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道馆白人丨警丨察封过一年,也抓出了两个所谓的替死鬼吧。
后来听说,道钟里有一外号称是钟馗天师转世的钟姓高人,又在别人的资助下,买通了当地的几个议员。然后道馆又重新开起来了。
开起来后,比较的邪的事情跟几起离奇死亡案有关。
说是,有几个人得罪了兰铃道馆,那几人也是修道的,但是那种散修。然后,这几个人陆续就死了。死因是突发的心肌梗塞,死时这几人的身体都有一个铜制的,兰花形状的铃铛。
这事儿很邪。
家人报案,警方查也查不出个线索。
唐人街里的人,就觉得这兰铃道场特别的阴森可怕。
正因如此吧,不久前阴阳男到了酒楼,喊了那么两句话后,这些人就全都吓跑了。
我听过林汉的话,稍稍分析,感觉这个什么兰铃道场还真不能硬闯。
这背后有人跟当地的官员勾结,然后还有非法犯罪的的东西,总之很多的内容扯牵到里头。
所以……
我跟林汉商谈至此,转头看向尚彪却发现老爷子居然又昏沉睡去了。
林汉抬手看了一下表后跟我说,时间已经不早了,如果我没什么事的话,不嫌弃他这里寒酸,今晚就在楼上的客户睡下。
我说了一个没问题,起身刚要走,不想尚老爷子却又嚷了一句梦话。
“棺得沉,不能埋,埋入土,土旺生金,金气催旺阴邪而生动。要入水,水多沉金,金气不显,则一劳永固矣。”
我跟林汉互相对望了一番,然后我对林汉说:“出海行吗?”
林汉:“没问题。”
我又咬了咬牙说:“有焊枪吗?”
林汉咬牙回:“可以搞到!”
当下,我跟林汉随便找了一张毛毯给老爷子盖在身上后,我们就开始行动。
先是在零点前找到了一个焊枪,然后用那东西直接就把大铁棺的盖子跟棺体死死焊在了一块儿。
一切安排妥当了,又让人找了一大货车,然后跟林汉的几个徒弟合力把这东西抬上车后,我们开着车,就奔纽市的一个码头去了。
到达码头是凌晨的三时许。
四时许,我们把大铁棺运上船后,跟船出发,跑了两个多小时后,我们把这个大铁棺沉入了深深的海底!
做完这一切,返回到岸上已经快九点了。
等到一行人在中午时分回到这处餐馆的时候。
正好看到尚老爷子在餐馆里头沏了一壶茶,手里捧着一张报纸朝我一笑说:“真有意思啊,搁这地方,竟也能读到印了中国字的报纸!”
我和林汉朝老爷子一笑,然后我俩心领神会地奔后边去了。
对这等高人,不能打听太多,一切,顺其自然方是上策。
回去后稍作休息。
然后,林汉给我引见了他的几个弟子,随后大家又吃了一顿晚饭。
期间尚老爷子也跟大家一起吃,等到众人把肚子填饱的时候,林汉的响了。
他没出去,直接当我面接听了电话,然后我听出来,他手上那帮弟子,也就是华夏兄弟会的那帮人,准备在缅因州,跟对方玩一把大的了。
林汉接听完电话,他放下后,我习惯性地问了一句。然后林汉把那边的情况讲给我听。
大意就是,华夏兄弟会的朋友盯上了一票买卖,对方要从加x大,把一批货运到这缅因州的一个地方。
华夏兄弟会凭直觉,感觉到这批货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他们打算把对方的货给抢了。
现在,这件事呈报给林汉,他们想让林汉派几个人过来。
林汉把这话一说。
然后他眉宇间露了一丝的尴尬,这时他的大徒弟,也就是一个姓付的徒弟说了一句话:“关小兄弟,这件事,不用你插手,我们几个人,一起联手过去,你只要在纽市,帮我们照顾好师父就行了。”
说实话,如果这位姓付的徒弟不说这话的话,我或许还没有什么顾虑,但对方一说了这句等方面,我当即感觉不对了。
这里面不对劲呐。当然,林汉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他的徒弟!
问题应该就出在我逗留在这间酒楼的几个小时内。
而在此之前,那位付姓的大徒弟肯定也有问题。搞不好,就是内鬼勾引外人来害死林汉。最终,那个身处缅因州的所谓什么兄弟会,也极有可能早就沦陷了。
我不是否定这个什么兄弟会的本事。
我只是太清楚陈正。钟思鸣,鬼庐,双蛇盘剑组织这伙人的本事了。
一个兄弟会,全都是林汉的弟子。
他们闹腾的小行,闹大了,对方一是掐死,二就是吞并。现在,吞并的可能性估计更大一些。
但坏事不能做绝,吞并了,还得给人以刚出道时的正面形像才行。
可林汉是个祸患。
林汉不除,他早晚得知道这帮弟子干的是什么事。
于是,就有人要杀林汉了。
昨天那个局,确实是为林汉立的。但对方没有考虑到我和尚彪。
我们两个人现身帮林汉破了局后,对方收到消息。做出反应,直接就抛出一个套子。他们这是要引我们去缅因州,然后直接在那里把我们做掉。
胃口这么大,要把我给做掉。
这伙人肯定是有大杀器呀。不是人,就是层层的杀阵。
怎么办?
应不应呢?
我抬头之余,就见姓付的那个家伙,端杯给我敬了杯酒说:“关兄弟威名遍布北美大陆。都知道你是华人中。年轻一辈的翘楚!放心吧!华夏兄弟会的人,这次就算全军覆灭,死在那里,也不会让劳动关兄弟出马的。”
这话说的真不是人话呀。
我想爆个脏话,骂他一句。可我没骂,而是端起杯说:“付师父这话说的不对呀,这样的事,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好!关兄弟够义气!”
付师父说完,他仰头喝了杯中酒说:“关兄弟,说到做到,讲义气,江湖人人都知。好,我这先替兄弟们答应了。等下,我这就跟那边兄弟商量一下行程!”
付师父说完,又朝我一抱拳。转身便离去了。
他人这一走,旁边包括林汉在内,还有他的几个弟子就犯起嘀咕了。
众人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林汉。某了一人对林汉说:“师父,阿才他这话说的很古怪啊。”
林汉表情很尴尬。
他喝口茶说:“这个,这件事……”
林汉是个要面子的人,如果他得知了徒弟们干的事情,他脸上肯定挂不足。
所以,这个台阶我得给他找一下,于是我端了杯子笑说:“林师父你不用多想,本来江湖中人,就该做那些匡扶正义的事。现在兄弟会的朋友有难,我理应义不容辞助一臂之力。来!大家喝酒,吃饭。”
饭吃的很尴尬。
因为他们怀疑自已师兄弟的同时,又不敢相信怀疑的东西是真的。
这个面子我得给。
再说了,这本就是我要接的因缘,是福是祸,杀过去,战一场便知道了。
付师父好像不是很急的样子,吃过饭后,我们居然又在这间酒楼里睡了一觉。第二天清早,付师父才通知我们出发。然后他开一辆车,要给我送到缅因州同那些人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