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破了我的嘴唇,嘴里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我用力的和他撕扯着,大喊着让他放开我。
他将我抱起仍在了床上,脸上勾着一抹邪笑,随手将自己的衬衫一把撕开。
我清晰的听到那些扣子掉落在地板上的清脆声,他的眼睛里泛着深黑。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到底我做了什么,至于让他犯了魔。
而他也不想控制自己的魔性,他明明可以将它控制的很好,却在我的面前暴露了出来。
他居高临下的说道:“你不是一直问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吗?今天我满足你。”
当这句话落下的时候,击碎了我所有的自尊心。
我想和他在一起,是想完完全全的属于他,而不是在乞讨他的恩赐。
我拼尽全力的坐起了身,试图将他推的远一些,再远一些。
我的眸子里盛满了失望,我只问道:“鹚班,你至于这样羞辱我吗?你当我贱是吗?”
鹚班激动的大声和我反驳道:“难道不是我贱吗?
程爱绮!你知道什么叫羞辱的滋味吗?你要觉得羞辱,那我们一起在羞辱里沉沦吧!”
他将我再次的推倒在床上,他所做的一切就像一把刀子,一下一下的扎着我的心。
他粗暴的啃咬着我,一点都没有想要怜惜我的意思。
我很疼,他嘴经过的每一处都留下红紫的印子。
在他将我的衣服撕成一片一片,破烂不堪。
我使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给了他一个巴掌。
我看到他眼中的黑色,渐渐褪去。
他看到我脖子上耳旁那些印记时皱了一下眉,看到我绝望受伤的眼睛时,眼睛闪过一抹心疼。
我躺在床上自嘲的笑了笑,“我以为这种事情会是两个人相爱,很自然很愉悦顺其自然发生。
现在我明白了,你只有在犯魔性或想羞辱我的时候,你才会想和我做这样的事。
鹚班,你问我爱你吗?
那你爱我吗?
你在干嘛呢?嗯?”
他从我的身上翻了下去,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背对着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也起身下床去换衣服,当我一切都收拾好后,我听到他在身后问我:“你去哪儿?”
“哪都行,只要看不见你就行。”
说完,我便大步流星了走了出去,我将门摔的极响来发泄我心里的愤怒。
当门合上后,我咬着嘴唇边走边哭,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许哭,不能哭,可是眼泪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我疯狂的跑出了家门,小李管家急忙的追了出来问道:“小姐要去哪啊?”
我没有回答他,跑了很远很远,随便找了一个出租车便坐了上去。
我看了眼时间,这个点我没有地方可以去。
我的手机落在了家里,找司机师傅借了手机给秦睿宇打了电话,他似乎已经睡了,接起电话的时候泛着睡意。
“哪位?”
“是我。”
他依旧慵懒的问道:“怎么了,祖宗?这都几点了?”
我哽咽着说道:“我没地方去了,能不能借住一晚。”
“哭了?”
我吸了吸鼻子,“到地方再说吧!我现在已经在车上了。”
“那我下楼去接你。”
我靠在出租车的后座上,看着外面晃过的风景。
马路上三三两两的人在行走,有的人挂着耳机,一边走一边玩着手机,显得特别落寞。
这么晚的时间,在外面飘着不能回家的人,还真是可怜。
当我到秦睿宇的家楼下时,他已经在路旁等我。
他帮我付了车钱,随后看着我担心的问道:“这是怎么了?离家出走啊?”
我没有回答转身向里面走去,他紧紧的追了上来,“我跟你说话呢!”
“也没怎么,就借住一晚怎么这么多话?要不你给我点钱,我出去住!”
我打量了我一下,“我给你钱你带身份证了吗?”
我摇了摇头,“没带。”
“那你往哪走?赶紧跟我回家,别磨叽了!”
我和他回了他的公寓,这是我第一次来,装修还蛮有风格的,谈不上温馨,但能看出一个字,豪,两个字,有钱。
我坐在他的沙发上拍了拍,问道:“这沙发德国订制的吧?”
他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眼睛哭的跟兔子似的,还有心情关心我的沙发是不是定制的?”
“那该关心什么?有酒吗?”
他垂了下眼,“有,喝什么?”
“随便起个什么都行,我想喝醉了睡觉,不然也没有困意。”
他点了点头去酒柜找了一瓶香槟,又从冰箱里拿出了冰桶帮我冰镇上。
在凉酒的时候,他坐在我的对面问道:“跟我说说吧!为什么哭着从家里跑出来了?鹚班欺负你了?”
光听到他的名字,我的眼睛便红了。
我极力的忍着情绪,故意张大了眼睛,不想让眼泪落下,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将那个情绪缓了过来。
他穷追不舍的问,“到底是不是他?你不说我给他打电话了!”
我见他真的拿起电话,便连忙起身去抢,“你别打,千万别打。”
他威胁道:“那你快说。”
我坐回沙发上抱着膝盖,讲道:“我们俩前两天吵了一架,原因是什么我就不说了。
然后他有两天没有回家,第二天的时候我和白泽便去南部出差,一共去了五天。
我今天回来的时候他就气到不行,你知道吗?他从来不抽烟,竟然学会抽烟了!
家里地上满是酒瓶,我从没见过他这样子过。
估计他是因为我和白泽出差所以才生气的吧!但我觉得如果他生气便那么控制不住自己这一点,我真的有点接受不了。”
我说了一堆,他只抓到一句话,“你和白泽去南部出差了?还去了五天?”
“是啊!可那是公司需要啊!我在顾氏实习难道公司叫我出差我不去吗?”
秦睿宇帮我起开酒,倒进了杯子里递给我,随后说道:“说实话爱绮,你要是我女人,你和白泽出差我也会生气。
毕竟你曾经……你懂吧?
但是也不至于气多久,发火到也不至于,只不过会自我较劲罢了!
你也别想了,也许他明天就来接你了!”
我没有和他说鹚班做的那些令我尽失颜面的事,这些话我实在说不出口。
如果他是简单的吃醋,我可以和他解释我的所作所为,我可以跟他讲我这些日出差所发生的事。
可他今日的举动令我什么都说不出口,说白了,除了醋意,还有不信任罢了。
秦睿宇故意逗我道:“你跑这来,明个你家那位不得给我这房子拆了啊?”
“不能,要来拆现在就来了!”
秦睿宇笑了笑,“他知道你来这?”
“我刚才下车的时候看到攀越开车一直在后面跟着我,直到我和你进小区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