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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问题没有答案。事实上,千百年来,古今中外,无数的哲人圣贤文人骚客,也发出了跟傻丫同样的疑问:丫的,俺的快乐在哪里?

有人说,快乐在自己心里。有人说,快乐就是知足。还有人说,快乐是一种境界。去你个奶奶个小爪爪,答非所问。总之,快乐就像地狱,你知道它存在,但永远找不到它的入口。话说,傻丫极度愁苦之下,就去寺庙问佛。她问佛,佛啊,我的快乐在哪里?

佛说,切,叫我佛祖。

她满腹疑窦,又问到,佛跟佛祖不是一个意思?

佛说,鸟跟鸟人是同一个意思?

她说,佛啊,你怎么骂人?

佛说,我咋就不能骂人呢,佛法无边无所不为,这个你不懂?你再胡说八道,我叫你成为中国第一个女太监,你信不?

傻丫战战兢兢地说,我信。佛祖大老爷,请问我的快乐在哪里?

2

佛祖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敷衍着说,走出山门往左拐,然后往右拐,然后下坡,然后上坡,就能看到你的快乐了!傻丫正待再问个详细,佛祖又摆了摆手,说,去吧去吧,我说得够多了。别唧唧歪歪妨碍我啃猪蹄。傻丫这个郁闷啊,心想,这哪里是佛,分明是妖啊。

傻丫心念一动,佛就把猪蹄径直朝傻丫扔过去。那猪蹄落在傻丫的裙子上,滑落在地。傻丫心疼地拿出纸巾擦拭裙子,说,佛祖大老爷,俺这裙子是刚买的,花了十七块钱呢。

佛祖随手一挥,扔下一团东西,傻丫定睛一看,却是一沓钞票。佛说,走吧走吧,你真烦人。一条鬼裙子,烦得着劳神么?难怪你不快乐了。

傻丫说,俺这可是石榴裙,没有这石榴裙,我怎么吸引男人。

佛说,你是说那句拜倒在石榴裙下?都过时了,你还在墨守成规。娃,你要与时俱进啊,这年头男人都钟情丁字裤了。

傻丫说,可俺没有钱买呢。

佛又扔下一沓钞票,说,你好烦你好烦,整天一张苦瓜脸。赶紧去找你快乐,不然我要将你撵。

傻丫颤颤巍巍地捡起地上的钞票,倒退着走出大雄宝殿,一离开大雄宝殿,脚丫子就撒欢了,一手举着一沓钞票,那个快乐啊,那个河东狮吼啊,哇咔咔,见到佛祖啦,佛祖给我钱钱啦。

只听一个声音从大雄宝殿里传来,你瞎折腾啥呢?君子不受嗟来之食,真没志气。

傻丫出了大殿,也不管佛不佛了,得意地说,俺就没志气怎么滴?俺不是男子汉,又不需要顶天立地靠志气混饭吃。

佛说,你还是点点钞票吧,看看数目对不。

这句话提醒了傻丫,开始数钱。左边一沓,正好十七块。右边一沓三十八块。家庭主妇说,裙子钱是对了,可丁字裤的价格我就不知道对不对了。

佛无言。

傻丫就走了。快乐也不找了,去找丁字裤了。

3

话说傻丫走到中山路的专卖店。专卖店衣服那个贵呀,动辄成百上千的,傻丫暗暗叹气,心想这佛祖也太抠门了。

傻丫正失落,忽听到一阵大喇叭响:大削价大削价,店主老爸仙逝,欢乐大酬宾啦,跳楼价跳水价跳飞机价了。

傻丫走进店里,直奔牛仔裤和丁字裤。

说来也巧,店里只剩一条丁字裤了。

那丁字裤散发着一股腥味。傻丫心想,难道是别人穿过的,这店家也真缺德。这时店伙计走了过来,说,你这女人想什么呢,神马缺德啊,这么便宜当然是别人穿过的呀。不瞒瞒你说,那妇女刚完大姨妈就送过来了,我们忙着大削价,还没空洗呢。

傻丫这个吐血啊。但又能怎样呢。好吧,穿过的就穿过的,就当小时候跟兄弟姐妹一起共穿衣服得啦。

傻丫就看价格。36块。

傻丫就说,能不能便宜点,36块太贵了。

店伙计说,三十五块拿去。别风吹老门板一样,唧唧歪歪。

傻丫说,38块卖不?

店家当场吐鲜血了一口,偶滴神我的妈卖瓜的呀,我造孽啊,遇到你这个天字第一号神女。

傻丫谦虚地说,人家都说我妖女,神女呀,还是你第一个叫呢。嘻嘻,今天见了佛,我还真转运了。

店伙计再次狂吐鲜血,说,你走吧你走吧,38块给你了。三八三八,跟你正好相配。

傻丫嫣然一笑,在店伙计脸上亲了一口说,伙计伙计你真好,你是我的小宝宝。佛祖给我三十八,正好不多也不少。

店伙计被傻丫大概亲晕了,兀自唱起歌来:就这样被你征服,没有任何退路,就这样被你征服,我只想哇哇大哭。

傻丫对店伙计妩媚地说道,你才知道我的魅力呀,俺走了,古德拜,俺不说再见,俺说了再见,只要心还在,再见会再见。天涯何处无秦草,欢天喜地过大年。

说罢,傻丫扬长而去。

她身后的芸芸众生,愣成了一片森林。

扈月英

1

这个故事发生在唐朝。

故事的发生地在岭南道潮州金山。金山状如覆釜,为潮州后枕,与西面的葫芦山,东面的笔架山形成潮州城的三面屏障。金山脚下,韩江之滨,有个叫麻丘的村子。宣宗年间,我蛰居麻丘,过了一段时间清净日子。

