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孩子,我没时间了。金生是这里的管家,以后你有任何事,都可以来城河街找他。”

“哦。”我火气冲顶,只冷冷应了一声,再次往外走。

这一次,那个叫‘金生’的老人没拦我,可是我刚迈出大门,就看见门口两尊石兽中间,地上居然躺着一个人。

见那人背对着我,身影有些熟悉,我疑惑上前,把他翻了过来。

看清这人的样子,我头嗡一下就炸了。

这人居然是我自己!

我只觉得头脑一阵猛烈的晕眩,跟着就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歪坐在一把藤椅里。

乍一看到面前的柜台,我以为自己还在驿站,猛一激灵直起了身子。才发觉身处的屋子,根本不是驿站。

虽然也有老式的柜台,却只是一间不足三十平米,各种陈设都十分陈旧的小屋子。

“这是哪儿?”我喃喃自问,回想之前的经历,怀疑那不过是一场奇怪的梦。

“这里是31号。”侧后方突然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顺着声音看去,就见一个身材高大的老人,站在后方一排货架前,正专注的擦拭着什么。

“是你!”我认出这是那个被父亲称呼‘金生’的老人。

“我爸呢?”我终于醒悟过来,之前的经历应该不是梦。

“他走了,有生之年,不会再回来了。”金生说了一句,把手里的东西放到货架上,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这时我才愕然发现,他放下的是一块供奉死人的灵牌。

而那一排货架上,还摆着几十个款式类似的灵牌。

目光落在他刚刚放下的那块灵牌上,还没弄清楚自身状况的我,在短暂的错愕后,再次升腾起一股无名怒火。

那灵牌上,居然写的是我的名字!

“神经病!”我跳起来,冲过去,抓起灵牌狠狠摔在地上,一边用力踩碎,一边破口大骂:“都他妈是疯子,疯子!老子活的好好的,用不着你他妈给我上供!”

金生并没有阻止我,只是冷眼在旁边看着。

我发泄了一通,转脸瞪着金生:“那老头子在哪儿?!”

金生皱了皱眉,“这个问题你问过了,我也回答过了。”

说着,拿起旁边一个牛皮纸袋,递到我面前:“这是老板留给你的。”

我总算是还没完全丧失理智,咬着牙把纸袋接过来,回到柜台旁,打开纸袋,把里头的东西一股脑的倒在台面上。

本来以为袋子里装的是那该死的破书和没曾打开过的油纸包,没想到倒出来的,竟是两把串在一起的钥匙,和一沓文件样的装订纸。

看到钥匙,我就已经愣了。

那是两把再普通不过的钥匙,我认出这是属于父亲的,是家里的钥匙。

拿起那叠文件,翻开一看,我又一次怔住了。

那居然是财产继承书!

父亲不光把家里的房子转给了我,还把随身的钥匙也给了我。

想到之前在驿站里和父亲的对话,我心里有种不祥的感觉,向金生问道:“他真走了?”

金生显然是属于那种不肯说废话的人,只点了点头,却说:“我大名叫陈金生,就住在这条街的14号,以后有什么问题,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问题?我有什么问题?

方才诡异的经历,我已经不能够消化了,我他妈还问什么!

我那时到底是年轻气盛,见陈金生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一赌气,也不再多问,胡乱把继承书和钥匙收起来,大步走了出去。

出了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

经过两栋房子间的空地,我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却见那里一片荒芜,哪有什么古楼驿站。

从那天起,父亲真的没有再回来过。

我和父亲的关系并不怎么好,再加上那晚他对我说的话,我更是对他增添了五分恨意。

因此,我也没刻意去打听他的下落,只是办理了房子的过户,就当没这个人一样,继续着我的生活。

没了家人,爱人成了我唯一的亲人,随着交往的深入,我渐渐淡忘了那晚的事。

我认为那个叫陈金生的老人,和老头子一样,都是因为某些事走火入魔的疯子。

我是正常人,怎么会和疯子再有交集?

可正当我以为,我再也不会去平古,不会见到陈金生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极其恐怖诡异的事,让我不得不去找陈金生,更让我的人生开始了艰难的抉择和巨大的转变。

那时我和亚茹已经确定了婚期,因为她的父亲、我的岳父是个思想陈旧且固执的倔老头,所以我们并没有住在一起。

那天单位一个同事结婚,我婚期离得不远,和他关系也算不错,礼尚往来,自然是要参加的。

我酒量不好,但参加喜宴,还是免不了多喝了几杯。

正当我觉得快要不行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那时候还没有智能手机,也没有什么骚扰电话,见显示的是个陌生的座机号码,我虽然觉得有点奇怪,可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刚接通,听筒里就传来一个低沉冰冷的声音:

“如果不想你爱人死,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你谁啊?”我虽然喝的晕晕乎乎,可听到他这么说,还是猛地打了个激灵。

“我是陈金生。”

不等我再问,陈金生就在电话那头快速的说道:“你现在立刻赶到董家庄去,找到村头河边一棵柳树,尽快把树给砍了!要快,迟了的话,董亚茹就没命了!”

“砍树?”我是真喝多了,脑子反应有些迟钝,竟下意识的问:“那条河边上那么多柳树,你让我砍哪一棵啊?”

自称陈金生的人毫不犹豫的说:“看树的影子,那棵柳树的影子,是一个人的模样!”

“不想董亚茹死的话,就立刻按我说的去做!有问题,就打这个电话给我。”对方又说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愣怔了好一会儿,才猛然想起,陈金生不就是那个阴不呲咧的老头,阴阳驿站的管家!

想到这点,我酒意顿时吓醒了大半。

那晚的经历绝非做梦,因为从那天起,父亲真的没有再回来过。

阴阳驿站是那么诡异,作为驿站管家,陈金生多半也不是普通人。

他说的董家庄,正是亚茹的家,难道说,亚茹真的有危险?

事关爱人的安危,我虽然满心疑惑,却不敢怠慢,当即离开了婚宴,打了辆车直奔董家庄。

在车上,我不断拨打亚茹的手机,却始终没有人接。

我越发心神不宁,一个劲催司机快点开。

我们这儿都是中午摆喜酒,到了董家庄,差不多是一点半左右。

还没下车,就看到村口的空地上支起了二十几张大圆桌子,所有村民几乎全都在。

见地上到处是鞭炮的碎屑,我这才想起来,亚茹跟我说过,今天她们村里也有人家结婚。

亚茹的手机还是打不通,我挨个桌子找,没找到她,却找到喝的脸红脖子粗的老岳父。

我问岳父,亚茹在哪儿。

岳父喷着酒气说,她和同村的新媳妇是一起长大的,这会儿正在结亲的人家里陪着新媳妇呢。

听说亚茹没事,我一路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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