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尚彪还是很猥琐……
“兄弟,你这小老乡好,会烤猪腰子,还有钱,最关键……嘿嘿。”
尚彪一笑间,接着偷偷跟我说:“俺以前听说,这地方有那种不穿衣服跳舞的金毛,这个,回头你领我去看呗。“
“还有,听说这地方,能明目张胆赌钱,那个俺也想去试试手气。“
尚彪搓着手,一脸猥琐地说。
我坐在车里头,郑重对他讲:“尚前辈,我这次过去是要救人的,等我把人救过了,再陪你去那些地方好不好。“
尚彪笑了下说:“好哇,好哇,我不着急,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吧……我一半算是偷跑出来的,原因……其实……“
尚彪一脸正气:“我就是想看看资本主义社会到底有多腐朽,就是这样。“
他拍了胸脯很认真地对我说。
我看车窗外的风景,不语。
功夫,道法,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修法儿。
我不知道尚彪修的是什么,但给我的感觉就是,此人对外言行讲的东西,全是一些小害,小猥琐,引起人反感的小玩意儿。他只是说,只是想,但却又不付诸于行动。
最后,我很想知道,他拍向阴阳男头顶的那一巴掌究竟是什么力量。
它为什么会那么的纯正,浩瀚和炽烈。
答案只能在今后的相处中,慢慢去了解了。
我转过身,开始跟尚彪聊一些家乡话。
车开的很慢,我们一路聊着天,到了天黑,也没走到预定的地点。
一路上,付师父跟我们讲,他们的这个华夏兄弟会成立初始是多么的不容易,这里面的奋斗,跟不同势力之间的斗争,听起来很像是那到一回事。
最后,付师父说:“关兄弟,你的仁武堂在北美做的这么大,这真是不易。可以的话,如果你不嫌弃,兄弟会往后就归到你的名下吧。”
我一笑说:“再说吧,再说!”
晚上,入夜时分,我们入住了位于圣约翰河畔不远处的一个汽车旅馆。
这地方没什么人家,生态环境都挺好的。
汔车旅馆好像也没有什么人,我们住进去后,吃过了一顿晚饭,这就分别开了三个房间住下了。
这一行,按付师父的说法,我们会去圣约翰河旁的一个营地,在那里跟兄弟会的人见过面后,再一起联手,把对方运的一批货给狙击了。
晚上,九时三十分。我清洗完毕,换了身干净衣服,眯了一会儿,等睡到凌晨一时四十分的时候,我让院子外汽车发动机的声音给吵醒了。
有车来了。
但车开进来后,不大一会儿就灭了火儿。然后,车停在院门口的公路边上就一动不动了。
这时,正常来讲,我应该可以接受到这辆车上的人散发出的那个称之为气场的东西。
但我没有接到。
这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说对方车里有什么屏蔽气场散发的物质。这东西有些类似易家姐妹脖子上戴的那个玉。
我意识到会有事发生,就起身穿好衣服,同时把鞋子什么的都穿好。然后将一块毯子平铺到地面后,我坐到上面打坐。
刚坐了二十秒。
突然,门被人敲响了。
我沉声说:“谁?”
“我啊,兄弟,开门呐。”
来人是尚老爷子。
我起身把门一打开,瞬间我怔了一下。
老爷子穿了一个大花裤衩子,手里拿着自已的衣服,站在门口看了我一眼说:“我害怕,做了个恶梦,睡不着,我上你这屋来睡。”
我一怔。
刚好这会儿,我看到对面房间的门开了,一个耳朵上扎了个耳钉的白人粗老爷们朝我挤眉笑了一下。然后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后,他关上了门。
老爷子,哧溜,钻进了房间。
我尴尬,非常,非常的尴尬。
搁这地方,不像国内,国内哥几个喝多了,晚上开一间屋一起睡没什么,搁这儿,一男一女开一间房那是正常。两个男的开一间房,呵呵……
我不多说了。
尚老爷子,你这是搞什么鬼呀你,你……他乒乒技。
哎!
我叹过一口气,转身砰的一下将门上。回头间发现老爷子已经钻进我被窝了。
“哎哟,这还热呼呢,哎哟,舒坦,舒坦。”
老爷子把被子什么的盖好好的,这就在我被窝里睡上了。
我稍微凌乱了那么一小会儿后,我挪了一下毯子,跟老爷子拉开一定距离,我再打坐。
刚坐下,突然间,唰的一下……
屋子里遁进了一阵阴风。
就是那种气温猛地一下降低了的感觉,然后我明明闭了眼,眼前却呼……的下出现了一团灰朦朦的雾气。
不对劲,我心中一动的刹那,刚要挪动身体。
猛然间,那团灰气中就伸出了一对爪子,然后仿佛梦魇般,我全身如同被锁住了似的,一下子就动弹不得了。
我就这么被人给按在了地上。
这一瞬间,我明白,我是遇到地魂五行修?全的高手了。
三魂之中,通了地魂,再将五行修的?全,就能实现所谓‘出阴身’的效果。
正常情况下,一些人打坐,也能炼出来所谓的那种出阴身。
比如奥利维亚讲,她让人一下子撞晕,之后又看到了自已的身体,那一瞬间,她感觉到冷和害怕,就是地魂让人给惊出来了。
小孩子,受到惊吓,情绪突然变的不稳定,也是地魂给惊到了。
总之,这种事情很多。当然了,现代心理学不会这么讲,它只会说情绪受到惊吓而已。
普通人出阴身,出来之后,会让天地间的力量把这阴身给吹散。
所以,很多人不懂这个,练打坐,把地魂遁出来,以为多高明,接下来越练,情绪越差,一直到最后,把自已练成白痴,精神病。
地魂五行?全,全都培出来了后,可以按本身修的路子,把这地魂给幻化成不同的样子,以一种非实体的方式,攻击到对方的心神。(ps:喜欢就当玄幻看。别当真。)
受到了这种攻击,人的魂就会给吓到,然后变的心神不宁,表现出来就是阴虑火旺,再严重就是精神病。
这对灰爪子从幻出的雾气中浮现,它按住我的肩膀后,我感觉全身的气血为之一凝,这一刹那,我正要提那雷炁,把对方给轰一下的时候。
我突然就看到了一个道士!
我知道这是幻像,但这幻像太漂亮了,他头上顶着的是那种好像金属做成的道冠,冠上有三颗鲜红色的绒球,他身上穿了一件灰白的道袍,五官笼了一层雾气,他就这么出现在我‘眼’前后,他挥了一下手,只一拍!
一道无声的光,仿佛太阳般在我眼中闪出,转眼功夫,我听到了一记惨叫……
啊……
这叫声是从窗外发出的。
我一个激灵,睁开眼的瞬间,汽车已经打火,轰的一下快速启动着离开了院门口。
四周一片寂静。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尚彪仍旧在床上睡着,他边睡边打着呼噜。
我想了下,我对尚彪说:“前辈,其实,我觉得用雷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