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和殷玲来泰国,本就是为了寻找那地藏王菩萨的转世之身,那地藏王是佛家的菩萨,一时间我们也茫无头绪,也只好先从佛家这一方面入手。
被我这么一说,司马勇猛地一拍大腿,说:“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你们两个是来泰国拜佛的,这清莱有一个白庙很有名气,咱们可以去哪里看看!”
司马勇提起白庙,我也想起来以前在网上看到过这白庙,那白庙整栋庙宇都是纯白色,看着那网上的图片像是皑皑白雪堆积成的一座庙宇,而那白庙在汉语里被称为龙昆寺或者是白龙寺。
白庙在清莱的地界,距离清莱还是有很长一段距离,乘车去只怕也得两个小时左右。
我们一边走一边打听着,什么地方有车到白庙去,好在这清莱有不少中国人在做生意,倒也不用担心语言不通的问题,一番打听之后,一个在街边卖水果的妇人告诉我们,说那白庙是清莱的旅游景点,很多游客到清莱都会去白庙看看的,往前面一直走,看到一棵大树,那大树底下有一栋砖混的二层小楼在左转,就有车去白庙。
我们按照那妇人的指示,往前走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街道两旁的房屋建筑已经没有那么繁华了,又走了几分钟,果然一颗参天大树,那枝繁叶茂的树冠遮挡住了方圆几百米的范围,那大树的树干只怕是得十多个成年人手拉着手才能抱住,而在哪颗大树底下有一栋二层的砖混小楼。
在往左转走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周围那热带植物茂盛,有很多的用木头搭建的吊脚楼,还有一些砖混的房子,偶尔的还能看到一些穿着泰国服饰的青年男女路过。
正当我们朝着那目的地赶路的时候,路边忽然的就传来了一阵犬吠的声音,紧跟着我就看到一群大狼狗,约摸着能有十几条大狼狗狂吠着朝我们跑了过来。
那狼狗的速度很快,当时我还没反应过来,那十几只的狼狗已经扑了我们跟前,把我们给团团的围住了,其中一只那体格壮硕的跟一头小牛犊子一样的狼狗朝我们叫唤了几声之后,猛地就朝我们发动了攻击,顿时的周围那十几只狼狗全都一些子扑了上来。
对于发狂的野兽,哪怕是家养的人类都会有一种本能的害怕,当时我还整明白这尼玛哪窜出来的疯狗啊,就感觉到一条大狼狗纵身那么一跳就朝我扑了上来,而我也是本能的就躲开了,司马勇他们虽说是身手不错,可是一下子扑上来那么多的狼狗,当时也是蒙圈了,司马勇的手臂被一条大狼狗给抓了一下,当时就是鲜血淋漓的。
殷玲倒是干脆利落,一脚一只很快就踢走了四五只大狼狗,我也是捏紧了拳头。
那些狼狗见我和殷玲不好惹,也是畏畏缩缩的退到了一旁,其实动物和人一样,遇到比自己强大的东西,本能的就会觉得畏惧。
正当我们准备来一场人狗大战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口哨声,随即那些大狼狗像是听到了呼唤,转身就溜走了,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扎了马尾的女孩满脸焦急惶恐的朝我们跑了过来,想必那就是这些狼狗的主人了!
那女孩跑的很快,大概是见自己的狗伤了人,比较着急,快跑到我们身边的时候,脚下绊了一下,摔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痛呼,殷玲走上去把那女孩给扶了起来,“小妹妹,没事吧?”
那女孩摇了摇头,手臂上被地上的杂草给蹭掉了很大的一块皮,红红的鲜血也是流了出来。
“你们是中国人吗?”
那女孩抬起头有些却生生的打量了我们一眼,小声的问道,说的还是一嘴流利的中国腔。
“我们都是中国人!”
听到我这句话,那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岁上下的女孩显得没那么害怕,说自己也是中国来的,老家是四川人,也许是说的兴起,还来了一句四川方言。
“对不起啊!今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些狗就发狂了,大哥你先把这药膏擦一下,很管用的,我在陪你们去医院!”
说着那女孩打开了随身带着的一个小背包,从里面摸出了一个铁盒子,那铁盒子打开了里面装的是白乎乎的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坐的膏药,说着那女孩自己蘸了一点,往手臂被蹭掉皮的地方擦了擦。
“我跟爸爸住在这里,办了一个狗场,经常被那些狗抓伤,这药膏是我爸爸做的,很管用!”
说着那女孩把药膏递给了司马勇,满脸真诚还带着歉意,大家都是中国的,而且眼前这女孩估计和司马勇的女儿差不多年纪,司马勇又是那种性格耿直的汉子,也不好拒绝,挠了挠脑袋,说没事,也就接过那药膏往伤口擦了一点。
“哎!还真管用,擦上就不疼了!”
司马勇有些诧异的说了一句,后面那女孩告诉我们她叫杨欣兰,执意要送我们去医院,还是被司马勇给拒绝了,他说自己活了大半辈子,受的伤不计其数,这点小伤没什么,那女孩临走的时候塞给了司马勇两千泰铢,就跑开了。
对这样一个小插曲,我们也没有多想什么,最后还是猎狗说,这大狼狗万一有狂犬病咋整,还是去医院打个狂犬病疫苗好一点,司马勇刚开始不想去,最后架不住我们几个连番的劝说,就答应了下来。
我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在我们转身离开的时候,刚刚那个叫杨欣兰的女孩偷偷摸摸的从一棵大树后面探出了脑袋,她看着我们离开的背影,紧紧地咬着嘴唇,眸子里闪烁一种愧疚的神色,“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做!”
那女孩自顾自的低声呢喃了一句,她的话音刚刚落下,一旁的那树丛里走出了两个人影,若是我们这个时候还在场,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从树丛里走出来的那两个人影,正是在几个小时之前被我们在火锅店收拾的那两个泰国年轻人。
“你干的很好!”
而这一次说话的正是那戴着耳环,自称是巴尔大师弟子的那个家伙,说话的时候那孙子看着我们一行人离开的背影,原本还算帅气的脸庞上逐渐浮现出了一丝狰狞残忍的神色。
“可惜了,没有抓伤打我们的那两个人!”
另一个家伙开口有一些惋惜的说着,闻言那个戴着耳环的家伙咧嘴阴森森的一笑,说:“你急什么,得罪了巴尔大师的徒弟,他们会死的很惨!”
“你们答应我的事情呢!”
那个叫杨欣兰的女孩却生生的说着,闻言那个戴耳环的家伙回头有些戏虐的看了她一眼,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瓶子随手扔给了她,说了一句把这个擦在伤口上,剩下的吃下去,记住了这只够你一个人用,别想着去救刚刚那几个家伙。
说完了那两个孙子就是一阵阴翳的大笑,离开了那狗场,只剩下那个杨欣兰的女孩紧紧地抓着手里那个小瓶子,满脸挣扎愧疚的神色,过了几秒钟那个女孩紧紧地咬着嘴唇,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迈步就朝我们离开的方向跑了过去,而当那杨欣兰消失在视野里的时候,刚刚离开的那两个泰国佬又从大树后面钻了出来,看着杨欣兰已经变成了一个小黑点的背影,一阵阴险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