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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颖靠近我,咽了口唾沫说:

“这红绳好像是被烧断的,照道理,之前‘你’旁边应该还有一个叫毛小雨的泥娃娃。”

我恍然的点了点头,身子止不住的哆嗦。

“日月交替,时间到了,快走!”一个声音忽然在我耳边说道。

“喜子?”

“快走!带上那娃娃!”

听张喜声音急促,我来不及多想,伸手把条案上的泥娃娃拿了起来,拉着潘颖往影背墙快步走去。

“赵奇!”

听潘颖惊呼,我猛然转过头。

隔着窗帘,就见一间偏房中的灵牌上赫然写着‘赵奇’的名字。

我刚要推开门,却听张喜急切的说道:“快走!”

话音未落,脚下的地面忽然震动起来。

“卧槽,这里要塌了?”潘颖惊呼。

“走!”

我顾不上去看另一个灵牌上是谁人的名字,拉着她就往外跑。

潘颖边跑边扭头看,忽然大叫:“她也在这儿……”

感觉地面震动剧烈,我再也不敢回头观望。

只是将那个脚上绑着红绳的泥娃娃抱在怀里,拼命的往前跑。

绕过影背墙,跑到小门前,我急着把潘颖推了出去,刚跟着钻出门,就听身后传来一阵轰然巨响。

两人被这响声震得双双抱着头缩在了地上。

良久,感觉震动平息,我甩甩头,抬起头,却只见漆黑一片。

牛油蜡还攥在我的手里,我刚想去摸打火机,面前却亮起一道白光。

光芒中,就见潘颖满脸震惊的瞪大眼睛看着我:

“手机自己开机了……”

“先上去再说。”我拉她起身。

“庙门不见了!”她忽然低呼。

我猛然转过身,顺着她手机的闪光灯一看,墙角那两扇朱红大门果然消失了踪影。

我一阵细思极恐。

庙门没了。

如果不是张喜提醒,我和潘颖及时出来,那我们现在会在哪儿……

我打亮自己的手机,四下看了看。

这就是个普通的地窖,一个角落里,还堆着……堆着一小堆圆白菜……都快成菜干儿了……

沿着竹梯回到上面,回到厨房里。

我和潘颖眼对眼的愣神。

“我看到有一间屋里的灵牌,是……是小狄姐!”潘颖忽然说。

“狄金莲?”

“嗯。”潘颖点头。

“有没有看清楚另一个灵牌?”我问。

“没有。”

回到前面的铺子里,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靠在铺了棉垫的藤椅里,呆呆的看着摆在柜台上的泥娃娃,久久无语。

徐洁的身影浮现在我脑海……

“天冷了,夜里开铺子,加个垫子吧。”

潘颖看着泥娃娃说:

“我之前好像想错了,这好像不是巫蛊娃娃。这些娃娃都是一对儿一对儿的,都是一男一女,还都系着红绳,好像是……像是月老配婚似的。可为什么……为什么就你这个是单个儿的啊?”

“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我喃喃说了一句,蓦地拿起手机,拨出了徐洁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听着这机械般的播报声,不知怎么我忽然想起了火车站前,徐洁离去时的背影……还有她那个洗的发白的帆布包。

“老何……”

想起老何之前的举动,我连忙拿过柜台上的本子。

“妈的!”

看着被撕去一页的痕迹,再看看敞开的那扇门板,我忍不住爆发出一声狂叫!

我可以肯定,之前绝对不是幻觉,老何的确回来过,而且在本子上写了什么东西。

可没等我看清他写的是什么,潘颖就说在后面发现了‘密道’。

就在我和她去到那神秘的‘庙宇’时,本子的一页却被人撕走了……

潘颖反应过来,说:

“你赶紧看看,有没有留下印子。”

“不用看了,毛笔怎么可能留下印记。”

我强制调整着情绪,太阳穴却猛地一蹦,“肉松!肉松呢?”

潘颖顿时也瞪大了眼睛,大声喊着肉松的名字。

我赶忙把泥娃娃放进包里,找了把电筒和潘颖一起跑了出去。

一直找到天亮,找遍了附近几个街道,都没有找到肉松。

潘颖带着哭音说,肉松会不会是被偷狗贼偷走了。

我摇头,说一定不会。

嘴上这么说,我心里却难过万分。

肉松虽然是土狗,却是条忠诚的好狗,如果有陌生人进来,它一定不会任凭那人拿店里的东西。

肉松一定是去追撕走本子的人了,但一去不回,很可能已经……

老何写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撕走那一页?

“嗡……嗡……”

电话是沈晴打来的。

“喂,东城看守所打来电话,老何被送进了医院。”

老何果然出事了……

赶到东城医院,沈晴和林东等几个看守所的人员都在。

我问沈晴,老何现在怎么样了。

一旁的林东低声说:

“凌晨时分,我们的人通过监控,看到老何把头蒙在被子里。有同事感觉不对,就去监室查看。结果就发现……”

林东忽然皱着眉头把两只手反过来,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他差点把自己掐死。”

“把自己掐死……”

沈晴说:“现在人已经抢救过来了,医生说他因为大脑长时间缺氧,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什么意思?”我皱着眉头问。

林东看着我说:“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植物人?”

想起凌晨时分老何回到31号的情形,我大脑一片混乱。

来到加护病房,病床上,老何浑身插着各种仪器和管子,两眼松弛的闭着,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我仔细的查看了一下他颈部的瘀痕,吃惊的发现,林东说的有可能是事实。

老头是反手掐着自己的脖子,造成了足以阻滞呼吸、几乎致命的创伤。

掐死自己……一个人怎么可能掐死自己?

“徐洁没跟你一起过来?”沈晴问。

我明白她的意思,徐洁是老何在这里唯一的亲戚。

可是徐洁走了,而且我开始觉得,她未必和老何有亲戚关系。

我想了想,说徐洁昨天回老家了。

林东说老何弄成这样,不可能再回去服刑了,他被移交看守所时,被扣留了一些随身物品,问我们是不是要帮他认领。

我点了点头,走到病床的另一侧,想替老头掖下被角。

不经意间却发现,他被子下面的手姿势似乎有些不对。

掀开被角一看,我顿时猛一愣。

他的左手竟拿捏着一个古怪的手势。

大拇指扣着无名指,另外三根指头不同程度的弯曲着……

“是他!!!”

我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短时间内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这个手势我见过。

不但见过,我在很久以前,我应该还见到过拿捏了同样手势的那个人!

只不过老何此刻拿捏手势用的是左手,而那人用的是右手……

我看了看老何的左手,抬起自己的左手,试着比出相同的手势。

可我忽然发现,无论怎么比划,都和老何的手势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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