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不等我开口,老钭就又摇了摇头,“我一开始发动阵局的时候,还担心这迷魂阵只能迷惑人,不能对畜生奏效,所以才喝了烈酒以壮阳火。可现在看来,你们带的这条狗虽然奇特,但多半也被迷失了六觉,深陷其中,发挥不出作用了。”

我看了看还在酣睡的小柱子,只能是点了点头。

从刚才我就觉得奇怪,就桑岚那一惊一乍的,这狗崽子早该被折腾醒了,哪还能睡这么酣实。

现在看来,老钭多半没说错,这狗东西也和我们一样中招了。

“那现在咱该咋办啊?"史胖子有些焦躁的问。

我看着周围的人群,仔细想了想,还是向老钭问道:“你是怎么发动这阵局的?”

老钭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明显怔了怔,哑声说:“这迷魂阵是利用当初参加喜宴那些人留存的气势打造的,要发动阵局,只要用阴饵改变这墓里的气场便是。”

说到这里,他像是才明白我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不等我继续发问,就摇头道:

“我懂你的意思,但是阴饵只是起到发动阵局的作用,一旦迷魂阵发动,阴饵就失去了作用,在阵局中的人看来,阴饵就和这里的其他人一样,和活人没有区别,更别想利用它破除阵局。”

我问:“阴饵到底是谁?”

之所以急着问这个,是因为在和老钭的谈话中,我开始发现一个问题。他是造墓人不假,但从他的言行举止看来,他更像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手艺人,是一件被利用的工具。

他或许得到了某些古老神秘的传承,但他未必就能懂得一些东西内在的门道,要不然,他绝不会对这迷魂阵如此自信,甚至迷信到这阵局牢不可破。

局是人设的,又哪会破不了?

老钭虽然仍笃信除非找到真正操控阵局的人,否则绝不可能脱离这迷魂阵,但在我的追问下,还是回答道:

“阴饵就是带你们进来的那个女娃。”

我头皮猛一紧,脱口道:“牛经理?!”

见老钭点头,我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口,正想拉门,门却自己开了,迎面进来一人,居然就是牛经理!

她和这里的其他人一样,不能发出声音,但却明显是看到了我,短暂的错愕后,冲我微微点点头,干张嘴不出声的说了句什么。

我通过口型,看出她说的是:“请问先生,有什么能帮你吗?”

我心里一动,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拉到老钭面前,向老钭问道:“现在这里的人都看不到我们,为什么她能看到?”

此刻,老钭头上还罩着红手绢,模样显得十分诡异。

他似乎犹豫了一下,才声音沙哑的说道:

“她不光能看见你们,但凡是进入这座墓的人,她都能看见,也能听见他们说什么。因为,她是墓葬封闭前,最后一个死在这里的人,是镇墓的最后一个尸皮筏子!”

我本来还抓着牛经理的手不肯松开,听老钭这么一说,吓得浑身一哆嗦,赶忙甩开她,往旁边躲开了两步。

这牛经理看上去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甚至还算颇有几分姿色,谁能够想到,她居然是和之前我们在棺材屋见到的小脚女人一样,是没骨头的尸胾!

一想到先前见到的尸皮筏子,我身上暴起的鸡皮疙瘩是怎么也消不下去了。

史胖子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但他还是走到牛经理面前,盯着她上下看了一阵,回过头瞪着老钭说:“你老丫可是说瞎话不打草稿,这娘们儿要真是没骨头的皮筏子,那他娘的能站这么稳吗?”

听他一说,我也不由得一愣,但很快,就听老钭回答道:“我说了,这六觉迷魂阵,本来就是迷惑人的五感六觉,你们现在听到的,看到的,感觉到的,都只是受了蛊惑!”

我又是一怔,见牛经理还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又想了想老钭之前的话,忍不住向牛经理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死了?”

就像老钭说的,牛经理的确和其他人不同,听了我的话,她先是一呆,茫然过后,竟像是恍如从梦里醒来似的,露出一丝凄楚的苦笑。

她仍是干张嘴不出声,这次我看出,她说的是:“是啊,我已经死了很久了。”

我蓦地回过头,疑惑的看着老钭:“尸皮筏子不是魂魄消散了吗?她怎么还会有意识?”

“那是因为,她不是普通的尸皮筏子,她是墓穴封闭前,才被制成尸皮筏子的,目的就是用来做阴饵,触发守墓的阵局。还有,她是自愿被制成筏子的,没有被封住七窍,所以魂魄并没有消散。”

我起初听的直皱眉,听老钭说到最后,感觉就像是被人用冰锥子照着尾巴骨上狠狠戳了一下,控制不住的连打了几个冷颤。

瞎子只提到过世间有尸胾这种存在,却没说还有阴饵这回事。

活人被制成了没有骨头的‘皮筏子’,灵魂却没有消散,仍然驻扎在身体里,这何止是耸人听闻,简直想一想就让人遍体生寒。

“你在撒谎!”一直没开口的桑岚突然走到老钭面前,怒气冲冲道:“怎么可能有人愿意死,而且还自愿被做成尸胾?一定是你们把她害死的!”

老钭叹了口气,“我只答应替他们造墓,不会帮他们害人。这女娃的孩子病了,她为了筹钱给孩子看病,才甘愿被制成筏子的。”

我看向牛经理,见她面色凄然的冲我点了点头,知道老钭说的不假。一时间心里有种形容不出的难受,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要不是为了我家三斤,我又怎么会违背祖训,替人修造这样阴邪的坟墓?”老钭再次叹气道。

得知牛经理的遭遇后,我有些不忍心面对她,所以下意识的把脸扭到了一边。

可就在老钭说这番话的时候,我却不经意的留意到不远处,突然有一个人,莫名其妙的露出一抹冷笑。

我心里一动,表面不动声色,转过头对史胖子和桑岚说:“都别愣着了,咱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墨迹,得赶紧想法子,把操控阵局的人找出来。”

“怎么找?”胖子挠了挠头。

“这里总共不会超过三百来号人,咱们就用最笨的法子,一个个找,总能把那孙子找出来!”我嘴里说着,暗中向胖子使了个眼色。

老实说,到了这会儿,我已经发现,眼巴前真正能帮上忙的,也就只有这死胖子了。

桑岚虽然开了鬼堂,但这方面的经历实在有限,而且她本性脾气难改,绝对不能凭我一个眼色,领会到我的意图。

胖子未必清楚我冲他使眼色的目的,但他的脑子绝对转的够快,只稍一犹豫,就大咧咧的说:

“成,就按你说的办。咱们分下工,我负责检查这里所有的女人,你们俩负责查男人!”

我点点头,看了桑岚一眼,转过身边往主桌的位置走,边说道:“我和杜大老板也算是老相识了,他绝对不只是个普通商人那么简单。他既然是这三义园的东家,那就先看看他本人……”

说话间,我已经到了主桌旁边,眼睛盯着桌上在和人说话的杜汉钟,随手拿起桌上一个高脚玻璃杯,蓦地在桌边敲碎,猛然将手里的半截碎杯子朝着他旁边的另一个人的脸上扎了过去!

这个人,就是刚才莫名冷笑的那人,是杜汉钟的老婆——郝向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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