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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规矩不成方圆,如果我当初真的拜在他门下,可能……很可能,不光是我,而是我们这老少爷俩,大概都把自己玩到牢笼里面去了。

白晶咬了咬嘴唇,对我说:“我不能让你为了我冒险,我知道你不会改主意,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别想我离开你半步。”

我点点头,把烟头往窗外一甩,推开车门下了车,径直往一边走。

白晶果然说到做到,而且,貌似有点太横了……

“大姐,你是不是有点过啊?得亏是没人,这要再进来个人,咱们……”我心理素质算是不错了,总算是等拉上裤链,才向身后抱怨道。

跟在白晶后头,出门正和一个戴眼镜的哥们儿打了个照面。

这眼镜哥看了白晶一眼,脸一红,说声‘不好意思’,就捏着拉链头跑进对面的门里去了。

回到车上,扭头再看那栋双门白色建筑上公共厕所的标志,老古和癞痢头的脸都憋成猪肝色了。

老古戳了戳我,对我说:“小子,你别怪我自作主张。咱们都是一个行当出身,你遵守的,我当然也遵守。在展厅那段时间,我擦棱打角的,向王经理和那个老师傅问了很多事。看到窗户外头那假山的时候,我就寻思着要上报了。可我也寻思了,这事得跟你招呼一声。可是吧,等我见到那个齐瞳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事不能等了。所以,我擅作主张,直接以私人名义,让一个老朋友,帮我查了齐瞳的资料。这是他刚发过来的,你看看。”

以老古的身份,能被他称作老朋友的,自然也不是一般人。要不然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传递来这么详尽的个人资料。

我没向老古多问,认真的把资料看了一遍,“要照这上面看,这个齐瞳背景不但单纯,简直都能评个杰出青年了。”

“十四岁辍学,跟着当时还是采石工人的父亲干活;十八岁跟父亲一起干个体;二十一岁,爷俩开办工厂,只用了短短几年,就搞出这么大规模的公司。这巧山石业说是他父亲齐巧山创办的,能发展到现在,齐瞳实在是功不可没。”

老古说着,眉毛却是拧在了一起,“可我怎么就看这小子不舒服呢?不光是因为他生了一对雌雄眼,反正……反正我一看见他,就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白晶说:“其实我对这个齐瞳的印象还是挺深的,那时候他到我们学校做工程,平常吃住都和其他工人一起,直到工程完成,学校人员答谢招待他们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原来是工厂的小老板。”

我调侃道:“他模样可是不错,当时你就没想过,跟这身先士卒的年轻才俊有所发展?”

“我倒是想,可我早就跟一个天杀的死鬼定了亲了!”

白晶狠狠瞪了我一眼,接着却又说:“今天一见面,我立马就认出他了,而且还记起了他的名字。倒不是我记性好,而是他比较有特点。”

我点头:“他的眼睛的确让人很难忘。”

白晶摇头,“不是眼睛,是耳朵。”

“耳朵?”我和老古都感好奇。

“嗯,就是耳朵。”白晶说道:“他那时候头发可没这么长,我记得很清楚,他左边的耳朵,不知道怎么,上耳廓缺了一块,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似的。今天一看见他那发型,我就想起他那只耳朵了,也就很快认出是他了。”

“耳朵缺了一块儿?”

我和老古面面相觑。

癞痢头忽然说:“把资料给我看看!”

他说着话,已经把手机抢了过去,快速的翻到最上方,看了两眼后就开始不住摇头:

“不对,不对。这上面的生辰是错的!不光生辰是错的,他也绝不能是齐巧山的儿子!”

我错愕的问:“不是吧?我知道你懂相术,可光看资料,怎么还能看出旁的?”

癞痢头没回答我,而是急着向白晶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他当年耳朵背后,是不是有一些小红疙瘩?”

白晶茫然的摇摇头,“我哪记得这么清楚?好像是……没有吧。”

“一定有!”癞痢头言之凿凿,跟着又连连摇头,“金蟾过山阴,猴子穿蜂针,想不到世上真有这么邪门的面相。”

我一头雾水,事实上,我听瞎子说过不少相面的门道,但像猴子穿针之类,却是头一回听说。金蟾过山阴是何意,就更闻所未闻了。

老古的反应倒是十分强烈,眼神闪烁间,挺直身子向癞痢头问道:

“真有金蟾过山阴的人?”

癞痢头又开始猛点头:“有!有!不光有,我还亲眼见过!只不过,我没想到两种面相会集于一身!”

见白晶和我一样听的云里雾里,我摆手让他打住,问老古:什么是金蟾过山阴?

老古想也没想,张口就说:

“佛道两家,都有‘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一说。所谓的‘山阴’,便是指灵台的背面了。金蟾并非寻常意义上的蟾,而是泛指蛇虫鼠蚁之类毒虫。

据说有人被毒虫咬了耳朵,经过救治,当时伤口痊愈。但在过后,另一只耳朵会显现出被咬伤的痕迹。那就是毒素没有完全清除,通过耳道进入大脑……或者干脆说,是经由人的灵台山阴,到达了另一边。”

“胡扯!那都是以讹传讹,当不得真!”癞痢头猛地摆手打断他,“要是有毒渗入方寸山,那人还不死球了?”

这次他倒是没绕大弯子,想了想,对我和老古等人说:

“金蟾过山阴,不是一两句话能解释的。这么的吧,我跟你们说说,我以前见过的那个有此面相的人。”

据癞痢头自己说,他运气一直不好,给人做工,不但工友欺负他,老板也总横挑鼻子竖挑眼。自己摆摊做买卖,每每也都是赔的血本无归,当真是喝凉水都塞牙。(他是说自己运气不好,我却是明白,之所以干什么什么不成,问题还是出在他那张破嘴上。)

为了生计,他只能是做起了算卦相面的勾当。

那时候癞痢头不过才二十啷当岁,当日下午去赶一场晚集,本来还惦念着能多赚俩钱,不曾想熬到傍黑,买卖没开张不说,还忽然下起了雨。

别的商贩都急着收摊避雨,他却不紧不慢,等街上都没了人,雨越来越大,才收起摊在地上的‘卦布’,拔起插在地上的幌子,信步迈到附近一间包子铺的屋檐下避雨。癞痢头自嘲的告诉我们,他本不是那么悠哉闲哉的性情,实在是身无长物、心念死灰,有些自暴自弃。

因为下雨,没到饭点,包子铺却比往常热闹的多。借人家的地方避雨,避雨的人都少不了照顾店铺老板的生意。

癞痢头是舍不得下馆子的,也没那个闲钱买包子,就只念叨着雨赶紧小些,他好赶回家,还能趁着天光未灭,去捋几把榆钱、挖点野菜蒸来果腹。

老天爷却像是和他作对,雨下起来就没个减小的势头。热包子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癞痢头心里肚里这个难受啊,就差没掉眼泪了。

实际上他是真掉眼泪了,不过是躲在旮旯,背着旁人。正擤鼻涕呢,忽然眼巴前出现一个白生生的大包子!

托着包子的,是一只挺细嫩的小手。同时听到一个女人声音说道:“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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