麻丘村不大,数十户人家。梅溪穿村而过;梅溪上有一木桥,桥西有户人家,主人姓秦,叫秦端阳,娶妻扈氏扈月英。端阳是一落拓书生,秉性清高,素不与布丁往来,昼夜唯读圣贤书。月英本书香门第,违母命下嫁田间,样貌端庄,性情温婉,躬耕稼穑,砍樵犁地,未见怨言。端阳入京科考数次,未取分寸功名,每每长吁短叹,牢骚满腹。月英常宽慰曰:“舜发于畎亩,傅说举于版筑,胶鬲举于鱼盐,孙叔敖举于海;天降大任,苦心劳骨,古今如此。国中大鸟,不蜚则已,一蜚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君诚千里马,只待伯乐。”事夫愈恭谨周到。

端阳平日无事便与我论经史,辩义理,骨气奇高,词彩华茂。

某日,陪戎校尉曹域策马经过麻丘村,撞倒卖炭翁,起争执。曹域言辞颇为倨傲蛮横,咒骂推搡。卖炭翁失足入稻田,扑腾泥浆;曹域大笑,正待翻身上马而去,遇秦端阳。端阳扯其缰绳,义正词严,喋喋理论。曹域大怒,马策鞭之;端阳攥马缰愈紧,任其鞭笞,拒不让道。曹域也不理他,挥鞭驱马,倒拖端阳狂奔。暴走数里,至石竹桥,乃止。

秦端阳皮开肉绽,气若游丝,手中兀自攥着缰绳;当时我恰好经过石竹桥,见则施救,却已无用。

围观者甚众。群情激奋,扭送曹域至金山刺史公堂。怎奈当朝太常卿乃陪戎校尉之妻舅,欲脱之罪,何患无辞,终不治罪。

2

这桩惨案在潮州乃至整个岭南道引起了轰动。市井百姓,极度愤慨。潮州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涂鸦,或诗或词或画,控诉官府,讽刺朝廷。岭南道节度使为防民口,以“乱党”之罪逮捕了大量涂鸦民众。市井莫敢言,惟道路以目。

秦端阳之妻扈月英不顾身孕,请宗亲,用门板抬着丈夫的尸体上金山刺史公堂,擂鼓伸冤。民怨如星火,复燃;潮州百姓齐聚金山,声援扈氏。呐喊沸腾,直冲霄汉。

刺史派了一名长史与扈氏谈判。长史传刺史口谕,愿以牛三头,黄金十两,以抵曹域之罪。

扈氏不从。

长史又云:“牛九头,黄金三十两,何如?”

扈氏亦不从,惟愿杀人者血债血还、以命偿命。

长史安抚曰:“汝夫死,天命也。腹中子临产,得钱可自养。布衣百姓,金比命贵。杀曹域,不得一牛一金,与汝何益?”

扈氏手指丈夫尸骸,厉声曰:“吾夫无罪而死,死不瞑目,民女岂敢言利?但得曹奴偿死,我母子乞食亦甘愿!可怜吾夫死有七日,曹贼逍遥衙门之内,刺史大人分明存心庇护。茅厕之石,尚有硬骨;朝廷重臣,不如秽物。朱门大院,明镜高悬,何用也!”

长史赪然,嘱皂隶引曹域至。曹域气色若闲,谓扈氏曰:“恶妇!曹域在此,敢杀我乎?”

扈氏曰:“有何不敢!”

言毕,借一佩刀,斫之。

曹域惊骇,疾避之。扈氏愤愤,刀指苍天,道:“官官相护,狼狈**。人不见天见,必谴之!”

话音刚落,长空风云聚会,天地变色。观者莫不震慑。

次日,刺史上奏宣宗。宣宗龙颜大怒,下旨传大理寺卿,严查曹域一案。

不久,太常卿入狱,曹域问斩。

3

彼时,扈氏已生子,取名继阳。

曹域受刑之日,扈氏抱继阳立于刑台前,逼视曹域,目光如炬。曹域亦怒视之;四目相对良久,曹域终究垂下了头颅。

正午时分,监斩官掷下火签令,大喝一声:“斩!”

侩子手猛灌了一口酒,将酒喷射在鬼头大刀上。

刀落,头断。

扈氏抱儿入刑场,跪地掬曹域之血,自饮一口,又予襁褓一口。母子皆满脸血污,也不擦拭,离开刑场,出了潮州城,不知所踪。

数年后,我在贺州荡山县见到一对提篮行乞的母子。那女子隐约扈氏,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却是目光宁静,步态从容,不逊卓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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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秦朝(我两千多岁了,给大家说说我诡异离奇的见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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