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狗剩当然不懂他名字里的寓意,但是他高兴,他终于有了名字,可以做一个人,不会被人欺负,不会受冻挨饿,不会像一条野狗一样死在路边。

就在这时,左不杀冷不丁地从褂子上干瘪的大口袋里面掏出一个东西来,狗剩,不,现在应该叫无忌,认出那东西就是白天见到的那只怪鸟。

左不杀依然还是用手掌托着那怪鸟,不无骄傲的说道:“此鸟名曰渡鸦,性孤僻,好独居,喜哀丧,闻风而动,却逆风而行。老夫这一门素来便是跟死人打交道,跟活人做买卖,是以祖师爷以此来命名我们的门派——江淮渡鸦,现在老夫将它赐予你,从今往后,你,左无忌便是我渡鸦门人!”

无忌有些茫然,糟老头的这一番话他听的不甚明白。左不杀当然也不指望这小子一时半会儿就弄懂这些,他吹了个口哨,掌上的渡鸦便应声飞去,落在无忌的肩头。

“那就是说……我现在不能吃它咯?”无忌好像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情。

无忌肩头的渡鸦一听这话,立马便咕咕叫了起来,似是诉说着不满——这怪鸟竟已通人性。

左不杀哈哈大笑,说当然不能,往后你便是它,它便是你。说着,左不杀又把身后背着的竹箧卸下来,随手递给无忌。

无忌倒也乖巧,二话不说便把这颇重的竹箧背了起来。这份量对和无忌同龄的孩子来说自然是不轻松的,但是无忌打小就干着最重的活儿,倒也没觉得什么。

左不杀则一脸轻松快意,笑着说:“嘿嘿,收了个徒弟就是好啊,从此老夫一身轻,云游山野不负重也!”

“先生,咱们现在应该往哪里去?”无忌很自然地改了称谓,不再以糟老头相称。

“自然是往那山顶去,老夫要寻一方木材。”左不杀指着不远处的一处山头。

无忌看过去,那山头赫然便是他刚刚离开不久的地方,他从小生活的小山村就坐落于此山脚下。他不明白先生为什么还要回去。

左不杀随即解释道:“咱们是要回去,但却不是走白天走的那条道儿,老夫要绕个远路,从山背面上去。”

无忌却说那上山的路只有一条,山背面半山腰以上是一处悬崖绝壁,要想从那里上去,除非长了翅膀。然而左不杀诡秘一笑,说山人自有妙计。无忌也不再发问了,他知道先生是个有本事的人,就像村里人常说的神仙一样。

一路无话,这对奇异的师徒沿着崎岖的山路,在沉默中继续前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走了多远的路,他们在天微微亮的时候登上了一座无名小山的山顶。这座山就紧挨着李家富那个小山村所在的山头,因为山不高的缘故,山顶正好落在邻山的半山腰处,而隔了一个山谷外便是无忌口中所说的悬崖绝壁——半山腰以上好若是被用一把刀竖切了一下,光滑平整如镜,没有一块凸起或凹陷,换句话说,就是没有一处可以落脚的地方。

“你小子说的不错,一般人想要上去,除非长了翅膀,”左不杀抽了口烟提提神,随后话锋一转,“可老夫不是一般人。”说完,左不杀就走到山顶上一块两人高、三人合围的巨石旁,从系在腰间的那口布袋中取出一节三尺有余的青色藤蔓——那便是白日里左不杀从李老太坟前拔出的怨藤,又在巨石旁刨了个坑,径直把它种了下去。“来来来小子,借你的童子尿使使。”左不杀指着刚种下去的怨藤对无忌吩咐道。

无忌一脸苦相,说先生,打出了村子,这一路上自己就没喝过一口水,现在哪来的尿啊。左不杀尴尬一笑,说也是,老夫一时疏忽,竟忘了这茬,那就只好让老夫我亲自出马了。他解开裤裆掏出一只老鸟,对着那坑就是一顿灌溉。

此时,天方破晓,太阴虚挂,正是天地间生气蓬勃上升宛若潮涌的时候,但凡沾点灵气邪性的东西都会有种骇人的生命力。只见入了土的怨藤被这一泡热尿猛浇,就疯也似的狂窜起来,遇风便长,比那传说中的息土都不遑多让。

转息间,那三尺藤蔓就长到十数丈,也变得更加粗实了,比得上一根大红蜡烛。无忌寻思着这什么“童子尿”可真是个宝贝,肥力也忒大了。然而此时此刻,左不杀这老头子却想着,这下算是给这小子留下把柄了,虽说他现在还不太懂,可总有懂的时候,到时候他要是记起这茬,可不笑话老夫年过五十还是童子身嘛,失策……失策……

第八章有桃近妖(上)

怨藤的疯狂生长还在继续……

左不杀拽着藤蔓的一头在巨石上盘绕了好几圈,打了个死结,又从怀中掏出一只五齿倒钩系上去,打了第二个死结。他腾出右手凑到嘴边吹了一声哨,无忌肩上的渡鸦应声而起,落在他另一只托着藤蔓的手掌上。

“去也!”左不杀左手急速挥出,一双浑浊的老眼在此刻迸发出些许熠熠的光芒。

渡鸦衔着藤蔓系着倒钩的一头向着山顶对面的悬崖绝壁展翼飞去,越飞越远,越飞越高,渐渐隐没在黎明山谷蒸腾的雾气中,没了踪影。

左不杀就地坐了下来,说小子你先把背的东西放下来,里面有水还有一些干粮,咱们先休息一下,补充些体力,过会儿可有得折腾的。

无忌放下竹箧,解开外面的牛皮扣,打开箱子翻找起来。这是无忌第一次打开这个足有他一人高的竹箱子,从外面看,这竹箧应该是由竹片编成的,不知用的哪种编制手法竟密不透风,浑然天成。它分上中下三层,容量颇为可观,无忌在第一层就找到了装满水的猪膀胱和包在纱布里的烙饼,旁边还有一个大酒坛子。

那中下两层装的又是什么呢?无忌虽然很想知道,但是现在还不是他该碰的时候,他很守规矩。

左不杀从无忌手里接过一张烙饼和酒坛子,但是没要水,说小子你留着吧,老夫可喝不了那个,没滋味儿。

无忌“嗯”了一声就自顾自地吃喝起来,他吃东西很慢,细嚼慢咽的,像蚕食一片桑叶。多年饱一顿饥一顿的苦日子让他深知食物得来的不易,他想活下去就必须把每一份口粮通通吃进肚子里,连一粒渣子都不会剩下。如此他才能在那种非人的虐待和折磨下,活下去。

“小子,现在闲来无事,索性就跟你聊聊老夫怎么给李家媳妇儿解祸的事儿,”左不杀泯了一口酒,志得意满的说着,“你可愿意听?”

无忌自然是愿意听的,他隐约明白这是先生开始给他传授技艺,就像李家富也曾教给他一些山上打猎的奇技淫巧,虽然只是一些皮毛。

左不杀指着系在巨石上藤蔓,说知道这怨藤怎么来的么,无忌说不知道。他又问:“那你听说过‘蛇窝子边,生缚蛇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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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八我在魔都当“鸦子”的那些年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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