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每天过着灯红酒绿的生活,我不知道他是工作应酬还是和他的朋友出去玩耍,仔细想来,我好像不认识他的任何朋友,而他却把我了解个彻底。
很久没上八卦的二少,最近又开始频频的占领头条的版面,以前有什么令我会生气多心的新闻,他会立即找公关澄清,或者花钱下架。
现在,那些新闻系无忌惮的铺满大街小巷。我走在街上如同被人抛弃的弃妇,认识我的人都用担心的口吻问我们俩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点事儿都惊动了家里人,我妈吩咐我回家住些日子,若是不爱和老人住,就搬去季玮他们住的那个房子。
我想了想也好,给彼此一段时间冷静一下吧!
我趁着他不在家的时候,收拾出了一些行李,叫季玮来家里接我,我走的时候在床头留了一张字条。
“回家住一段时间,勿念。”
写完这个勿念我自己都挺脸红的,他还会念吗?
搬过去以后,我除了上学平时里都是猫在家把季玮带回来接的运势活批一下,有很多算运程批八卦的,这些我在家里就可以做,季玮拿到公司去在和他们解释就可以了。
秦然和杨梓裕没事就会过来陪我,估计他们俩怕我和程潇岐就这么断了,我一个想不开在做些啥傻事儿。
他们真的多想了,只要我停药,不用做傻事儿也活不了几天。
崇明偶尔也会来看过我,我们俩坐在阳台上晒太阳,一言不发,就这样享受午日里暖阳带来的美好。
他淡淡的开口问我,“你和潇岐分手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
“嗯,我也不知道我们现在算什么。没有任何的联系,也没有说分手。”
确实,从我搬出来以后他没有找过我,我也没有找过他,只能在电视或者杂志上看到他的状态。
从语晨哥每天回家的时间线看,他估计还是夜夜笙歌,每天的早出晚归。
他垂下眼,额前的碎发挡在眼帘,端着咖啡杯轻抿了一口,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晕成一片好看的阴影。
他放下杯子,绿色的眸子看向我,“因为什么搞成了现在这样?”
因为什么呢?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因为什么!
因为我帮顾崇明说话吗?还是我们之间本就脆弱的不堪一击?根本经不起推敲?
我苦笑着摇头,“我也不知道,兴许是他腻了吧!”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眸中的眼神太受伤,崇明看过我的时候眼底里一片心疼。
“别难过,我还在你身边呢!”
我感激的看向他没再说话,其实这样也好,我曾经也有过一个念头,如果真的要到自己撑不住的那天,我一定会找个借口离开程潇岐,一定不会让他为我而难过。
只不过这个日期,有些提前罢了!随他心意吧!他想怎么样,我都尊重。
秦然不希望我总是闷在家里,便组织我们晚上出去happy一下。
她大咧咧的搂过我的肩膀,“辞,我告诉你,男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他玩咱们也能玩儿是吧?晚上我请你好好的去放松放松,咱们争取也上个头条气死他!”
大家都说去放松一下,我便也不好扫兴,就一起跟着去了。
不过崇明也陪着我们去到是很让我意外,他一向很讨厌吵闹的地方,恨不得永远给自己关在屋子里没有任何声音才好。
我们几个到了秦然总去的夜店,找了一个二楼的vip卡包。
听杨梓裕说这一楼的消费就已经不便宜,二楼更是贵的吓人,只有有钱人才消费的起。
这里面的灯光很暗,五彩缤纷的射灯来回闪耀,晃的人直睁不开眼睛。
音乐声震耳欲聋,想要说话基本得靠喊,不然根本听不见。
一楼舞池里的男女肆意的摇摆自己的身体,发泄着情绪,灯红酒绿每个人的眼神中都交杂着暧昧的气息。
崇明豪气的点了一桌子酒,对我们说道:“喝吧!今天放肆的喝,明天醒来就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儿了!”
我惊呆的双眼看着他,他无奈的笑了下,“看嘛这样看着我?”
我挠了挠头,“我还以为你会拦着我,不让我喝酒呢!”
“人都是需要发泄的,偶尔放纵一下也没什么,只要你觉得自己的身体可以承受,那便没什么关系。出来玩不就是要尽兴吗?我管那么多秦然一定把我赶回家,不让我和你们玩了。”
我看着他的样子突然觉得好笑,原来他也有不是那么刻板的时候,也有这种调皮的样子。
秦然挥舞着双手,兴奋的尖叫,“comebaby,我们今晚不醉不归啊!”
季玮看着秦然的眼神除了无奈更多的是爱意,他管不了秦然,但是又爱她这股子桀骜不驯的劲儿!
你说人是不是都是贱皮子?越治不了的越想治?
我不得不承认酒精确实是个好东西,我每天在家都会下意识的去翻手机,可能心里还是期盼着他的来电或者短信。
看到他毫无动静,每次都失落又关掉,我很矛盾,想不明白为什么恋爱除了甜蜜为什么还能这般的苦涩。
我被秦然他们灌的已经有些微醺的状态,估计再喝几杯我就要喝多了……
我们玩骰子我总是输,只能怪这几个人演戏都是高手,把我骗的一愣一愣的。
这的酒也比别的酒好喝,是甜甜的,入嘴的感觉不会觉得辛辣,好喝的东西总忍不住多喝几口,根本没想过会后反劲儿的事儿!
杨梓裕这个大三八还会偷骰子,趁我喝醉了的时候私自藏起了两颗骰子,我气的和他互相推搡了起来,秦然在一边装作公正的评理,最终定杨梓裕输,连罚了三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