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只能说,我那时还是太自以为是,很多事都太想当然了……

转遍整个市场,哪儿特么有卖狗的啊?

很多事都是这样,不能深琢磨,越琢磨就越当回事。

越是弄不着黑狗血,我心里越不踏实。最后干脆想:得了,直接去宠物市儿吧,那儿保不齐有黑狗。

农贸市场和卖花鸟鱼虫、猫狗宠物的小市场隔着一条街。

我没打伞的习惯,等到了宠物市儿,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

还没进市场,冷不丁就见一个人从旁边一家商铺里踉踉跄跄的倒退着跌出来,仰面朝天摔在了我面前头。

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个穿着蓝布中山装的老头。

老头那身衣服说是中山装,可甭提多破了,补丁摞补丁,花白的头发也跟狗啃似的浆着泥泞草梗打着绺,一看便知,这就是个老要饭的。

老实说,我不是没有应该有的善心,老年人摔倒了,顺手扶起来理所当然。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看清这老头的长相,心里就有点瘆的慌。

说是老头,除了头发花白、满脸褶子和老人斑,他的身体并不干瘪。

但这老头的样貌真挺怪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感觉……这老头子的脸,不像是真脸,而像是在本来的脸上贴了一张人的脸皮!

因为看清了老头的样貌,我心里犯怵,就想绕道走。

没曾想那个店铺里突然冲出一个胖大的男人,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抬起脚就往老头肚子上踹。

“你干嘛?!”我又惊又怒,试图将胖大男人拦开。

可是胖男人就像发了疯的藏獒,我只是拦着他没让他踹下去,他却扬起巴掌狠狠掴了我一个耳光!

胖大男人的手劲很大,以至于我当时就感觉耳朵里嗡嗡作响,除了半边脸火辣辣的,脑袋也是一阵阵发晕。

或许是连日来为钱奔波而压抑的委屈、苦楚太狠,这没来由的一巴掌竟激起了我心底的邪火。

我根本就没去想胖男人和老头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对一个老头下狠手,一反应过来,猛地就把连帽衫的帽子一撸,用肩膀撞开胖大男人的同时,顺手从店门口抓起一个连盆的盆景,狠狠朝着他头上砸了下去。

“砰!”

这一下砸的胖男人满头是血,也几乎‘炸’了小半个市场。

或许是被那一巴掌打的头懵,又或许是充斥满心的委屈压抑使得脑子发晕……

总之,在那之后的一小段时间里发生的事,在我记忆中十分的模糊。依稀只记得店铺里又跑出一个和胖大男人很有夫妻相的胖女人,指着我蹦着高破口大骂,却不敢上前……

周遭围了一圈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等我恢复清醒的时候,是在市场后边一个石棉瓦搭的破棚子底下。

把我带到那里的,是被从店里踹出来的那个穿中山装的老头。

“小啊(孩子啊),你没事吧?”老头盯着我问,眼睛里有种说不出的东西。

我那会儿刚从漫天满地的耳鸣中缓过来,离得近了,越看越觉得,这老头子的脸像是一张假脸!

我下意识的退后两步,摇头:“没……没事。”

只是结结巴巴的三个字,我眼眶就红了。

因为,我花了好几天的饭钱,在丧葬铺买的那些用来‘发财’的道具,全都在刚才的混乱中遗失不见了。

雨越下越大,我蹲在棚子的角落,背靠着墙,一口一口的深吸着气,死命的不让眼泪流下来。

“小啊,你这是咋啦?”老头的声音有些发颤。

“没……没事。”我似乎就只能说这三个……不,应该是这两个字。

那老头也是个老混蛋,我都说没事了,他还就站在那儿,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

而且,他的眼神特别的古怪,就好像我是他家的孩子,我被欺负了,作为家长他却无能为力……

他的眼睛里居然闪着泪花花……

过了很久,雨也没停。

我憋屈完了,站起身,用力捶了两下心口,套上连帽衫的帽子就想走。

黑狗是买不了了,我身上还有点钱,得再去一趟丧葬铺,把骗人的那套家什重新买齐了。

“你干啥去?”老头忽然拉住我的胳膊。

我深吸了口气,看看外边的瓢泼大雨,回过头问他:“你没事吧?”

老头摇了摇头,居然呲牙一笑:“我没事,本来是想打板子、唱一段,要俩小钱,哪知道人家两口子置气呢……我唱的那段太喜庆,刚好触了人家的霉头,就……嘿嘿,就被踹出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冲我摊开两个手掌。

左手里是一片半圆的铜片,右手却是一块长方形的小木块。

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就是个打板挨户要钱的乞丐。那铜片本来是两片,三根手指一捏……那是“叮叮叮”打点儿用的。

“真要是这样,那两口子就他妈不是人揍的东西!”我咬牙骂道。

“呵呵,没事儿,都过去了。”老头笑着摇了摇头,盯着我的眼神突然一紧。

他的脸本就可怕,瞳孔一缩,直把我吓得一激灵。

“老爷子……怎么了?”我问。

老头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没让我一头栽到外边的雨地里。

他直勾勾的盯着我,半晌,嘴角忽然上挑,缓缓说道:

“小啊,我看你骨骼精奇……”

“你该不会是想卖给我什么绝世武功的秘籍吧?”我硬是被这老头子气乐了。

“当然不是。”

老头嘿嘿一笑,摇了摇头,朝着我晃了晃手里的那片铜片,“只是老头子年纪大了,如今吃饭用的家什也弄丢了。唉……我该走了。”

“你什么意思啊?”我越发猜不透这老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和我骨骼精奇有什么关系啊?

老头又再笑笑,却是反手将那半片铜片丢进了雨里,回过头来把另一只手里的木块在我眼前晃了晃:“既然都不干这行了,好东西留在我手里也是白瞎,不如赠予有缘人,也算是积一份阴德。”

我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差点没一口老血喷死他。

那木块我不是没见过,早年间乞丐分很多种,其中一种就是拿着竹板铜片或者其它乐器,挨家挨户乞讨的。

相比别的乞丐,这类乞丐有点上门‘卖艺’的意思。

乞丐吃百家饭,到处游走,难免遇到看家护院的狗。

所以,多数乞丐会随身带根竹竿、棍子,用来驱赶恶狗,也就是所谓的打狗棒。

但这类‘卖艺乞丐’因为要吹拉打板,带着乐器,就不方便带打狗棒。

所以,他们多数都会带一块木块,又或者半拉砖头在身上。

这块木块,或者砖头,有个特别的名称——两响儿。

上门乞讨的时候,一手打板,另一只手捏着这块木头叩击门框或者墙壁,配合着打点儿——这是一响,是其一的作用。

再就是如果遇到恶狗,就拿这东西照着狗脑门子扔过去。狗被打疼了,“嗷”一嗓子撒丫子就跑,这是第二响。

这‘两响儿’说白了,就和打狗棒差不多一个意思,是叫花子的专属配备。

这老要饭的说我骨骼精奇,又说我是有缘人,要把要饭的家伙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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