,我拿出黄纸,现画了一道符箓,缠在一捆初春新绿的柳枝上,交给老刘头,“老人家,你就拿着这柳枝,去楼后的厂房,找个旮旯躲起来,无论外面有什么动静,都别出来,也不要探头张望。等事情了结,我就去叫你。”

老刘头多少有些紧张,却是点头说:

“你要说三才是啥我是不晓得,要说天地人我就明白了。锤子在上,是天才;我在下,是地才。好嘛,这是要我们爷几个排兵列阵撒。你放心,我保证藏的严严实实的,让辣个龟儿子也找不到。”

见老刘头摇摇晃晃走出去,窦大宝和癞痢头对了个眼神,窦大宝压低嗓门对我说:

“不是说,这三才进宝阵要用三个童子列阵吗?难道这小老头也还……”

我又看了眼时间,打开老古交给我的小包,保温盒里,赫然是两试管殷红的血液。

这次不等白晶等人问,我就缓缓说道:

“不让警方插手,那就只能让本主自己暴露。对方不是傻子,怎么都不会自己抖露出犯过的事。既然如此,那就只有让他鬼迷心窍了。”

窦大宝问我,如何才能鬼迷心窍,是不是真要弄几只鬼来助阵?

我说不用,要是那样,就是旁门左道,即便神不知鬼不觉,却是和我们这趟的目的截然相悖。

我让癞痢头和白晶出去察看一下,工厂里的人是否都走完了。

跟着让窦大宝帮忙,将某人的血样混在朱砂里,用毛笔蘸了,在纸人上面画符。

我让窦大宝准备至少二十个纸人,他是真下了心思,为防万一,竟弄来四五十个。

这些纸人大小都和大号的太空杯差不多,却是有手有脚,形态各异,虽然没画五官,但仍是十分传神。

窦大宝看出苗头,有点心虚的问我:“你这是要撒豆成兵,用这些纸人代替真人?这法子能不能行?”

我也是心里没底,咬牙说:“用纸糊的人代替真人,我以前倒是用过一次。现如今这法子是从鬼灵术里学的,真还没实际操作过。反正血一定是齐瞳的,灵不灵就且看这一遭了。”

这么说的时候,忽然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

我心里不免有些画魂儿,好端端的怎么会打冷颤?

一直没动静的静海忽然说道:“我怎么觉得要坏事呢。”

“怎么了?”我更加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

静海说:“你身上好像少了点什么……对了,是那只?,附在你身上的那只凶?,不见了!”

我心一沉,“它去了哪儿?”

“都说?不同于鬼了,我也是和你待的久了,才稍微有点感觉,现在只觉出它不在了,它去哪儿,我又怎会知道?”

“糟了!”

想到一件事,我起身就往外走。

刚到门口,门就开了,白晶走进来说:“二三四层都没人了。”

窦大宝问:“杨哥呢?”

白晶说:“他负责察看一楼和后边的厂房,怎么,他还没回来?”

我和窦大宝对视一眼,拔脚就往外走,快要走到电梯间的时候,突然就听“叮”一声。

窦大宝松了口气,“还好他回来了……”

“嘘!”

见电梯门打开,我忽然心生警兆,一把将他拉进了楼梯间。

没听到脚步声,但透过门缝,依稀就见一个人在门口停了下来。

窦大宝也算经过事的人,但仍旧有些紧张,贴墙站着,大气也不敢喘。

我也感觉被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得透不过气,见门外那人没有离开的意思,一咬牙,把眼睛凑到门缝观望。

从这个角度,只看到这人小半个侧影,这绝不是癞痢头。看身形,倒是有点熟悉,可怎么也想不起这人是谁。谁又会在这个钟点,跑到办公室来?

我正捉摸不定,突然间,那人猛地转过了头。

他的身子没动,就只把头转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也不敢缩身回来,就贴在门后,摒着气一动也不敢动。

倒不是说这人的动作有多恐怖,他可不是脑袋在肩膀上旋转一百八十度,来个拧麻花,就是肩膀不动,扭过头阴鹜的扫视周围。

人常说狼顾之相,说的就是这类人。

我之所以提起了心,是因为我认出这人,竟然就是齐瞳。

先前没能认出他,那是因为,他把头发给剪了,而且我只能看到他的右侧,并不能看到他缺损的左耳。

奇了怪了,工厂出了事故,老丈人也死了,他怎么还有心思剪头发?

他不是应该陪着王欣凤处理老王头的后事嘛,怎么会突然跑回来了?

他似乎也没发现什么,就那么环顾了一下周围,接着就迈步向前走去。

想起昨晚在电梯里遇到他的情形,我下意识垂下眼皮看向地面,一看之下,心里顿时打了个突。

地上竟然没有他的影子!

要说刚开始,我还认为齐瞳或许有着不普通的经历,但还是个普通人,可现在看来,我完全想错了。普通人怎么会没有影子呢?

只有鬼魂才没影子的,他又不是鬼……难不成,我看到的齐瞳,只是魂魄出窍?

眼望齐瞳的身影走出我的视线,我才小心翼翼的缩回身,对窦大宝说了我看到的。

窦大宝骇然道:“白律师还在办公室!”

我摆手说:“这倒不用担心,白晶到底是出马弟子,别说只是离体的生魂,就是一般的鬼魅对她来说也不叫事儿。”

嘴上这么说,我心里也是着急。

我想到齐瞳今晚会来,但没想到他会这么早来,而且还是以另一种常人不可思议的方式来到这里。这一来,先前的计划多少被打乱了。

关键是,那个一直身份不明,如跗骨之蛆缠着我的?,怎么突然一下弃我而去了呢?那凶?不会无缘无故缠上我,现在突然有所动作,怕是要整出什么妖蛾子来。

窦大宝小声问我,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给白晶发信息问问她那头怎么样?

我想了想,摆摆手,现在哪还有工夫发信息,不如赌赌运气。

我一咬牙,拉开门,低着头径直走了出去。抬眼间,走廊上空无一人。

我冲窦大宝打了个手势,两人尽量放轻脚步,双双埋着头往前走。刚到孟燕办公室门口,门就从里边被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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