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栋梁也不过是和尸王同等级的存在,尸类比人类,鬼物都厉害,战局打成这样也算正常。
大龙县的人里面,张栋梁第一,阴间就是周璇了,尸类就是赵昱,现在张栋梁和赵昱怕是打成两败俱伤了,我脑子立即急速转动起来。
现在正常情况,应该是找张栋梁麻烦才对吧!
只要把张栋梁干掉,哼哼,上头派下人来也得花一段时间吧?
不过毕竟是官方,反扑我肯定承受不来,那怎么办?我摸了摸王胭的鬼棺,经过阴间那几个消失,鬼气已经恢复到完全了。
我还是决定去找赵昱这尸王,这东西老是想要爆我菊花,不能让他成为第二个小侄子,而且毕竟是我无心放出来的,现在他完成了打伤张栋梁的任务,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女丸医血。
这么一寻思,我就指挥五鬼往小平房那赶路,一路上有好几具玄警的尸体,都是给尸王干掉的,都是剑伤,有个样子稍微长得丑陋的,甚至给画花了脸,赵昱这口味,我也是无语了。
然而到了小平房那边,我震惊了,廖氏兄弟也在那!毕竟在小平房的周边,全部布满了阵旗,这情形,就跟当时捕获小侄子时一样!
我吓了一跳,难道廖氏兄弟要捕获尸王?不是吧!这太夸张了!这两位什么水准我还不知道么,但现在他们就是这么干的!
廖氏兄弟看到我,也吓了一跳!
老实说,他们对我给他们下了鬼咒还是挺不服气的,不过最近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们和我的关系也缓和了许多,倒也没这么排斥了。
关键是吃好的喝好的,还直接给了一百万的起步资金,廖钊圆滑就不说了,廖宏却有些倾向我了,至少挺服气。
现在他们两位满头大汗,呼吸都急促起来。
而南越王赵昱在大阵的正中央,不断的狂吼,挣扎着要拿剑去劈廖钊。
但他才走两步,廖宏又拉动了大阵,把他扯了回来。
两位走尸匠师承厉害,道统更不用说了,那是蚩尤大神,虽说比不上那位改造小侄子的走尸匠,但至少有自己独特传承。
我看两人差不多没法子了,马上用借法施展了神压,五色云团聚集,气压也凝重起来。
赵昱看我加入,绿色的双目凶狠的瞪着我:“狐媚儿,你胆敢跟两个泼货合力控制我!好歹我也曾经想过要临幸与你吧!虽说最后未能让你如愿,但你多少也该有点感激才对!”
我脸上多了几条黑线,这赵昱太过自我了,老子什么时候希望你临幸了?
轰隆!
给神压一砸,赵昱持剑半跪在地,要不是他微胖的身材,还有猥琐无比的脸,我真为这位让张栋梁打成半残的顽强英雄打满分。
“一天,我们在底下墓穴找到了这尸王的心爱东西,已经绘制了控尸的咒符,你只要把他压制住,我们就能尝试控制他!”廖钊赶忙说道。
“夏一天,我们的赶尸术无尸不收,他现在重伤了,我们就能把他控制住,往后有我们在,你就相当于多了一头尸王助力!”廖宏也憋不住了,口气比以往更僵硬。
我赶紧的拿出了天师旗,念了咒语插到了腰间,四小仙祖师爷的大旗一扫,连续出了好几次符阵借法,打得赵昱摇摇欲坠,最后抵不过趴在了地上。
廖钊看到赵昱倒下动弹不得,给他弟弟使了眼色,廖宏立刻就跑了过去,从背后的背包里拿出了好几样法宝,还有许多的针状法器,开始逐个使用起来。
虽然休息时间也不短,但借法这么多回,我在一旁也不禁气喘吁吁起来。
“好了,好像可以了!”廖宏摆弄了好一会功夫,把细如牛毛的针打入了赵昱的身上,这东西好像非常的厉害,要不然廖宏不会小心翼翼,生怕扎中自己,看来是用来控制尸类的秘法。
廖钊也松了口气,趁着廖宏回去接过大阵控制尸王,他就拿出了一把玉箫。
我一看是萧,脸色有点大变,赵昱原来也喜欢吹箫呀!
我正高兴的要看两兄弟控制尸王,结果廖钊一吹箫,声色不但十分的难听,似乎还引得赵昱发狂起来,猛地朝廖钊扑来。
赵红赶紧的想要用大阵拉住尸王,可结果居然给发狂的赵昱扑了过去,一剑扫过去,差点没砍中廖钊。
我吓坏了,赶紧的又是摸出蓝符,又是摸出法盐,最后把牛皮单肩包的东西全抖了出来,叮叮当当的一大堆。
连之前的小印玺和红宝石戒指都抖了出来。
我的蓝符法盐经过一段时间的消耗,已经捉襟见肋,还有阵旗等物,都不足以支持大战。我看过四小仙道观的大阵,如果想要布下更好的大阵,就需要更好的阵旗,这些都是要钱去买的。
刘师兄和海师兄都是散修贫困户,身家连百万都不到,就算有更高级的阴阳道法和四小仙阵法,也因为缺乏法具不能用上,所以我继承他们的东西很有限,都是不怎么花钱就能到手的,如今都用完了。
看廖钊差点就给砍死,难免让我无比着急,拿起了小印章,想都不想就念了驱动咒语要丢过去,结果小印章丢过去后。这赵昱居然伸手抓了住,随后表情怔怔的看了好一会!巨农贞划。
这枚小印玺是何铁手手提箱里的搜刮来的,之前我一直不知道什么用,上面的文字也是十足的深奥,我曾经在网上查过。这是汉代时候的文字,几乎能用七扭八歪形容,看赵昱的表情,难道是有什么特别的用途?他认识这东西?
“授印!真的是南越王的授印!哈哈哈!我赵昱造反了一辈子,没想到临了现在,居然得偿所愿!快快告诉我,你到底何人派来册封本王的?”赵昱兴奋之下,已经忘了自己身受重伤了,双手托着手印,眼睛绿幽幽的。
我一听,这小印玺居然是南越王的印玺?这赵昱还是个造反王?
开了阴阳眼,那印玺黄橙橙的,看起来相当吸引人,我不知道这什么气息。但赵昱似乎很兴奋,黑色的气息在黄色的气息引导下。也涨了好些。
“你真是南越王?”打量那赵昱,三十四五左右,正当壮年,之前他一会用‘我’来自称,一会又用‘本王’称呼,看来是介于王和民之间,这就让我大有文章可做了。
“这如何能假?本王祖上就曾是南越王!我身为南越王的子嗣,当然该继承大统!”赵昱双目凶光兴盛,对我的疑问十分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