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大哥,这也太贵重了……”

“能有多贵重?”段乘风打断我,“再说了,这串珠子本来也不是我的,是一个老头找我算命,给我的报酬。我倒不是贪他的东西,要来这串珠子,是为了救他的命。”

“这珠子有什么效用吗?”朱飞鹏忍不住问。

以他的年纪,应该是对手串古玩之类比较感兴趣。

段乘风摇头:“古沉木的木眼本来就阴气重,阴瞳更是来自阴间,煞气深重。如果是拿来镇宅,效果比普通的桃木剑、铜葫芦、杀生刃强不了多少,反而是人吸收阴煞多了,会患病减寿。”

赵芳和我也算老相识了,而且对彼此的印象都不坏,闻言说道:

“那你把珠子给徐祸,不是害了他吗?”

段乘风咧了咧嘴:“他本人比这珠子煞气还重,把阴瞳带在身边,只会相生相克,有利无害。”

我感觉段乘风今天有点奇怪。

他的外号叫死要钱,对人对事从来都是很冷淡的,为什么会忽然要和我平辈论交,还要送这串珠子给我?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单单这串珠子本身的价值,就已经不便宜了。我可不习惯平白无故接受别人这么贵重的礼物。

我刚要把珠子还回去,他忽然盯着我一字一顿的说:

“想要找到你那个朋友的女朋友,就要靠上面这颗阴瞳。”

我蓦地一怔。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这么说的时候,眼睛深处竟像是闪过一丝诡异狡诈的神采。

“兄弟,这颗阴瞳来自昆仑,只是我个人的判断。但是我却听说过阴瞳有一种特殊的能力,那就是能感应到阴间的生机。你上次让我帮你算的那个女人命不该绝,如果你再次接近她,阴瞳应该就能感应到。至于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呵呵……应该就只有你能体会到了。”

吃完饭,上了车,我又拿出那串珠子,着重查看那颗阴瞳。段乘风说的那么神秘,拿在手上,除了石头般的沉重,却没有别的异样。

我能感觉出,段乘风说的应该是实话,或许要找到赵奇的女朋友,就要靠阴瞳。

可我怎么就觉得段乘风像是别有用心呢?

那一闪而过的狡诈眼神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不管怎么说,我和赵奇现在算是哥们儿,萧静离开了十二年,他没有消沉,但也没有忘记,而是默默的将疑惑藏在心里,苦苦的追寻答案。

这份感情执着的让人心疼。

如果真能凭借这串珠子给这份感情一个答案,我愿意背负拥有阴瞳的一切后果。

“送给你。”我把新买的一块女式手表拿出来,竟有点不大敢正眼看面前的女孩儿。

徐洁脸也是红通通的,眼波流转,忽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

“你衣服下面是什么?”

我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就看到衣服下面轻微的凸起。

我‘讷讷’的说:“那是……是男人的……”

徐洁虽然腼腆,但反应却不慢。估计也是跟我发了那么些天微信,对我偶尔的调戏有了免疫力,不等我说下去就嗤笑着说:

“我说的是上边!”

我只好从脖子里摘下那串珠子给她看。

她眼睛一亮,却只说了三个字:

“好东西。”

我本来想说,等我做完一件事,就把这珠子送给她,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古沉木和阴瞳都阴煞深重,我可不想害了这个女骗子。

“这串珠子很适合你戴。”徐洁说着,却把右手伸到我面前。

我一愣,见她眼睛斜睨着我左手手腕,才反应过来。

我原先的表在看守所老楼的时候坏掉了,修不好。所以跟段乘风吃完饭,我就去买了一对手表。

我现在手上戴的是男款,她伸手是……

我连忙把那块女款表给她戴上,看着她皓白纤细的手腕,忍不住心神一荡,拉着她的手把她拉进怀里。

她轻轻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动了,任凭我搂着她的腰。

我虽然有时候会嘴上占便宜,但眼下却没有过分的企图。

只想抱着这个刚认识就向我要钱、刚见面就跟我要菜钱的‘女骗子’,就像是拥抱着全世界……

“我靠!你居然泡小包租婆!”一个呱噪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和徐洁都吓了一跳,分开一看,就见窦大宝提着个塑料兜呲牙咧嘴的瞪着我俩。

“我去买菜了!”徐洁红着脸想跑。

窦大宝张开胳膊堵在门口,像古代当街调戏妇女的花花大少一样,贱笑着说:

“小娘子,买菜急个什么劲,先把我带来的喜饼吃了再说。沾沾喜气,保准你也能早点嫁出去。”

徐洁推开他,低着头匆匆跑走了。

“我说哥们儿,你手够快的啊。”窦大宝把塑料兜丢在柜台上,有些不忿的说道:“我刚看上小包租婆,你就把她搞上手了,我这才走了两天,你是一点机会也不给我留啊。”

“嘿嘿,我不是乱来的,原来我和她早就认识,是在微信上。”我笑着从塑料兜里拿起一块喜饼,咬了一口:“你不是喝喜酒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窦大宝耸耸肩:“他们现在不说我是傻子了,可也不稀罕待见我了。”

“为什么?”我问。

“中午吃酒席的时候我跟那些伴郎说了李塘镇闹伴娘的事,他们说我扫兴,还说结婚哪有不闹伴娘的?”

我一阵无语。

我了解窦大宝的性格,他绝对是好心提醒,可人家结婚,他说死人的事……人家本家高兴才怪。

窦大宝趴在柜台上,冲我扬了扬下巴,“你跟小包租婆真是早就认识了?”

我点点头。

“你跟她是来真的吧?”

“我也没跟谁来过假的啊。”

窦大宝点头:“那倒是,徐洁也真是个过日子的人。不过话说回来,桑岚和潘潘也不赖啊,你怎么就单看上她了呢?”

我看出窦大宝是真有点郁闷了。

别看他平常一口一个‘包租婆’的调侃,其实是真有点喜欢这个手脚勤快,不奢不华的朴实女孩儿了。

我只好再次声明,我和筱雨,也就是徐洁的确认识有一阵子了,我和她是真来电。

关键她知道我的两种职业,还一点都不嫌弃。

窦大宝挠了半天头,用肩膀扛了我一下,“那老何将来这些个家业都得小包租婆继承吧,那这铺子不就是你的了?你以后也不用交房租了吧?”我无语……

“嗡……嗡……”

我斜了他一眼,拿起震动的手机,上面显示的是一个座机号码。

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你是徐祸吗?”

女人的声音有些低沉。

我愣了愣,“你是谁?”

对方说:“我是吕珍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我叫吕珍,你的父亲徐荣华在生前立下遗嘱,留了一些东西给你。”

我反应了一下,对着电话说:“我不要他的东西。”

“可遗嘱上说明是要把一些钱和东西留给你的!”

“我自愿放弃,把那些留给他其他子女吧。”

“他没有其他子女。”

“那就给他前妻。”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才传来吕珍有些沙哑的声音:“我就是他的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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