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高战愤愤的说:“那天中午我也在场,小徐并没有针对你,你对着尸体拍照就是不对。你自己闯了祸,他给你符,提醒你有危险,你却反过来耍他、害他?你是不是有病啊?”

郭森深深的看了司马楠一眼,转头冲我一抬下巴:

“怎么说事儿都过去了,她也知道错了。一个大姑娘脸变成这样,等于这辈子就毁了。你……你一个大男人,大度点儿,看看能不能给她治好吧。”

他一边说,一边朝我暗暗递了个眼色。

虽然不明其意,但是说实话,看到司马楠解下口罩的那一刻,我也没什么脾气了。

讨厌是一回事,但也不能因为讨厌一个人,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在绝望中毁灭。

我下意识的扭脸朝货架上的泥娃娃看了一眼,隐约就听到一声稚嫩的冷哼。

很显然,茶茶对司马楠绝无好感,要不然当晚也不会分给她糖了。

我想了想,还是转过头对司马楠说:

“我只能试试看,不能打包票一定治得好。”

司马楠看着我的眼睛中满是疑惑,明显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就答应帮她。

我让她和张宽去准备一些东西。

两人走后,才又和郭森絮叨起来。

见郭森几次欲言又止,我犹豫了一下,说:

“已经有赵奇的消息了,他现在还是安全的。”

郭森松了口气,点点头,只说有消息就好,没具体追问。

他又点了根烟,眯着眼睛对我说:

“我这趟来算是专门来找你的,有个案子想你参与侦破。”

“案子?”我一愣,“不是有丽姐呢吗?”

郭森摇摇头,“和法医没关系,是你另外一个职业。”

我点点头,让他细说。

听他说完,我和高战的眉心都拧成了疙瘩。

郭森抽了口烟,吐着烟圈说:

“那个司马楠,就是其中一个被害人,是七年前被我救出来的。所以你也别怪她行事偏激,任何一个人有过那样的经历,思想行为都会有变化。她现在能重新融入社会已经不错了,你还想要求她怎么样?”

高战叹了口气,“唉,确实。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家庭长大的孩子,而且还是个女孩儿,被拐卖到大山里两年。被救出来后,父母都已经……唉……”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郭森:

“这是典型的拐卖人口案,我能帮上什么忙啊?”

郭森刚要说话,张宽和司马楠已经冒雨赶了回来。

我看了司马楠一眼,没再多说,接过张宽递来的塑料袋,看了看他拎着的大公鸡,让他去后院杀鸡放血。

高战皱着眉头看了看司马楠的脸,问我:

“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降头。”

我言简意赅的说了一句,从塑料袋里拿出一张芭蕉叶,起身走到货架前,对着泥娃娃说:

“你也听到那个大黑脸是怎么说的了?给我一点你的饭渣渣,帮帮她好不好?”

茶茶露出个浅浅的身影,朝我点了点头。

“乖孩子。”

我从香炉里抓了一把香灰放进芭蕉叶,又从张宽拿来的塑料袋里取出糯米粉和蝉蜕研成的粉末,和香灰混合在一起。

接过张宽端来的公鸡血倒了一些,调和成糊状后走到司马楠面前,让她闭上眼,然后将芭蕉叶敷在了她那半边脸上。

芭蕉叶刚一贴上她的脸,立刻就发出了‘滋滋滋’类似火灼皮肉的声音。

同时散发出一股浓重刺鼻的恶臭。

“疼……疼……”司马楠哭着想要躲闪。

“忍着!”

我让郭森和高战帮忙一起按着她,又对张宽说:

“去河沿那边找些蚂蟥来。”

大约过了五分钟,司马楠才停止了挣扎,身子却不能自禁的一直抽搐。

我让她别睁眼,轻轻把芭蕉叶取了下来。

“卧槽!”

郭森和高战同时低声惊呼着向后退了两步。

看着司马楠那半张脸,我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些蜂窝状的凹陷竟全然变成了真正的孔洞,一只只小米粒大小的,像是蜘蛛却又不是蜘蛛的黑色多足虫源源不断的从这些洞里爬了出来,‘吧嗒吧嗒’往下掉落。

我强忍着恶心,托着芭蕉叶在下面接着。

等到不再有虫子爬出来,才将芭蕉叶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这时司马楠脸上的皮肤已经变得平滑起来,却仍是鼓胀着呈紫黑色。

我把张宽找来的蚂蟥一只一只的放到她脸上。

蚂蟥开始拼命的吸血,但没过多久就从她脸上掉了下来……

最后一只蚂蟥吸饱了血,“吧嗒”掉在地上,蠕动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再看司马楠的半边脸,就像是先前起了个紫黑的水泡,此刻被扎破后挤光了脓水,变成一张皱巴巴的紫皮贴在那里。

我让张宽把死蚂蟥扫出去,又拿了张芭蕉叶,裹了糯米粉敷在司马楠脸上。

片刻,芭蕉叶揭开,皱皮也被颜色变深的糯米黏了下来。

“姐!你的脸好了!”张宽喜出望外的叫道。

郭森和高战盯着司马楠看了一会儿,转头看向我,神情中也都透着不可置信。

的确,现在司马楠的脸虽然不能说完全看不出痕迹,却已经生出了浅红鲜嫩的皮肉,过不了几天也就恢复如初了。

“好嘛,你还真能耐,我带她来就是碰碰运气,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治好了!”郭森惊叹的说道。

“她运气好而已。”我淡淡说了一句。

我这可是实话,如果不是前晚才和茶茶聊过,我哪会解降头啊。

司马楠愣怔的看着我,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脸会恢复似的,直到张宽把一面小镜子拿到她面前,她的身子才剧烈颤抖了一下,眼中也涌出了泪水。

我没再理她,点了根烟,问郭森那案子是怎么回事。

郭森看了一眼司马楠说,最近某地公丨安丨部门抓捕了一名人贩,根据犯人的供述,警方怀疑该名犯罪分子就是当初将司马楠拐卖到山里的那个人。

这次他来找司马楠,就是希望司马楠能够配合警方对犯人予以指证。

司马楠听完,脸色一阵泛白,却咬了咬嘴唇说:“好。”

我忍不住问郭森:“这事儿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郭森挠了挠头,似乎有些犹豫。

我更加好奇,这大队长从来都是直来直去,今天这是怎么了?

郭森忽然问我:“你说在一座山里狩猎了半辈子的老猎户,有没有可能在山里迷路?”

我一愣,不解的看着他。

郭森皱了皱眉,又问:“山会不会变?”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我更加摸不着头脑。

郭森眉头拧得更紧,思索了半晌才沉声说:

“这件案子有点复杂,因为是上级下达命令协查,不是我们直接办理的,所以具体状况我也不是完全清楚。”

他忽然压低声音说:“人贩子被抓后,交代了很多讯息。根据这些讯息,当地警方去山里的某个村子解救被拐卖的受害人,但都是有去无回。前后已经失踪了六名警方人员了。”

郭森声音压得更低,脸色也更加阴沉,“附近村子里的人说,那些丨警丨察进了山,应该是在山里迷了路,出不来。村民还说,山变了,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得他们都不认识路、都不敢进山了。”

我用了足足五分钟,才把郭森的话消化了一半。

这时,郭森咧了咧嘴,看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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