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现在来看,这三枚铜貔貅一直都掌握在我们手上。其中一枚在我身上,另一枚的藏匿地点在秦不回祖上传下来的泥像里按图便可寻到,而同样重要的局引那枚,则在叫花子手里攥着。不管出于何种目的,制造这场危机的幕后黑手想要得到封印在苏熙体内的反通术,却苦于不便自行下手,遂利用了那巫通师来充当爪牙为其所用。

两个心怀鬼胎的邪魅之人,在各自目的的催使下,自然是一拍即合。那幕后黑手想要苏熙的身子,巫通师想要剩下的三枚铜貔貅,可谓是各取所需,狼狈为奸。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紧张的手心都泌出了汗来。

“一个人的天生灵觉。”叫花子看着我,两眼放光,锐利的犹如两把刀子。

第三卷第二十二章(我的灵觉)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我用诧异中又带着几分惊悚的目光回击着叫花子,秦不回看情势不对,也不便插嘴,掏出他的旱烟杆子蹲一旁抽去了。

“我的?”我试探性的问道,天生灵觉对我来说是个敏感词汇,总能勾起我生出一丝心有不甘。若是我生在普通人家,自不会对此过多理会,但偏偏就被一代通灵世家给收养了,决明子的帽子,从小到大也不知给我带来多少歧视和嘲讽。此时此景,叫花子跟我说刚才铜貔貅通灵过来的灵是一个人的天生灵觉,我自然而然就联想到了我这个一丁点灵觉都没有的人。

叫花子扁着嘴,点头又摇头:“是你的,也不是你的。”

这句话算是把我彻底弄晕了,是我的就是我的,什么叫是又不是,这东西还有什么分歧不成?叫花子摆摆手,示意我稍安勿躁,随即语出惊人,道出了一个更加令我毛骨悚然的说法。

“因为你是你,你也不是你,所以那灵觉可以说是你的,也可以说不是你的。”

虽然听不懂,但我也从叫花子冷峻的神情中看出了他绝不是在拿我开涮。我咽了一口口水,感觉这事绝非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一时间想要冷静一下。看着一旁烟雾缭绕的秦不回,想吸烟的冲动强烈到无以复加,我便走过去问他要根纸烟。可不想这家伙也被苏熙给收买了,说是苏熙有交代,在我伤病痊愈之前,谁也不能给我烟抽。

我这时候哪还有心思跟他磨嘴皮,直接一个出手就抄了他手里的旱烟杆子,铜质的烟嘴在衣服上蹭了蹭就抽了起来。秦不回见事已至此,也不好跟我一小子犯冲,只好作罢,走回桌子旁给我跟叫花子一人倒了一杯水。

“大师,你俩慢慢说,我去看看那边的进展怎么样了。”说完,秦不回便起身要走,叫花子跟着后面回道:“好,真是有劳你了,你先去,我们随后就到。”

秦不回走后,我问叫花子他去干什么了,我们待会要去哪里?他没细说,让我先别问,等下到了地方自然就知道了。其后在我抽了几口旱烟稳定了心神之后,他便把没说完的话接着说了下去,听得我宛如是在听一个神游仙境的老人在说天书。

话说铜貔貅的秘密,叫花子也是近来才得知的,那枚充当局引的铜貔貅原本并非在他手里。和我想象的有些许出入,那巫通师委身与人,不可能只凭一句空头承诺,你不拿点看的见摸的着的砝码出来,他怎么可能轻易跟你上船。

巫通师背后有人指使,这是板上钉钉之事,而那个幕后黑手,就是原本掌握那枚局引貔貅的人。正是因为至关重要的三枚铜貔貅之一在对方手上,巫通师才心甘情愿的充当了他的爪牙,委身听命于人。从这点上来看,那巫通师显然目光短浅,一心只想着成就自己的巫通霸业,殊不知相较于那幕后黑手的目的,他这点念头根本就不值一提。

