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当这一切都无法满足他见不得光的欲望的时候,他把她拐骗到自己的出租屋里,这很容易,只要一颗巧克力糖就够了,他是个老师,并且,她才十岁,经过几日的观察,他发现她父母对她疏于看管。
女孩的身躯轻盈美好的不可思议,比他的梦还要美好一千倍,他对着那小小的身体不停的释放着自己,幻想着自己无所不能,有钱,有权,有名车,有大房子可以给爸妈过上好日子,不再是那个灰头土脸的屌丝,完全不顾女孩痛苦的哭闹以及血流如注。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孩日日留在他身边,无时无刻的,和他,缠绵。他简直不想工作,日日想留在出租房里。“把我带去学校就行了呀”女孩脆生生的说:“我们就可以整天在一起了”
他准备了一个大背包,把女孩装进去,从此之后,每一天都他们都在一起,无时无刻不亲吻女孩娇嫩的嘴唇,就这样一日一日,有时候一晃神似乎是在上课,吃饭,睡觉,可接下来却一个恍惚,继续在女孩洁白的皮肤上游弋。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
终于有一天,漫天的火光映亮了他呆滞的瞳孔,他从一场冗长的春梦中醒转,对面三个孩子清澈的眼睛里,他发现自己被虫蚕食的淌黄水的身躯,还有残余的虫卵在扭曲着。
怎会?明明…………
在魂灵奄奄一息的最终,他想起,那天是他把最后一锹水泥浇在那个女孩脸上,此后几天,小区前后一直有一堆父母凄凉的喊声:“闺女——雅雅——”,一张寻人启事啪的掉在他脸上,上面是女孩甜美的,黑白色笑靥。他惊慌失措的回到屋里,刚刚反锁上门,就对上女孩比照片甜美鲜活一百倍的脸,她攀上他的脖颈,娇声娇气的说:“苏老师——”
没人知道恶魔是什么
但最开始,它一定住在你心里。
这件事结束的还算顺利。
老徐比苏老师的病症轻很多,约翰神父说,苏老师是和被恶灵附身的蜾蠃交配,才会被产卵,而老徐只是天天和虫卵在一起,被感染了一些而已。
听得我们三个毛乎悚然。
听到老徐没事,我和大晨松了一口气,欧阳倒有些情绪低沉,虽然他和苏老师从来不是什么友好关系,但毕竟朝夕相处了两年,约翰神父表扬他,说他第一次驱魔效果不错,没辜负他舅对他的好评……。这洋鬼子最近肯定没少逛淘宝……。
遗憾的是,欧阳的结巴又回来了……。这更让我们虎子哥不高兴,要知道我晕倒那阵,他可是在警车上争分夺秒的赶紧给团子打了个电话,结果我我我我半天没说出来,恼羞成怒的给挂了。团子更加坚信了“欧阳是个奇怪的人”这一观点,并且手舞足蹈的讲了很多她关于欧阳的猜测,据我统计,至少带入了,剪刀手爱德华,异形,安娜贝尔等等电影…………
欧阳和大晨带老徐去教堂的时候,我没进去,手插风衣的兜在外面等,约翰神父走之前我倒是去火车站送了,他和茉莉隔着玻璃,对我说,耶稣爱你
我摇摇手,替我谢谢他老人家。
可惜我这辈子,估计是去不了教堂了。
唯一麻烦的是,老徐非常奇怪为什么他心爱的课代表请他家访之前还非得顺路来趟教堂,不过出来的时候看我一直傻乐,他也乐了,说翎春你这没心没肺的啊,到底有什么高兴的事你说你天天乐啊。
没什么高兴的事,不过是活在当下罢了。
过去的坏事不去想
将来的愁事也不考虑。
我将左手腕插进大衣的口袋里,笑眯眯的说:“老师,我饿了请我吃饭吧”
“还有我”四喜揽着大晨跑过来嚷嚷。
“老大我也去”团子赶紧挽住我的胳膊。
欧阳默默的站过来。
“喂!不是我们班的凑什么热闹啊!”
我很幸福。
“你们死崽子就会克扣老师兜里这点工资!”
我的朋友都在身边
“老师请客,欧阳买单好不好”
这就足够了
“嗨逗你们玩呢,老师今天刚发工资,走吧吃火锅去!”
就让我一直幸福下去吧…………
十一月份,穿上一点也不帅的棉服和杀千刀的秋裤,寒风不管我愿意不愿意就一个劲死皮赖脸的往我脖子里灌。
我一个人坐在教学楼门口,缩着脖子吸溜着刚从小卖部买来的的泡面,夕阳西下,空无一人的操场,只有一个小孩在拍皮球。
而我爸我妈跟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似的,一左一右的坐在老师对面的沙发上。
“翎春家长,这次找你们来呢,是翎春有点特殊情况需要商量”我们老班首先开口
“又打架了?”我妈问
“这段时间还算消停,你们也知道,我们为了这个自费班,也是操碎了心,说高一不省心的,你们家翎春是头一个”教导主任说。
“我知道我知道,这孩子太淘,让老师费心了”我妈伏低做小。
“但是今天来呢,还是有些别的事需要跟你们商量”这次开口的是校长:“你们作为家长,有没有觉得这个孩子有点不对劲?”
我爸妈对视了一眼,然后我爸率先说:“您指的是?”
“一周前吧,这个翎春同学非要戴墨镜上课,说她有红眼病,他们班主任检查过了,她眼睛一点问题都没有,这倒也没什么,问题是她经常很突然的在班里发出尖叫,指着窗户说有鬼,严重影响了上课秩序,甚至有一次她从厕所跑出来,一边喊着你别过来,一边拿着墩布把对着空气乱打,碰着不少同学,最让人难以理解的是,她开始散布谣言,说什么有杀人魔在学校出没,拿着砍刀要钻人脑袋,厕所里有个红眼睛的孩子一直哭…………太多了,现在他们班已经没人敢跟她说话了,我个人认为,这个孩子也许不太适合在正常学校读书,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校长说。
“您的意思是我闺女是神经病是吧?”我妈干脆利落的打断他。
“我不是那意思……。我只说…………”
我妈冷冷一笑:“我闺女啥样我自己知道!不劳您费心,医院我们会去,只是诊断书下来之前您别乱说话,小心把舌头闪了没人给你接!”“你怎么说话呢!”我们教导主任顿时站起来 ,校长对我妈太妹时期还有所耳闻,挥挥手让教导主任别说话:“您别多心,我当然不会乱说,家长和老师的心情都是一样的,翎春同学如果没事,市中头一个欢迎,但是现在您得体谅其他学生家长的心情”
“体谅?”我妈又是一笑,刚要说话,被我爸打断:“别说了,去把书包给闺女收拾了,咱们先回家吧”
我越过操场,从打篮球的人群中穿梭过去,把泡面盒丢掉,往回走的时候,打篮球的一个男生笑着问我:“要不要一起打呀?”我低头错过他走了,“要不要一起打呀?”另一个男生赶上我,“要不要一起打呀?”又一个男生跑过来,“要不要一起打啊?”“要不要一起打?”“要不要一起打?”“要不要一起打”
我被一群男生围在中间,他们把我团团围住,越围越小,用一模一样青灰色的脸庞凑近我,张开红得不可思议的的嘴,似笑非笑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