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莲花张开了,然后又一朵开放,一连开了七朵。宇文蝠险中求胜,耗费了所有的精力,看着莲花气喘吁吁。

他一生中,这个反败为胜的法术只用过一次,不到逼不得已,绝不施展出来。宇文蝠看了看四周,整个小岛上一片寂静,连虫豸的声音都没有。

宇文蝠看了看亭子里的宇文舟,长出一口气,心里想着,这次是自己最后一次出山了,总算是欺负这个诡道挂名的临敌经验不足,险中求胜。自己活了大几十岁,也算是多吃了几十年的饭………………

“你就是活到一百岁,”徐云风的声音从宇文蝠的耳边传来,“该输的还是会输。”

宇文蝠一转身看见徐云风正站在自己的身后,只是他头顶上的草帽已经不在了。

宇文蝠又看看莲花和藤蔓中的人,的确是一个身体僵硬的站在里面,而且草帽显露出来。

宇文蝠大声喊:“你怎么跑出来的,我明明把你困住了………………。”

徐云风继续说:“宇文发陈比你有担当,他在七眼泉,镇守红水阵,还有守门人,一直到死,都没有辜负老严的信任。”

宇文蝠的声音小了一点,“你到底是怎么脱身的。我莲花都已经开了。”宇文蝠的气势已泄,莲花顿时枯萎,藤蔓也枯黄脱落。一个稻草人露出来,带着草帽,手里拿着一把破烂的蒲扇。一张稻草扎成的脸部,笑嘻嘻的。

徐云风继续说:“声东击西,步步生莲,都是你们灵珠子传人的拿手好戏,可是当年宇文发陈在启动红水阵的时候,我已经见识过了。这种法术,我不是第一次见到。”

宇文蝠激动起来,大声喊:“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宇文发陈这个叛徒!”

徐云风仍旧冷冷的说着:“你当然不愿意我提起,你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给康生写了材料,把你叔叔的底子兜了一个干干净净。”

“你怎么知道的,”宇文蝠惊恐万分,“老严告诉你的,老严从那里查出来的消息。”

“宇文发陈本来已经做到了少将,”徐云风说,“就被你这种小人给出卖了,你那时候的说法应该是大义灭亲,划清界限,对不对?”

宇文蝠对着徐云风狂喊:“你是什么人!六六年的时候,你还没出生,难道你根本就不是看起来这么年轻,可是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可是你也没有得到好处,你为了自保,”徐云风吃吃笑起来,“我看到了,你还想把………………”

“住口!”宇文蝠几乎要哭出来了,“求你,别说了,他听得见。”

“他听不见。”徐云风说,“他还离这里远着呢,除非我把这事给说出去,再说他不知道这世上有我这号人存在。”

宇文蝠彻底崩溃,跪倒在地,又想恳求,又突然露出杀意,但是都在徐云风悠闲的表情下,委顿下来。

“你知道宇文发陈吃了什么苦吗?”

宇文蝠大喊:“他吃什么苦,跟我有什么关系,他本来就是叛徒,他一心做他的干部,根本就想不到他是宇文家的人。”

“你告发了你叔叔,也被康生的手下骗到了河滩要杀掉,”徐云风更加开心起来,“哈哈你越这样,回忆的就越多,你跪在河滩上,要告发张天………………”

“求你了,别………………。”宇文蝠披下来的头发全部花白,“张真人知道了,我会永世不得超生………………。”

徐云风终于住口了。冷冷的看着宇文蝠。隔了很久,徐云风叹口气,指着那个戴着草帽的稻草人说:“让你死的明白,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察觉你会突然对付我吗?”

宇文蝠失魂落魄,想了一会,对着徐云风说:“你会读心。”

“这本事我很久没用了,”徐云风说,“不过那个稻草人的确是钟家的法术,就算是你输在了钟家人手上吧。”

“你还是会把我当年的事情告诉张真人对不对?”宇文蝠对着四周张望,仿佛张天然就在不远处看着他。

“你把你的弟弟带走吧。”徐云风说,“找个没人的地方,安心的过最后几年。我不说。”

宇文蝠惨然的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下哪有这种好事。当年我为了保命,差点告诉了康生,张真人的下落………………。”

“所以按着你,准备把你枪决的那个人,听到你说了这句话,就疏忽了一下,”徐云风说,“于是你用刚才对付我的办法,将他们三个人都用灵珠子困住。”

宇文蝠轻声说:“都是宇文家的人,凭什么他出入有轿车,有警卫员,有干部楼住着,我去找他,他都不理我。这件事情,我没觉得我做错了。”

