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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来到居室内,红烛点上,映得苗月疏脸上越发娇羞,钟耀南不禁看得痴了。

“盯着我做什么?”苗月疏道。

钟耀南回过神来,道:“月疏,你真漂亮。”

苗月疏咯咯笑了起来,道:“你呀,真是六月天,孩儿脸,刚才还凶神恶煞,现在又跟个小花痴一般。”说着,露出手腕,伸到他面前。

钟耀南朝手腕瞧去,但不解其意。

“你再好好看看。”苗月疏又道。

钟耀南便握住苗月疏的手心,转着手腕瞧了个仔细,看着看着,忽然明白了什么,紧接着又换了一只手,撩起袖子再看,半晌后放下,惊道:“你把那颗红痣变没了。”

苗月疏甩了下袖子,转身翘着嘴道:“呆子,我本来手腕上就没什么红痣。”

钟耀南傻了眼,问:“但适才李蕴不也承认,是他叫你变作夏敏的么?”

苗月疏回头道:“是啊,确实是我变作夏敏,在客栈中给你唱了几曲儿。师命难违,我不得不去。”

“但她手腕有颗红痣,你手腕上相同位置本来也有,上次我亲眼看见了的。”

苗月疏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道:“你想啊,夏敏与我没有一点像的地方,我变成完全另外一人,又怎会独独留下一颗痣不变?”

这下钟耀南彻底陷入了迷茫,完全想不懂了。苗月疏续道:“群鸟夜袭柳凤楼那晚,最后其实是我故意变出那颗红痣让你瞧见的,夏敏那颗痣也是我故意露到你眼前的,若非如此,恐怕此生你都不会知道此事背后实情。现在倒好,自以为全天下你顶厉害,什么都瞒不住,哼。”

钟耀南惊得站起身,指着她道:“是你故意路出马脚给我的?但,但这是为何?”

苗月疏贴近钟耀南的耳边,轻声道:“为的就是怕遇到今天这种情况,你以为我并非真心,留下这条证据,好证明我对你的心意。”

钟耀南听得心花怒放,苗月疏续道:“另外嘛,最重要的便是我任何时候都不愿骗你,但为了明教,李爷又让我去撺掇,左右为难、进退维谷之下,我便想出了这个法子,既不算是我骗你,又不违师命。只是,你这个小东西,竟然在心里一直疑我,真是枉费我这番苦心。”

钟耀南心头压抑已久的桎梏,只觉陡然解开,又想到寻着了姐姐,真是双喜临门,狂喜之下,一把抱起苗月疏,在屋里转起圈来。

苗月疏娇嗔道:“快放我下来,你这人疯魔了不成?”

“我就是疯了,乐疯了,哈哈。”

绕了几圈之后,钟耀南将苗月疏抱到床边坐下,满床的崭新金丝被褥,在烛台光的照耀下,如同新房里的被子,煞是喜气好看。

钟耀南也挨着床沿坐下,拉着苗月疏的手道:“你家世代叠山造园,又有土遁、担山、画理乾坤诸般家传法术,却怎会拜那青楼李蕴做师父?”

此时经过酒席上那么一闹,钟耀南对于李蕴先前的敬畏之情已然全无,虽然知道他亦有难言之隐,为了明教大业才不得不骗他去朱府,且事前经过周密盘算,无甚风险。但钟耀南心里却想,我管你明教大业小业,与我毫不相干,你李蕴让我为了与自己毫不相关的劳什子明教,冒着杀头的风险独闯朱府,现在又被逼到皇宫盗书,简直是欠了自己天大的人情,即便给自己找到姐姐,也只能还上一半,至于曾经救过自己一命,虽然救时没有目的,但后来便不能算真心,所以只能算是半救,如此一来,救自己加上找姐姐,合起来还是抵不上骗自己去朱府,以及现在替他明教盗书。

再加上已然翻过一次脸,打破了之前的敬意和规矩,便也不再低头,至少私下便直呼其名,再不喊李爷,甚至此时称其为青楼李蕴,加上青楼二字,鄙夷之意溢于言表。

由此可见,钟耀南此人骨子里心高性傲,放眼宇内没几个入得了自己法眼,除非有恩于己,譬如石泰,以及骗自己之前的李蕴,又或自己人,譬如连微、崔五魁、秦伟,再有就是苗月疏。

而李蕴千不该,万不该,自以为是地去骗钟耀南,虽然后来尽力弥补,找到钟芳南,算是一招妙棋,但在内心深处却再难打消钟耀南对其产生的巨大厌恶。换作别人或许可以,但钟耀南嫉恶如仇,你只消对不起他一次,这辈子都别想他再正眼看你,想到通过找钟芳南来挽救,也算李蕴不幸中的万幸,至少钟耀南还能同意替他明教盗书。

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对钟耀南实话实说,以钟耀南知恩图报的性子,即便刀山火海也会替他李蕴去闯,现在真真是弄巧成拙,聪明反被聪明误。

花石纲(“道君皇帝”宋徽宗的特殊癖好)》小说在线阅读_第91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二郎神犬马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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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石纲(“道君皇帝”宋徽宗的特殊癖好)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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