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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你内心的深深不忿并没有导致你走向犯罪道路,但是你妈妈因为伤心过度,带着你妹妹在这里跳了下去,抢救无效,当场死亡。原本好好的一个家庭,就这样家破人亡了。

她的眼睛已经开始流眼泪,嘴里喃喃地说着:不公平!这个世界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继续说着:一个人的善念是依靠内心的信仰来决定的,你的家人都不在了,法庭的仲裁你又觉得不公平,信仰一旦失去,人的内心就会容易走向极端。

你开始报复,报复那个令被告无罪释放的崔医生。

首先,你辞职了,开始偷偷地跟踪她,并且利用黑客的技术,监视她上网的纪录,知道了我的存在。如果她一旦出事,我一定会赶过来救她。你要杀光她身边的人,你要让她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所以,你首先抓了她的未婚夫,不对,应该是前男朋友。

再抓了她,然后故意留下线索,原本想引我过去找你,想不到过去的只是一个简单的女警,你将计就计,借女警的枪杀死方俊,并且在现场给我留了提示,关于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她重复了一遍。

我拆穿她的诡计:你在方俊身上留下的伤痕,其实是想误导我,让我以为虐打他的人是一个男人,但是可惜的是,你只是一个弱女子,虐打他的时候,力气不够,身上的伤痕就显得很轻,而且还留下了可以证明你的身份的东西。

是什么东西?她问我。

我冷冷地说:我在他的头上闻到有香水的味道,其实那根本就不是香水,而是你们医院专用的药水,具有凝神静气的作用,但是如果分量重了就会使人昏迷,效果和镇静剂是一样的。我查过了,从你辞职之后开始,医院大部分的药水就不翼而飞了,相信就是被你拿走了。你知不知道那种药水的分量过重了,对人体的伤害是很大的!

她大声地喊着:难道我弟弟的伤害还不够大?他做错了什么,这么年轻就死了,还要死得那么惨?!害死他的人居然还不用判刑,只是判入精神病接受治疗,试问公平何在?

如果不是她伪造精神评估,仲裁的结果不会是这样的!

崔悦的眼睛被蒙上了,但嘴里还在弱弱地说:我没有伪造精神评估,他真的有很严重的抑郁症,对社会的危害很大,需要接受精神治疗……

你再说一次?!她用枪指着崔悦。

她毫无惧色地说:我没有伪造,他真的有精神病,你杀了我,我也是这样说。

你!她看上去很生气。

我赶紧阻止她:其实你没有必要杀害方俊,他是无辜的。

她用枪指着我说:要怪就怪他是她的前男友,我就要她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现在轮到你了!

我冷静地说:这次的事件其实是一个悲剧,你弟弟不幸遇害,你妈妈和妹妹跳楼自杀,你开枪打死方俊。一个精神病人已经引起了很多悲剧了,你不应该为了这件事再继续错下去,法庭的仲裁已经生效了,没有人可以改变这个结局,事情应该结束了,没有人应该再死,包括你自己在内。

你住嘴!她呵斥我。

我激动地说:崔悦她做错了什么,她只不过是一个帮政府的医疗机构工作而已,她的正职是心理治疗,帮精神病人写精神评估完全是她的份外事,她只不过是想帮人而已,她凭什么要遭到这样的待遇,她还有爸爸妈妈在家里面等她回去的,你已经没有家人了,你很清楚失去至亲是最痛苦的,难道你忍心看到她的爸爸妈妈承受这种苦吗?

她冷笑着说: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的家人都不在了,无牵无挂,我从来没有想过可以活着离开这里,你也这样想过,难道不是吗?让我来结束这一切。

她走到我身后,解开了我的绳子,将手枪递给我。然后在我身后说:来,开枪打死她!

我坚定地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开枪的。

如果你不开枪,我就用刀剖开你的喉咙,你是法医,你应该很清楚割破喉咙是立刻死亡的。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我闭上眼睛,等待她割破我的喉咙。

崔悦说话了:仲文,你开枪吧!

不,我不会开枪的!我大喊。

她对我说:其实,那晚我们没有成功地见面,我就知道,是上天故意不让我们相见的,那首《一见钟情》描述的其实根本就是我们,难道不是吗?可能到我死了那一刻,我都不知道你的模样,也许这就是天意,但是我还有一个请求,你不要打我的脸,我怕自己的容颜毁了,你会不喜欢,我想将自己最美丽的一面留在你以后的回忆里。

我痛苦地摇摇头,她用刀顶在我喉咙上:快开枪,不然我就杀了你,让她内疚一辈子。

崔悦的眼泪已经流到嘴巴那里了:开枪吧!帮我好好照顾我的爸爸妈妈!

开枪啊!她在身后喊。

不!

砰的一声!子丨弹丨壳掉落地上的声音清脆响亮。

世界就在那一刻好像停止呼吸了。

我瘫痪般地跪了下来,痛苦地看着慢慢流出的鲜血。

事实上,没有任何一种事情是绝对公平的,除了生命。

许仲文。

一个女人平卧浴缸前面,一个男人在帮她洗头。

他的手很柔软,让女人失去了防备能力。

女人闭上眼睛,慢慢地睡去。

他突然发难,将她的头按进水里面,她不停地挣扎,浴缸里面的水不停地满溢出来,地面全都湿了。

他的眼神很恐怖地按着她:你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

她没有再挣扎了,头部已经浮在浴缸上面。

他冷笑着,拿出很薄,但是很锋利的刀片,一边唱着歌,一边在她的脖子上慢慢地割着,鲜血一滴一滴地流出来,浴缸里面的水被染成了血红色,血水越来越浓,大概割了一个小时,头从脖子上摇摇欲坠,他冷冷地笑着,用手轻轻一拍她的头颅,头颅顺着脖子掉进了浴缸里面,他将浴缸里面的水抽干,用花洒将水重新灌进浴缸里面,花洒的水超级烫,她的头颅被开水烫得皮肤已经开始溃烂了,蛆开始慢慢地出现在头颅的鼻孔、耳朵还有眼睛。

头颅已经发出阵阵恶臭,但是他一点都不害怕。

他舔着舌头冷笑着,用手在抚摸已经发臭、溃烂的头部。

我们总渴望别人能够与我们感同身受。

美国著名作家-利内斯.托克梦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崔悦正在用一种很关怀的眼神看着我。

我傻傻地笑着,因为我终于可以看清楚她的脸了。

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哲白的皮肤,刘海整齐地贴在额头上面,只是嘴唇有点苍白,而且眼神显得有点疲累。

你傻笑什么?她翻我一个白眼。她扶我起来对我说:你已经昏迷了两天,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我傻傻地重复她的话:我昏迷了两天?

感觉脖子有点疼,我顺手一摸,更加疼了。

她着急地说:你不要碰伤口那里,医生说你那里被利器割伤了,虽然伤口不深,但是流了很多血,让你好好养伤。

我摸着伤口,开始回忆起在天台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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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高级法医的探案记录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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