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个念头,瞬间答案自然明了,然后相视一笑便可。
我知道他是谁了。
他应该是文森特的老板。
我这时笑了,跟着对阿尔法说:“你怎么会雇佣文森特?”
阿尔法摇了摇头,不无尴尬地说:“凯米莉女士和我在很多时候做事也是身不由已。总之,无论哪个组织内部都会有夺权,争斗,陷害和阴谋。无论哪个组织内部在做事的时候都不是同步的。”
“我们想这样,但总有一些人,却偏偏想那样!”
我知道阿尔法的意思。
因为这世界上无论哪个组织内部都会有坏人和好人,当然,这个坏和好是相对我来说的。
因只有这样,它才是一个真正的,鲜活的,存在的组织。
完全同心,无论何时,众人都结一条心的情况永远不会在人类社会中出现。
真相很残酷,但却是真相。
这就是变数!
易经,八卦,等等很多理论都充份说明了这一点。
阿尔法讲到这儿,他继续说:“很久前凯米莉女士就预言了你的到来。另外,她离开罗伯特先生和她的女儿,其实也是对他们的一种保护。我想这个,无需我多说,你应该能理解。好吧,现在我们谈正事。”
“凯米莉女士的原话是这样的,你们拿到的这张图,最终会把一些人引到一个地方。在那里,有可能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所以,凯米莉女士希望你能尽可能减少这类的伤害。”
“这是其一,其二,在一个合适的时候,我们可能会与你同行。”
阿尔法讲完后,他笑了笑说:“今天的见面很唐突,但这是凯米莉女士的安排。对不起,打扰您了。我只是想过来跟您见一下,同时告诉您,您不是孤独的神灵!
阿尔法讲完后,他伸出手,跟我握了一下手。转身朝我微微一笑,这就领下身边那个叫安娜的女孩儿坐上车,发动车子,走人了。
目送阿尔法离去后,老熊盯着莲花车的尾灯说了一句:“这人中国话讲的很好,还有,这人把道理讲的很透。“
我说:“哪方面的?”
老熊:“那个老板,员工的比喻。”
我感慨说:“没错!想像一下,当有一天,有很多人追随你的时候,同样这也是你的末日。战争,流血,争夺等等的一切。”
“中世纪西方为什么那么黑暗,就是因为教廷不想有比他强的员工出现。”
老熊:“没错!”
我长舒口气说:“隐和不露是对的,露了,显了,只会让麻烦变的越来越大。所以,那些拍着胸口在普通人面前说自已是高人的家伙……“
老熊接了一句:“全是骗子!“
我说:“没错,高人无需证明,他有多大本事,他自已自然明了。急于证明的,都是急于达成某种目地的人。“
“关仁,那这张图呢,这张图怎么办?”
冯正年拿着图对我说。
我说:“先放我这儿吧,然后,你得跟我去一趟洛杉矶,然后,找到戴师父的弟子,还有夏洛克,最后把你身上的事说清楚。当然,到时候我们得用上这张图。”
冯正年:“好!我听你的,关兄弟,你说去哪,就去哪里。”
当晚我们在乔治的家中,对付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起,我们打电话给出租车公司,让对方派了两辆车。然后大家先到机场,又买了去洛杉矶的机票,就这么,又飞了几个小时后,于当天下午的两时许,我们重新回到了洛杉矶。
刚下飞机,我就给夏洛克打过去了电话。
夏洛克接了后,问我在哪里,我说在洛杉矶。
夏洛克说:“谢天谢地,关,你终于回来了。有人来我们的仁武堂了,说我们是在胡乱教人功夫。还说了,要让我们关闭这里。”
这帮所谓的正道人士真的是把我逼到份儿上了。他们一次又一次的主动来挑事,这次,我不给他们玩把大的,这仁武堂还真没办法在洛杉矶立足。
那天傍晚过后,我又跟尚志。熊剑强,冯正年等人细细商议了细节上的东西。随之,熊剑强便开始购置所需的物品,待将物品一一购置完毕,我的王牌赞助人乔治的两辆宾利车已经到位了。
乔治有个爱好,喜欢汽车,他的家中有很多的豪车。但他却不开,平时他开的都是美国的大众车,比如雪佛莱,福特之类的牌子。
两辆宾利一辆是标准的商务款,另一辆是流线型的轿跑。
车的价钱虽比不上那些顶尖的跑车,但贵在一个大气沉稳,比较衬托我接下来要干的一系列事情。
各路人马,粮草就位。三天后。我接到了一个人的电话,对方用礼貌的口气通知我,已经按我的吩咐,在我之前跟朱问候动手的那家大馆子里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席。
时间定的是晚餐,然后晚六时,准时到。
当下,众人就位。各自上了车后,一路浩荡就直奔唐人街去了。
到了地方,我掐准时间,等到指针正好指到下午五时五十九分的时候,我起身就下了车。
下车间隙。我看了眼乔治,然后对他说:“你跟我一起来吧。”
让乔治跟我来,不是为别的,而是为了让他开开眼。此外,就算是我让这屋子里的人给祸害死,最后他们也不敢去动乔治。
乔治事后可以把这些东西写成故事。也算是我留给世人的一个念想了吧。
当我领着乔治来到大大的木门前时,守在门口的两个小练家子立马礼貌地将门给打开了。
人就是这样!
不硬气,不霸道!真心不会服人!
只有硬气,霸道了!对方才会敬我们,有了这个敬,进一步才能站在一个公平的角度去竞争。
我进了大屋子里。绕过大大的影壁后,来到了坐刀椅,吃枪锅的那个大天井。
天井内的摆设收拾过了。
当中摆了一张直径将近两米的大桌子,桌子上面已上好了各式热气腾腾的菜。
但这会儿。没人来。
桌子四周全都空着,然后四下里收拾的很整洁,留出了一圈大大的空地。
人呢?
在上面呢,我抬头,二楼凭栏而立了将近一百来号人!
真热闹呀,挤的是人头攒动。
我扫了一眼,没看着贺老太太,但却多了不少陌生的面孔。
一百多号人呐,全都是练家子,功夫参差不?不说,我扫一眼的同时,感到这里面还有不少揣枪来的。
我负手而立,仰头一一扫过,末了淡然一笑。
而身边的乔治却早已经吓傻了。
他脸上,脖子上,哗哗的,流的全是汗呐。
为啥会吓成这样,因为这气场,虽然没人说话,没人动手,但那股子杀气腾腾的强大气场,别说是乔治了,就算是随?前辈修行之前的那个我来到了这里,我可能都受不了。
这气场不是说,人脸皮厚,豁出去一切就能挺下来的。
这需要实力,一分分的真功夫,才能抗得住。不然,单这第一关,就得堆在椅子上坐不起来。
对方这一手玩的高。
相对朱问候摆的那个枪锅,刀椅,他简直就是在过家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