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大双合上病历,看着我说:

“根本没有死亡证明。她的孩子只有八个月,而且是个女孩儿,得的是普通肺炎,已经快痊愈了,这明显不是她的孩子。”

他走到床边,又看了看床上的那个小孩儿:“表面判断,这孩子的年龄应该在一岁半以上,死亡时间应该超过二十四个小时了。”

“她怎么会抱个死孩子回来?她的孩子呢?”

我咧咧嘴:“这是我能回答你的事吗?还不报警?”

大双纠结的摇了摇头:“没信号,电话打不出去!”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骂了句‘艹’。

“要不要先把她救醒?”大双指了指妇女。

“她应该是从上车前,甚至是在医院的时候就被迷惑了。她刚受了刺激,你现在弄醒她,一个不小心她非得发疯!”

我缓和了一下情绪,摇了摇头:“把死孩子抱到隔壁去,等她自然醒。”

大双把孩子的尸体抱到隔壁,回来后抹了把脸,问我:“要不要我开车去县里报警?”

我看了一眼窗外,摇摇头:“你没发现我们来的时候就不对劲吗?我要是没猜错,你现在开车离开,就算不出车祸,把油耗尽了也到了不县城。”

“怎么会这样?”

“呵呵。”我干笑两声,拿出烟点了一根,浅浅抽了一口,抖出一根烟递给他:“想知道答案,估计只能去问刚才那个流`氓老头,再不然,就去车上问老陈。再不就是……”

我扯起裤管看了看脚腕的伤口,没有继续说下去。

大双深深看了我一眼,接过烟,没再说什么。

天亮的时候,妇女终于醒了过来。

她显得很茫然,竟有点不知道发生什么状况的意思。

我正想着该怎么跟她说,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拿出来一看,不说信号是满的,但也绝不会妨碍正常通话。

接通电话,说了一通后,我差点没怄的当场把手机摔了。

想起一件事,我强忍着摔电话的冲动,快步来到隔壁,却发现那个死孩子竟然不见了!

尸体不见了,再报警也是徒劳,只好挂了电话,悻悻的走回了西屋。

“怎么样了?”大双问我。

我鼻子眼出气‘哼’了一声:

“县公丨安丨局打来的,是这样……医院发现多了个孩子,根据病人登记的联系方式,联系到本家。本家说是他老婆带孩子去医院的…孩子找到了,老婆不见了,于是就报了警。警方查到,孩儿他妈昨晚抱着孩子上了我们的车,通过车子的资料查到我的手机,然后打给我……”

大双听完,也是一脸懵逼树上懵逼果。

丨警丨察赶来的时候,大双问我,要不要把老头和死孩子的事说出来。

我摇头说,我们是来送老陈的。

事实是,昨晚的事没有任何事实证据,多说,丨警丨察只会当我们是神经病。

好歹把这件狗皮倒灶的事过去,难题又来了。

不管昨晚是遭遇鬼打墙也好,还是其它什么都好,过河的豆腐渣公路桥的确被冲毁了。

绕路过去不可能,那就只能是从另一座老石桥上过去。

大双跟我商量说,他先去村里,借辆三轮车什么的,把老陈的尸体拉回村里去。

我看了看像活人一样坐在车上的老陈,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位爷连汽车后备箱都不愿待,要把他像生猪一样的用三轮车拉过去?

得了吧,我还是别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天还下着雨,我陪着笑脸对老陈说,让他委屈一下,把他打包是怕他被雨淋着。

然后才把这生时横,死了更横的老头塞进打包袋,背在背上,朝着石桥走去……

“过桥咯……”

“悠着点,前边有个坑……”

“哎呀,沟里的蛤蟆爬出来了,小心可别踩上,不然沾你一脚赖疥,我可不负责……”

我嘴里有搭没搭的喊着,背着用裹尸袋装着的老陈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

说是按老理给死鬼引路,末了我就是自己跟自己逗闷子。

那流`氓老头有一点没撒谎,陈皮沟在地图上看就那么丁点儿,实际上是沿着一条浅沟呈狭长状的村落。

过了桥以后,从东往西且有一段路呢。

兴许是下雨的缘故,沿路也没见村里有什么人。

带着个死人,我也不想触谁家的霉头,只能硬着头皮靠11路往前走。

这一阵子走下来,早分不清身上是雨水还是汗水了。

大双在边上听我瞎念叨,一脸哭笑不得,却又搭不上手,只能是干摇头。

又走了一会儿,他忽然问我:

“徐哥,你说那老头子说的‘三道坎’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打了个哈哈,没接他这茬,而是说:“干走也是走,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大双咧了咧嘴:“哥,我真服你了,你还有这闲心呢?行,你讲吧。”

我说:古时候有个姓朱的秀才,上京赶考,金榜题名高中了状元。面圣的时候,皇帝老儿见他不但满腹经纶才华横溢,而且长得一表人才。龙颜大悦之下,就招他做了驸马。

衣锦还乡前,皇帝就问他:姑爷,咱现在可是亲戚了,碰巧你老丈人我有点家底,你这趟回家,看看家里有啥需要不?

状元郎想了想,就对老丈人说:我自小和老娘相依为命,老娘含辛茹苦把我养大,供我读书,我才有今天。老娘守寡多年,还请老丈人破费,为她修座贞节牌坊。

既然是亲家,皇帝又不差钱,哪能不答应。

可哪知道状元郎回家把立牌坊的事一说,老娘当场就耷拉脸了。

一问才知道,老娘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就盼着儿子出息以后,等着嫁人呢,而且人家都找好了。

状元郎一听就急眼了,说:那怎么成啊?我那老丈人脾气可不怎么好,他要知道我坑他,一发起火来,不光我这职称得给撸了,保不齐还得找人砍我。

老娘一听,也是愁眉苦脸。

最后老娘拿出给自己准备的嫁衣,对状元郎说:你把这衣服给我洗了,要是二十四小时能晾干,我就不嫁,要是晾不干,那就是老天爷让我嫁,老天爷最牛逼,皇帝都拦不住。

状元郎一听,麻溜的就去洗衣服了。

哪知道衣服刚晾上,就下起了大雨。

状元郎傻眼了,回去只能把事一五一十跟老丈人说了。

老丈人一听也觉得稀罕,最后说: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当皇帝的也拦不住啊。

听我讲完,大双忍不住哈哈一笑:“敢情这句话是这么来的,我还是头一回听说。”

“所以啊,要来的谁也挡不住,真要是有坎又能怎么地?”

我咬着牙把老陈往上托了托,“要么迈过去,迈不过去就给它踩平了!”

话说的狠,可架不住人是肉长的。

眼看雨又大了起来,往前至少还得两三里地,我精疲力尽,说不行了,我得歇一会儿,不然不用鬼差动手,我自己就跟着老陈颠颠儿的去见阎王爷的圣驾了。

话音刚落,就听一个大嗓门问:

“你们这是干嘛呢?下这么大雨,怎么还淋着走啊?”

扭脸一看,就见不远处的一间房檐底下,一个五大三粗,嘴角有道疤的汉子正纳闷的看着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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