叫花子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一阵唏嘘,既然本该在那幕后之人手里的铜貔貅被他夺了去,则说明双方已经交过手。可我问他,他却仍旧摇头,说还是没弄清那人的底细,包括在地宫里干掉那巫通师之前,严刑逼供之下,那老东西竟然也一口咬死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但是叫花子很明确的告诉我,那幕后黑手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大一小两个人。他之所以说对方的底细仍旧没有摸清,就是那枚铜貔貅不过是他从村子事发当晚死而复活的小婴儿手里夺去的。我问他为什么可以笃定小婴儿背后还有一个大人,他则说交手的时候,那小婴儿就是个饵,要不是他及早识破,差点就被干掉了。

连合作伙伴都弄不清对方的真实底细,显然那巫通师在与对方的合作中,处于极其弱势的地位,属于单线合作的模式。对方一直并未在他面前现过真身,他从始至终都是被动的接受命令,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别问也别废话。用叫花子的话说,造成这一局面的原因,与他也大有关系。那巫通师与叫花子是老对手了,两人前前后后斗了几十年,叫花子只是不知道他十几年未见的“老友”竟然愈发的堕落,开始研修起巫通的邪术来。

由于太想置叫花子于死地,而那幕后黑手恰恰又是在对付叫花子,所以那巫通师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理念,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投靠其阵营,想着在得到铜貔貅的同时,也可以借刀杀人干掉叫花子。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叫花子还有人魂分离这招,硬是抗过了那幕后黑手的屡次重创,不但没借到刀杀人,反而还把自己的小命给搭上了。

在叫花子讲述的期间,我插嘴问过叫花子那巫通师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会跟秦淮河长的一模一样,而我老爹又到底是否真的是个冒牌货,一直蛰伏在村子里冒充秦淮河?可叫花子一听见我问这个,明显脸色一阵抽动,即使他那张脸已经乌黑到了极点,我也看出了他内心的震荡。

叫花子二十年来多次出入秦家祖殿地宫,深知真正的秦淮河就在地宫里,而他又对村子十分了解,自然知道秦家口还有一个活生生的秦淮河。

对于老爹的事,他只要敢跟我说不知情,我分分钟就跟他掀桌子翻脸。可这样的事情终究没有发生,叫花子没有骗我,只是说目前大敌当前,一切以让我尽快掌握禁术为前提,其他的事都应该先放一放。

为了鼓励我的积极性,叫花子甚至告诉我,一旦等我成功掌握了禁术之后,这所有的一切都将无法逃脱我的火眼,所有的事情不用他说,到时候我自会了然于胸。

叫花子这么说,愈发的加深了我的好奇心,这都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他连密宗守护至今的禁术都即将传授于我,还有什么秘密值得他对我如此顾左右而言他?

由于目前我们要做的准备还有很多,首要任务是使我尽快的掌握禁术,其他事确实都不急。对付那幕后黑手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还为时尚早,所以我便不再多问,听叫花子继续说。

比如灵觉天生,后天不可逆转,以及与活人的心魂是依附关系,随着心魂的逝去,一旦人死亡,灵觉就将荡然无存。这些先人关于灵觉的铁律之中,有一条就是灵觉绝不能单独存在,必须依附活人本魂,也就是说,世上从来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将一个人的天生灵觉强行剥离出来,并单独存在于世上。

我的天生灵觉可以被人为封印,这并不违背关于灵觉的定义,但那仅仅只是封印,像这样可以被某种外通局定向通灵出来单独存在,我就有点不可理解了。

按照我原先的理解,封印是下在我身体上的,灵觉也是被封存在我的体内的。我只是不能用它,并不是没有它,它的所有权依然掌握在我手上。这一点从当时在安东茅草屋,被捆魂冢的煞气所逼,封印减弱,我便可以释放出有限的灵觉可以看出。

可我既然说叫花子对我说的话,像是天书一般神乎其神,也正是因为他对于这个驳论的解释。

我为什么可以说是我,也可以说不是我?

叫花子说他让秦不回去取那枚铜貔貅的古墓,其墓主人赫然就是我,我司徒通就是那座古墓的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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聻派侍通门徒,讲讲那些年被我通灵过的鬼物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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