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当时答应下来,也跟上级申请下来,说要盖祠堂。可是上个月上级下达了文件,盖宗族祠堂没问题,就是不让盖二爷祠。”

高战看了我一眼,转眼看着他:

“照你的意思就是,因为什么白二爷祠没盖成,二爷生气了,所以施了法,让戏班子唱了一堂‘白全堂’给你添堵。二爷他老人家还亲自来,用身上的刺扎死了一条看家狗?”

听他话里明显带着调侃戏谑,张村长头一次冲他瞪起了眼睛: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丨警丨察吗?你告诉我,老马家的大黑,是怎么死的?你们不是有法医吗?去验验,那狗怎么死的!”

高战一窒,狠狠抽了口烟,没再说什么。

张村长缓了缓情绪,也点了根烟:

“你们当这是故事也好,当是迷信也好,可事实摆在那儿呢。就算我这个村长是受过唯物主义教育的人,可出了这么档子事,我得想办法安抚村里的人不是?打架的事,我们私下了结,你们警方就别管了。”

我眼皮一跳,忍不住问:

“打架的事你们私了,白二爷的事呢?”

张村长说了这阵子也都放开了,随口就说:

“仙家就是略惩小戒,不会害人,我……村里那些老家伙担心的,还是阴兵过道的事。他们就怕白二爷不再照顾我们村儿,再发生一次阴兵借道……刚好戏班的于二爷也懂些这方面的事,你们来之前,我们刚合计了一下。二爷祠是不能修了,我们就在家里拜拜,给大仙说明一下情况。然后阴兵的事……我和肖老板、于二爷商量好了,后天夜里再专门唱一出戏。”

“唱鬼戏?!”

“对,再烧些元宝蜡烛,疏通疏通……疏通疏通……”张村长失神的说了一句,忽然抬眼看向我,“你……你也知道鬼戏?”

我本来就是顺嘴一说,被他这么一问,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我把手伸进口袋,想要掏烟,不经意间却摸到一张质地发硬的纸……

我本能的把那张纸掏出来,却发现是先前在饭馆,怪老头给我的那张冥币。

一看到我拿出冥币,高战就问张村长:

“你们村里是不是有位老爷子,身高大概在一米八五、八六左右,方面大耳……重眉毛……”

不等他问完,张村长就狐疑的看着他:“你说的是魏老四?”

魏老四?

我一愣,貌似他刚才才提到过这个名字。

“头发、眉毛、胡子全白……眼睛大大的……”高战继续形容。

张村长狐疑的看了我们一眼,然后说:

“那就是魏老四,就住在村尾,原先二爷祠的那栋房子里。他年初刚倒头,是我和村里人一起帮他操办的,你们怎么认识他啊?”

“你说那人是魏老四?他死了?”高战不可置信的转眼看了我一眼。

“可不咋地,应该是过完年最冷的那几天死的,被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冻的硬邦邦的了。”张村长又抽出根烟,用先前的烟屁对上,吧嗒吧嗒引着火。

他看着高战微微皱眉,“你们咋想起问他来了?”

说话间,一眼瞥见我手里的冥币,脸色顿时一变,“难道他……”

不等他说完,我就站起身说:

“方便带我们去魏老四家看看吗?”

张村长见我收起冥币,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有些惶恐的站起身,犹豫了一下才说:

“我去拿钥匙。”

跟着张村长来到村尾的一座小院,就发现就算是在农村,这也是少有的上了年头的破房子了。

“这个魏老四大名叫什么啊?他就没个亲戚啥的?”孙禄问。

张村长边拿钥匙开门边说:

“他是早些年从外乡来的,户籍登记的就叫魏老四。这老头脾气很怪,基本上不怎么跟村里人来往,平常也就我能跟他聊上几句,没听说过他有什么亲人。”

说到这里,张村长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打开院门后打着手电走到墙边推上了电闸。

趁村长开屋门的工夫,孙禄小声问我:

“你说,那老爷子要真是魏老四,他找你的目的是什么?”

“现在还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一迈进这院子,我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感觉并非来自阴瞳或者阴骨,而像是一种发自心底的寒意。

我依稀记得,这种特殊的感觉我曾经有过一回,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那是什么情形下感受到的。

“要说起来,上了年纪的人就怕身边没个照看的。魏老四走了以后,村里几个老人怕他回魂儿的时候没地方落脚,就给他在家里设了个灵堂,等过了七七再把灵堂撤了,也算是对得起这老哥哥了。”

张村长嘴里说着,伸手到门背后拉亮了灯。

白炽灯下,果然就见屋子里被布置成了简陋的灵堂。

“不会真这么邪吧?”高战倒抽了一口冷气。

看到供桌上的遗照,我也是浑身一激灵。

那张黑白照片里的人,赫然就是之前在饭馆里见过的老人!

我想了想,从桌上拿了三炷香,点燃后朝着魏老四的遗照躬身拜了下去。

同时按照鬼灵术上的记载,默念起了超度阴魂的法诀。

等到我把香插进香炉,突然就听包括高战在内的三人同时“啊”的一声惊呼!

我下意识的回过头,就见孙禄朝我使眼色,示意我往供桌上看。

我转眼一看,头皮就是一阵发炸。

照片里的魏老四居然不见了!

当初桑岚在董家庄被人配阴婚,我就见过类似的情形,事后证明那个‘新郎’从照片里不见了踪影,并非是被超度轮回,而是邪祟弄鬼。

眼下魏老四的照片也变成了空白,难道他也是邪门妖人,又或者本身就是什么邪祟?

“祸祸,香!”孙禄朝供桌上努了努嘴。

我朝香炉里一看,心里又是一惊。

我刚点的三炷香居然齐刷刷从中间断成了两截!

“走,快走!”

张村长脸色煞白,急着把我们几个往外推,“这一准儿是白二爷降罪,把老魏的阴魂给拘走了!你们快走,以后再也别管我们二爷屯的事了!”

被他推进院子里,我越发惊疑不定。

村子里的这些怪事,难道真是白二爷降罪?

可白二爷的故事到底只是个传说,就算真有这回事,这都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了,那个白二也应该早就位列白家仙班了。

真要是因为生祠的事和村民斤斤计较,搞了这一出又一出,甚至到了杀生、拘魂的地步,那他就不是仙儿,而是妖了!

“呼哧……呼哧……”

我正心烦意乱,突然就觉得有人在我耳边大喘气。

我以为是孙屠子,伸手就想把他推开,可一推却推了个空。

我愣了一下,下一秒钟,浑身的汗毛都戗起来了。

孙禄和高战他们都在我的右边,而且离我最近的孙禄也还隔着两步的距离。

那在我耳朵边上喘气的是谁?

“呼哧……呼哧……”

喘气声再次从耳侧传来。

这一次我听得清清楚楚,的确是有人在我旁边大口大口的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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