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不久前才勉强平定的心神再次掀起了轩然大波。

忍不住上前一步问:“你是徐荣华?”

黑衣人似乎一愣,接着竟微微点了点头。

一时间,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无数的疑问同时涌入脑海,却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不等我纠结完,黑衣人却缓缓的说:“你这个时间来这里,不会是专程来找我的。就快鸡鸣五更了,时间不多,快去做你该做的事吧。我,不会走,一直都在。”

我最后看了他一眼,紧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快步走进了账房。

季雅云又或‘小雅’都不在。

账房里的陈设,似乎和上次离开时没有任何变化。

想到时间不多,我径直走到书桌后坐了下来,拿过桌上的阴阳镜摆在面前。

见铜镜没有任何反应,想了想,从夹克暗藏的内袋里拿出了一直随身的那条红手绢。

红手绢举到铜镜前,原本有些模糊的镜面,竟渐渐变得通透起来。

镜子里,浮现出一副匪夷所思的画面……

镜面中的影像放电影一样掠过,最后定格在一个人的背影上。

我坐在椅子里,看着这背影,回想刚才镜中的一幕幕,只觉得一股森寒从脚底直冲顶门心。

我由始至终都没看到最后这人的样貌,但对这人,却已经十分的‘熟悉’了。

或者说,让我感到熟识和震惊的,并非是人,而是这人身上穿的那一袭月白长衫!

又是月白长衫……

驿站第四层的阁楼里,也有一身长衫,难道说,红手绢韦无影的遭遇,和驿站有关?

思索间,铜镜已经恢复了原样。

我习惯性的将铜镜放回原位,不经意间看了一眼镜面,却像是踩到了电门,整个人猛一激灵。

模糊的镜面中,依稀映照出我的脸。

但映像中脸的轮廓,却极其的古怪,就像是被拉伸扭曲,大了好几圈。

而且,影影绰绰间,我看到镜子里的‘我’,居然不止一双眼睛!

我定了定神,再次拿过阴阳镜。

仔细一看,顿时汗毛一悚。

镜子里,我的脸并没有扭曲放大,也没有多出一双眼睛。

之所以乍一看有些瘆人,是因为我本人的脸孔上,还隐约重叠着另外一张脸!

这是张男人的脸,头发毛糙,不修边幅,五官粗犷,脸上还长着一大蓬连鬓的大胡子。

镜子里,这张脸约有三分之二是和我重合的,露出的部位,一只眼睛的眼神显得各位古怪诡秘。

这眼睛发呆发直,眼神还有些涣散,就像是死人的眼睛一样。

可仔细一看,眼睛深处却又有一种不能够轻易被发觉的特殊神采。

看清这眼眸,我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两个字——疯子。

确然,随着阅历的增多,我已经能分辨出一些少见的细节。

这大胡子眼中透出的,是一种疯子才有的神采。

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我曾在市精神病院,盗墓贼臧志强的眼里看到过。

和臧志强不同的是,大胡子眼中透出的疯狂,并不是杂乱的、精神涣散的。相反,之所以让人觉得他疯狂,是因为眸子里透着一种全然绝决的专注!

那感觉就像是,他就这么看着你,想把眼神透过你的皮肉,透进你的骨头,把你整个人吞噬一样!

是画师!

我猛然想起在墓园中见到的‘傻大胡子’。

这鬼画师果然附着在我身上,居然还跟着我来到了驿站里……

“时间到了,快走吧!”门外传来了黑衣人的声音。

我最后看了一眼阴阳镜,将铜镜摆回原位,匆匆走了出去。

大厅一隅,黑衣人还在桌旁自斟自饮,似乎一直都没有挪过地方。

现在他已经亲口证实了自己的身份,再次面对他,忍不住又一次百感交集。

黑衣人那张被火烧过的脸侧面对着我,似乎也有话想要说。

两人默默相对了一阵,却是他先开口:“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个时间,一个人来这里?”

陌生的声音中,却透着一种莫名的熟识。

我感觉眼角有些发酸,做出的回应,却是一声冷笑。

“阴阳事不得马虎!”黑衣人抬高了沙哑的声音:“有什么就说出来!”

他的语调竟是不容人抗拒,或者说,是他特殊的身份让我提不起抗拒的心思。

尽管打心底排斥这个男人,可想到最关乎自身的一件事,我还是咬了咬嘴唇,低声说:“我被鬼画师附体了!”

“画师?”

黑衣人一愣,扭过脸,正脸看向我。

可随即,他疑惑的表情渐渐松弛,并没有显露出惊恐,反而是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呵呵,你啊,还真是每回都让我意想不到啊。”

“你什么意思?”我皱眉。

黑衣人转回脸,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抬起脸看着屋顶的天花板,沙哑的声音中仍是充满笑意:

“画师对常人而言,算是一种极其恐怖的存在。任何人被他画出来,不光会丢掉命,死后魂魄也会被困缚,很难再去轮回。不过你不用怕,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间发生过什么,可是我能肯定,他如果有害你的心思,就绝不能跟你来到驿站里。”

不等我开口,黑衣人就摆了摆手,站起身,边往楼梯的方向走边说:

“没有人想万劫不复,他跟着你,却又不想害你,那多半是想巴结你这个阴阳驿站的老板。既然是这样,让他留在你身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时间到了,走吧。”

看着黑衣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方,我紧咬牙关,大步走出了驿站。

早上把家里安顿了一下,我就出了门。

上了车,给高战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查一件事。

挂了电话,我又试着打给老何,这次电话居然接通了。

“喂,何叔,你在铺子里吗?”

“不在。”电话那头传来老何瓮声瓮气的声音,“我在医院呢。”

我一怔,“在医院干什么?”

老何干笑两声:“老了,零件都坏了,来医院当然是修理这把老骨头咯。”

追问之下,老何才讪讪的说,他前不久查出自己得了前列腺癌,前两天已经住院,准备手术呢。

我一听就急了,问他为什么不通知我。

老头竟明显有些发窘,憋了半天竟说,男人那点事哪是能随便跟人张口的。

我气乐了,‘安慰’他说:也是,卵大点事,大不了割了就是。

玩笑归玩笑,对老何我还是很尊重的。

本来是打算问他些事,现在也不好问了。我告诉他,眼下我有些事要急着处理,等忙完了,就去医院看他。

又和老头扯皮了一会儿,刚挂电话,高战就打了进来。

听高战说了查到的情况,我立刻让他现在就赶去县里的公交总站。

来到总站,和高战碰了头,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姓王的站长,和一个车队支队长,也就是司马楠的男朋友刘元。

我开门见山的问,现在往来市区和平古的区间车总共有几辆。

王站长端起大茶杯,转着圈吸溜了一口,才慢条斯理的说:原来是有四辆的,其中两辆中巴先后出了车祸,站里不得不临时调拨了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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