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打断他的话,说办好就行,千万不能出差错,可是她绝对没想到芷青心里正想到:我找童女经血可麻烦了,现在这个社会,要找到来月经后还是处丨女丨的女人真是太难了,差点没被人给打死。他边想边瞪大眼睛看着老妪坐着奇怪的动作,三年前他已经看过一次,可是他师傅什么都不告诉他。
老妪先用一个罗盘在山坡上定好方位后,将朱砂倒在地上形成一个直径两米的圆圈,再将九支蜡烛放在地上也是一个小圆圈,然后最中心是九支竹钉插在地上,老妪将蜡烛点燃,怪异的是虽然山上有风,但是无论怎么吹蜡烛丝毫不灭,老妪满意地退出来,坐在圆圈的东南位。
老妪盘腿坐下后,大声对芷青道:“看好四周!”说完闭眼念起不知名的咒语,持续一刻钟后,老妪的额头上全是汗水,在她口中念叨“九阴九阳、神木困龙”三遍后,睁眼厉声道:“遁!”
只见圆圈里的竹钉发生神奇的一幕:九支竹钉自己往土里就钻去,刹那间不见踪影,接着蜡烛燃烧滴落的蜡烛油像是有生命一般直飞竹钉钻入的洞口,瞬间封住洞口,不到一分钟,地上除了有一圈朱砂印外,其他空空如也。
芷青赶紧扶起已经疲惫不堪的老妪,递给她一支水,老妪摇头,摸出一粒药丸吃下后点头到:“芷青你这次办的不错,走吧,下山吧,酉时如无意外,我们三年后再来,”
下山时老妪看见芷青满脸疑惑又强忍的脸色,看了看天色,道:“你前天刚满十八岁了,有些事情也该让你知道了,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每隔三年都来一次这个地方吗?”
芷青摇头道:“不知道,您上次又不跟我说,我从小就跟在您身边,这里都已经来了有四次了。”
老妪感概道:“是啊,一晃眼你都这么大了,我收你为徒的时候,你才不到五岁,也罢,我说的事情你好好记着,但是不许告诉别人。”芷青点头。
原来,老妪是肖口门第三十九代传人,自古以来师门有一条规矩,每隔三年来次“封龙”,至于为什么,老妪听她师傅老鬼说过,好像是开派祖师爷吩咐的,而开派祖师爷的名讳——赵高。
“肖口门”历来传人很少,都是以看风水和占卜算卦为生。传到老妪这一代,只剩下她一人了,她师傅临终前指示她务必把一个小孩子收入门下,就是高芷青。
高芷青奇道:“师祖为什么说一定要收我入门中?他那时候就知道我了,我才五岁哦!”
老妪沉默了一下:“因为你是我开派祖师爷的第四十二代嫡系血脉,也是仅剩下的一脉了。”
高芷青停下脚步,完全不相信道:“师傅你开玩笑吧,我姓高,祖师爷姓赵,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吧?”
老妪正色道:“你是他嫡系子弟确定无疑,至于你祖上为什么姓高,我估计是汉初的时候为了逃避刘邦派人追杀而特意改了姓。”
高芷青变色道:“师傅,您说咱们祖师爷叫赵高,难道是秦朝秦二世的太傅赵高?”老妪点头,说不错。
高芷青苦笑道:“师傅,别说了,我想静静。”
老妪严肃道:“静静是谁?”
高芷青:“呃……!”
傍晚六点三十分,老妪和高芷青站在一座农屋边看着远处的“观音山”,不时抬手看看手表,老妪道:“还有三十分钟,咱们就可以放心了,嗯?”
话音未落,观音山顶边的太阳渐渐落下去,突然出现一道彩虹余光,余光非常奇特,从远处看来,那就是一只龙形彩虹,老妪脸色大变,一把抓住高芷青的手臂:“怎么会这样?封龙盯失效了,你干了什么好事?”
高芷青无辜道:“我都是按您吩咐去弄的啊,为了弄到童女月经期间的血,我都差点让人打死!”
老妪闻之痛声道:“我让你把金丝楠竹钉泡在童女精血里,你弄经血做什么?精血,童女舌尖之血!”
高芷青呆呆道:“啊?这个精血啊,师傅,您可别怪我,是您没说清楚啊!”他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了。
老妪长叹:“唉,天意天意,龙气外泄,四海闻之,这下祖师爷担心的事情,真的可能会发生,别后悔了,走!”说完带着高芷青飘然而去,不见所踪。
六点三十五分,正在万米高空上的我突然心神不宁,醒了过来,叫醒道人:“怎么回事我感到特别兴奋,道爷,还要多久到东京?”
道人精神奕奕道:“快了,快了,要不是我们在上海转了一下机,估计这个时候就快到了,看样子,还要一个钟吧。”
我强行深呼吸了几口气,抛开心中奇怪的兴奋情绪,问道人:“你怎么情绪这么高涨?”
道人不屑道:“废话,你不也是兴奋得都睡不着觉了吗,去日本为国争光,是中国每一个男人的梦想,你没发觉吗,连这班机上的空姐都比其他飞机上的漂亮多了。”
我反驳道:“请你龌龊的时候别说认识我行吗?”就这样,在和道人吵吵闹闹中,飞机,离日本东京越来越近了。但是离叶敏失去联系的时间,却越来越久了。
飞机外面,远处电光一闪,似乎,即将下雨了。(版权属于原作者孤独的无忌,请转帖者注明)
这正是:
善恶有始终有终,
阴阳无迹亦无痕。
如能匿去几万里,
魑魅魍魉乃扶桑。
——陈无忌
第三卷终,请静候第四卷:一入古墓岁月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