“他是张天然安插在古赤萧这边的,从抗战时期就是。”徐云风说,“你把他逼到了古赤萧这边。张天然可能想了很久,是谁破坏了他的布置,看来他怎么都没想到是你,因为他永远都想不到血亲的侄子,会出卖叔叔。”

宇文蝠听了徐云风的话,看着徐云风,“你心肠好,张真人也宽厚,你们不应该成为敌人。“

“可是他要做的事情,和我想的不一样。”徐云风摆摆手,“你滚吧。弄死你,我都觉得脏了我的手。”

徐云风看着宇文蝠走到亭子里,看见宇文舟瘫软的坐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那个青面獠牙的人傀正在死死盯着宇文舟,宇文蝠鼓起勇气,慢慢的走到人傀身边,把弟弟宇文舟扛在肩头,然后又慢慢的退出了亭子。

宇文蝠扛着宇文舟,从徐云风面前走过,趟入江水,然后老老实实的游泳,把宇文舟托在头顶。

整个过程,徐云风都冷笑的看着。宇文蝠肯定是不会再回到张天然身边了,当年他告发宇文发陈、还有在临刑前,想吐露张天然的下落的记忆都被徐云风探知。宇文发陈是张天然不能接受的反叛,张天然几十年都想不通,宇文发陈到底会被谁告发,他只能认为张天然和庄崇光一样,都是受了古赤萧的蛊惑。

却没想到宇文发陈是被自己的侄子给告发了。如果张天然知道宇文发陈是被宇文蝠告发,那么他怎么会放过宇文蝠。这就是徐云风放心的然宇文蝠离开的原因。

徐云风心里有点怜悯张天然,其实张天然最悲哀的事情,就是遭受了无数背叛,其中尤以两个他觉得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叛他的人,站到了对面,让他永远不能原谅。而且永远想不明白原因。

宇文发陈只是他的下属,而另一个,却是他最信任结义金兰、同生共死的异姓兄弟。

庄崇光!

附篇:崂山派教志

一九三零年十一月

山东济南,张光璧一统四分五裂的一贯道教众,在济南设坛,继承一贯道传宗,是为一贯道第十八代祖师,亦称“月长祖”。统领山东数万一贯道教众,地位显赫,成为一代术士宗师。

大雨下了一整天,张光璧仍然带着信众,到总佛堂中枢堂祭拜无极圣母,和一行教中堂主走到中枢堂前。

突然大雨中一个年轻的声音大喊:“我要求见张真人!”

张光璧听见声音,停了一下,身边的张五福催促,“时辰已到,真人不要耽误了。”

张光璧点头,于是走入佛堂。

年轻人走到佛堂门口,对着已经走进佛堂的张光璧喊道:“我要见张真人。”

张五福将年轻人推了一把,然后把大门关上。

年轻人打着油纸伞,仍旧站立在佛堂之外。

张光璧和几个堂主祭拜无极圣母,历时两个时辰,祭拜完之后,大雨不仅没有止歇,并且下得愈来愈大。

张五福给张光璧撑着雨伞,伸手把佛堂的大门推开,年轻人仍旧站在大门之外的道路上。年轻人的雨伞只剩下伞骨,整个人都站立在瓢泼大雨中,却毫不在意。

看见众人走出来,在风雨中大喊:“我要见张真人!”

张五福把雨伞递给张光璧,自己走到雨中,对着年轻人说:“张真人不见客。你走吧。”

年轻人浑身已经湿透,冻得瑟瑟发抖,雨水糊满了整张脸。

张光璧看了看年轻人,轻声对张五福说:“他大雨求见,一定有苦衷。”

“天津租界工商局王福萌老板已经到了,”张五福对张光璧说,“这种人平常见都见不到的,何况他现在赶来跟真人会面。”

“也是,”张光璧看了看雨中的年轻人,“我们走吧。”

年轻人看着张光璧等人离去,也并不追逐,只是站在中枢堂门外,静静的站着。张光璧回头又看了看,从身上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张五福,“应该是家中有长者患了疾病,先给他救急。”

张五福揣着银票,走到年轻人面前,把银票递给年轻人,“真人没功夫理会你,你拿着钱走吧。”

“我不是来要钱的。”年轻人坚定说,“我有事相求。”

张五福不再与年轻人啰嗦,把银票扔在年轻人面前,转身离开,追上张光璧。

年轻人没有伸手,银票飘落在地上,被地面的雨水浸湿,融为废纸。

大宗师(宜昌鬼事终结篇)》小说在线阅读_第212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蛇从革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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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宗师(宜昌鬼事终结篇)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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