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次的案子较为特别,可能过程会比较复杂,所以我们会为这次的案子成立一次行动。
行动代号为:蓝可尔事件。
无论是自杀还是谋杀,我们都必须要找出真相,ok?有没有问题?没有问题就准备一下明天的行动。
黑色的天空,缠绕着广阔的大地,发出悲鸣的哀叫。
悲伤的情绪从天空中散发出来。
天气预报说,今天会有很灿烂的阳光,但是在这一刻,所有的阳光似乎已经被掩盖了。
在严肃的葬礼上,蓝可尔的家属,亲朋好友都已经到齐了。
他们的脸上多半流露着失落,悲痛,不愿接受的神情。
眼睛直直地盯着祭台上的棺材,周围铺满了白色的鲜花,棺材的盖子是透明的,我们还看得到蓝可尔恬静的模样。
那一刻,她仿佛只是沉睡了……
参加葬礼的名单上,多半都是蓝可尔的直属亲系,或者朋友,同学。
从名单上看,暂时没有可疑的地方。
牧师站在棺材前面,宣读祭词。
生命是那么的无常,你我都无法逃避这个问题。
有时候,我们觉得生命难以掌握
似乎死神掌管着我们的生命轨迹
出生即是死亡的序曲
然而,不管是年轻生命消逝的悲剧
使我们悲伤不已
还是在夜晚安然逝去的老者
我们在死神的眼里都是平等的。
想要对逝者进行最后追忆的人,请上前一步。
所有人手里拿着鲜花,排着队,一个个地将鲜花放在棺材的前面
放完之后,他们都对着躺在棺材里面的蓝可尔做了一个祈祷的手势,接着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架。
我戴着墨镜,环顾着所有的人。
苏警官在耳机里面说:“暂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许医生,你会不会估计错误?”
根本没有人杀她,她真的死于自杀?
我低声地说:“不会的,他一定会出现,再耐心等等。”
话音刚落,崔悦在耳机里面呼叫我:“仲文!三点钟方向,看到那个人没有?”
我顺着她说的方向,发现了一个人。
一个年约二十至二十三左右年龄的男孩,所有人都停留在葬礼的现场,互相慰问蓝可尔的家属。
只有他刚好相反,手里拿着红玫瑰,独自一人离开葬礼现场,慢慢地挪动着,显得有点悲伤,或者有心无力。
我对着耳机喊:“包公,他的位置离你最近,你尝试靠近他,观察他的反应。”
包公假装路过,试探了他一下:葬礼还没有结束,干嘛急着走?
他支支吾吾地说着:“我有急事,想早点离开……”
哦,是吗?是急事还是做贼心虚?包公刺激到他了。
他猛地推开包公,拔腿就跑。
早已经潜伏好的警务人员,迅速地将他拿下……
干嘛抓住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他大声地喊着。
苏警官表明身份:“我们是丨警丨察,现在怀疑你杀害蓝可尔,现在你可以不说话,但是你将来说的话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带他回去!苏警官简单地说着。
我没有杀人!他还在大喊的时候,已经被警务人员抓走了。
我们真的抓住凶手了么?崔悦喃喃地喊着。
我只能回答她:暂时还不清楚,只能说他的行为有点古怪而已。
当我回过头的时候,才发现葬礼上的人已经全部离开了。
牧师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啊,没事,对吧?崔悦反过来问我。
我这才留意到,原来牧师是那么的年轻,年龄也就在二十至二十五左右。
我对他说:“你是我见过最年轻的牧师了。”
是吗,谢谢夸奖。他表现得过于冷漠,好像不太喜欢和我们交谈一样。
既然这样,我也不想和他多谈,拉着崔悦离开了葬礼。
蓝可尔的妈妈叫住我。
我回过头,她哀伤地说:“麻烦你,一定要抓住凶手。”
我勉强地说着:放心,剩下的交给我好了。“
我和崔悦双双地离开了葬礼现场……
在葬礼现场抓到的人,已经带到审讯室了。
我双手抱在胸前,皱着眉头看着审讯室里面的情况。
他抱着头,趴在桌子上,似乎什么也不想说,看上去很沮丧的样子。
包公一直问他问题,他一句话也不说,保持沉默的状态。
苏警官拿着一份档案,站在我旁边,和我一样看着审讯室里面的情况。
他叹了一口气:这一份是他的档案,其实说真的,他的嫌疑并不大。
我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手里拿过他手上的档案,直接推开门进去。
我将他的档案甩到桌子上,站在包公的后面,没有说话。
包公将档案翻开,故意在他面前念了起来:
沈学礼,1994年在加拿大出生,长大之后一直在那里读书,咦?蓝可尔也在那间大学读书,你们原来是同学。
你暗恋她,喜欢她,但是她拒绝了你,你很生气。
她回家探望母亲之后,你跟着她回国,和她住在同一间酒店,接着你给她下药,弄得她神经错乱。
你再籍着机会,将她杀害,推进水箱里面,企图隐藏尸体,是不是?
他终于抬起头了,一脸哀愁地说:
我没有杀她。
包公拿出一份登记表给他看:这一份就是国际酒店住客的登记表,我想你该不会连自己的名字,还有身份证号码也一起不认得了吧?
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你和蓝可尔住的是同一间酒店,而且你的房间离她的房间只有一层楼之差,距离很近,你还说你不是凶手?
说,你是怎么杀她的?
他突然之间变得很激动:
“我都说了,我没有杀她!她是我喜欢的女孩,我又怎么会杀她呢?”
我忍不住说话了:世上太多打打杀杀,因爱成恨了,你会杀她,一点都不奇怪。
他叹了一口气,开始讲诉与蓝可尔的关系:
我和她在加拿大读同一间大学,第一年的时候,我们在图书馆认识,很快就互生情愫,接着我们正式开始谈恋爱了。
谈了一年多,突然有一天,她的情绪变得很失落,还要和我闹分手。
无论我怎么挽回,她都不肯改变主意。
过了几天之后,她那失落的情绪消失了,变得很开心,找我玩了两天。
之后,她告诉我,要回国探望妈妈,然后就向我告别了。
她回去以后,我一个人觉得很难受,很孤独,于是我偷偷跟着她一起回国了。
酒店和她住的是同一间,她知道我跟着她,但是她也没有理会我。
那她失踪的那天,你在哪里?包公问他。
她哪天失踪的,我也不知道。他焦急地说着:“自从她不理会我以后,我就一个人回加拿大了。”
一周之后,我在香港的报纸上看到她的死讯,才知道她原来在酒店的水箱里面自杀了。
还知道葬礼在昨天举行,无论是朋友还是前女友,我觉得应该去参加她的葬礼,毕竟也是相识一场。
包公严肃地问他:“为什么在葬礼的名单上,没有你的名字?”
说到这个问题,他显得很伤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