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别扭个什么!反正就是很堵,很想发脾气!
他见我的脸色不太好,突然一声笑了出来,“是不是我像以前一样,把你逼的喘不上来气,你才觉得我是正常的?我相信你,也相信你和他之间什么事都没有,不过他亲我老婆我确实很生气,我生他的气我为难自己老婆干嘛?你说对吗?”
我觉得无比的惊讶,“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他笑着掐了下我的脸庞,“那不然呢?”
我心里有些惭愧的低下头,小声的说道:“我以为我们俩这次的新闻能帮助你收购陈氏,所以你才...”
“你这小脑瓜想什么呢!怎么会啊?你觉得我因为那么个破公司,出卖我的老婆?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一个小人啊?”
程潇岐这么喊冤弄的我这心里还有些内疚,“好吧!我承认我想的有点多了。”
他躺到我的身侧,搂过我的肩膀,让我的头靠在他厚实的肩上,“老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都聊了什么,至于聊那么久,但是我想说的是以后你们见面你尽管可以对我说,我想过了,因为我们的事把你牵连进来也不太好,那样你也会很累。他对你有别的心思自然有我来收拾他,你只管有自己的分寸就好,我知道你和他的感情深,他也帮了你很多,只要别有过格的接触,我心里尽管会吃醋,但是我也尽量的去适应,好么?”
我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恨不得立马跪下谢恩了!
程潇岐从小就会做人,小时候那张巧嘴给我姥姥都能忽悠的哑口无言,不过他跟我蛮横不讲理惯了,我就在心里留下了刻板印象,觉得他就是一只动不动就发怒的是狮子。
其实,他也有他成熟的一面,比如他处理事情的时候,永远都比同龄的人沉着冷静。下决策的时候也会比别人更加下得了狠心,永远会选择最优的方案,保证利益最大化,他是我的盔甲,让我忘记了他也有温柔的一面。
原来被人相信的感觉是如此的踏实,就好像冬天里裹着棉被,手里还捧着烤红薯,心里都是暖洋洋的。
他的下颚抵着我的头顶,手指还在把玩我头发,“怎么不说话了?”
我抬起头真挚的看向他的双眼,“谢谢你,潇岐,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傻瓜,咱们俩之间你还说什么谢。对了,我和语晨最近要出国,你自己在家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嗯?要去很久吗?”
他想了想,“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吧!我尽量早点回来。”
“哦,好吧!潇岐,我还有件事想和你说。”
“嗯,你说。”
“崇明找我其实是告诉我纵灵者的事,就是温馨出事的时候,有个男人一直在我耳边和我说话,我怀疑他会纵灵,那些女人的冤魂也都还没找到,估计都被他收了去,崇明和干爷爷都说,姬家是这方面的能人,我想去拜访一下那位姬小姐,看看有没有什么突破。”
潇岐垂眼想了一会儿,“需要去很多天吗?”
“具体几天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得到也不知道。”
他点头道:“你想见那个姬小姐到时候我陪你去,用不着他。”
我为难的开口,“可...”
他立即打断了我,“听话,不就是姬四九吗?不用崇明我也可以带你去,我是可以假装大度,但是让我老婆和一个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单独待那么多天,我真的不放心。”
我好奇的问道:“你也认识那个姬四九?她这么有名吗?我怎么没听过她呢?”
“非常有名,如果我是含着24k金的金钥匙出生,那么她就是含着999万足金的金勺子出生的,听爷爷说,姬家曾经的辉煌是任何上市公司都无法比及的。虽然家门不幸,但该有的财富也还是有的,只不过现在就剩那丫头自己了而已。姬家也不问世事,就在山林里猫着,你没听说过也很正常。”
我深深吸了口气,我滴妈啊!不知道程总这是谦虚还是夸张,这个比喻如果是真的,那么姬家得多有钱啊???
还好姬家设了阵法,一般人找不到那里,不然门槛不得让人踏碎了啊?
那些无聊的狗仔肯定一排排蹲在门口等着扒一扒劲爆的新闻什么的!
我对这个姬四九越来越感兴趣,她这个名字本就十分的有趣,不知道这个人给她取名字的寓意,是不是如我所想的一般。
有句话出自《周易.系辞上传》,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意思大致就是说,天地大道有五十条,但天地只衍生了四十九条,少了轮回大道,天道本就不齐全,凡是皆有一线生机。
这个名字看似很大,实则又有一丝遗憾,并不完满,还有无限的可能。
‘一’是变数,这个四九缺一圆满,则就是对她无限的祝福吧!
我对于和她相见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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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潇岐没过几天就和语晨哥出了差,他临走的时候特意嘱咐我,如果没意思就找秦然她们来家里住陪陪我,省得我无聊。
我一想他说的也有道理,自己在也家确实有些无聊,我便从侧面的询问了一下他们俩的意思,本以为秦然和杨梓裕会拒绝我的请求,毕竟他们俩心里对程潇岐都有深深的阴影。没想到我刚一说,他们俩就痛快的答应了。
秦然扬言要喝光程潇岐酒窖里所有的好酒!!!
杨梓裕说一定要连吃带拿弥补曾经程潇岐对他的人身伤害!!!
两个人都意气风发随时备战的状态,看得我是一愣一愣的!!!
我们约好下午上完课在学校大门口见,到时候一起回去,我等了秦然半天也没见到他俩的身影,心里暗暗埋怨两个人的不靠谱,这春风是真硬啊!吹得脸蛋通红,我抱着肩膀瑟瑟发抖的迎着冷风在校门口来回渡步。
有个女生在我身边反复盘旋,似乎想和我说话,又不敢上前的样子。
我好奇的看着她,询问道:“请问,有事吗?”
她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是很好,黑眼圈特别严重,小脸也是蜡黄,不过到没看出其它不正常的地方,我以为只是学习压力大而已。
她的眼神发直,盯着人看会有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她小声的问了句:“听说你会捉鬼,是吗?”
我怀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杨梓裕坐着秦然的小跑车出来,俩人夸张的把蓬还敞开了,杨梓裕坐在副驾驶挥舞着围巾一副再拍mv的既视感,既做作又嘚瑟。
秦然一脚刹车停到了我身边,酷酷的甩给我俩字,“上车!”
我给了他俩一记白眼,这么大的风,嘚瑟个什么劲儿啊?不盖蓬不会冷吗???
我看了眼身侧的女生,见她还是直勾勾的看着我,出声问道:“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我就走了!”
她的眼睛里突然蓄满了泪水,身体瑟瑟发抖,嘴里念叨着:“他们都死了,我害怕,我想知道我会不会死?”
她的话让我暂时停住了脚步,秦然和杨梓裕瞪大这双眼看着车旁这个奇怪的女孩,眼珠子上下打量着,像看怪物一样。
我不解的问道:“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