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续8
计划一次生命
所有的生命追溯研究都认为计划步骤是与灵魂指导相协调而完成的。灵魂指导给灵魂指出下一次生命的选择。这个灵魂前一次的行为,或者因果报应,决定了它的参量和选择的限制。根据他过去的表现,会有一份菜单呈现在灵魂面前,在下一次轮回中教会他需要学习的生命体验。这并没有无限的选择。如果是这种可能,为什么会有人选择非常艰辛甚至悲惨的生命呢?
侭管因果报应限制了选择,灵魂依然有令人惊讶的多种生命选项。选择一个正确的生命的种种协调和需求是复杂的,必须在很多方面对多重的因素进行平衡。这个决定不仅要满足灵魂的需要,而且必须符合准备加入的其他灵魂的需求和计划——特别是父母的。侭管对我们有限的理解力来说,不可能掌握决定一次轮回的所有可能性,我们依然可以谈论一些很明显的问题。
首先,要有一个肉身予以考虑。我们会因为特别的原因选择特别的身体。案例的研究表明,身体的属性也是灵魂所选择的打包选项中的一部分,用来加速学习到不论下一世需要学到的东西。比如一个残疾的身体,可能会加速灵魂的提升,因为它提供了一个如何克服障碍或者更专注于智力发展的机会。一个强壮的男性身体可以用来学习激进或者战争。一副不论性别都美丽的身躯可能会加强在虚荣心和外貌上的课程。这些选择包括要平衡与某些父母在一起的需求,和他们所提供的必须具有某些身体特征的基因上的可能。也许灵魂可以不顾基因的概率而影响身体的形成,就像史蒂文森博士的案例中所记录的胎记和出生残疾的状况。
与他人的关系互动对我们的学习和灵魂的成长具有关键的作用。所以,安排与前一次生命中某些灵魂的重聚是灵魂轮回的中心要素。所有的研究同意我们经常会和前世非常紧密的灵魂一起轮回。我们可能会选择回到那些滋养或者支持我们成长的灵魂。为了学习原谅,我们可能会选择回到曾经伤害过我们或者对我们有误解的人身边。或者是相反:我们可能会回到我们曾经误解的人,来把事情做好并且偿付因果的欠债。
因为关系是如此重要,因为家庭关系是如此的紧密,一个灵魂可以有非常非常多的理由,回到同一个的家庭就完全说的通了。这就是为什么,我相信,同一家庭的轮回是非常普遍的。
第六章续7补(续7后面落了一些篇幅,这里补上)
我最喜欢展现轮回意义的寓言,来自于奥马曼的大学者解释犹太教关于重生的概念(引自于《莲花中犹太教》):
每一个灵魂都要创造一个光的外衣。在每次轮回中……我们会依据自己的行为多造出一些,或者少创造出一些。在一些轮回中,我们有更多的损失,就会取出一些线来,在另外的轮回中,我们就会把更多的线织进去。最终的目的是为了完成这个外衣。
当我看到这幅图像,等到光的外衣最终完成的时候,我们就成为光的使者与上帝融为一体。
为了修正过去的行为,改进人格,或者学习更富有爱心,只有通过轮回进入人的躯体。通往光明的道路要通过世俗,灵魂知道这一点。生命回顾和计划步骤的目的,都是为了选择一个适当的挑战,和学习与发展的各种机会的轮回。
第一个决定是是否要进行轮回。并不是每一个灵魂都会回到人世间,最起码不是马上进行的。在沃姆巴赫博士的750个病人的案例中,81%的人说他们选择了介乎于出生或取消轮回的状态中。就算是他们选择重生,大部分在进入到即将的生命中是非常不情愿的。他们把它更多的看作是一种任务,是为了灵性的发展而不得不做的不愉快的事情,就像“地面脏了要去擦地”,或者“强迫自己跳到游泳池里面去。”不难想象一个灵魂不愿意离开一个无条件的爱和异常美丽的地方,而回到一个充满着纠结和痛苦的不完美的世界。但是灵魂对完美的渴望,与上帝融合的渴望,比世俗间的艰辛要强烈得多。
如果一个灵魂在那一刻回顾和理解了他自己的灵性需求和目标,并做出决定回到人世间,他就进入了下一次轮回的准备阶段。这个时候就要选择一次生命。
昨天有朋友了一篇清华大学副校长施一公先生的演讲稿,很有启发,转载如下:
昨日,清华大学副校长、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中国科学院院士施一公教授在“未来论坛”年会上发表题为《生命科学认知的极限》的演讲。
与以往不同的是,施一公此番并未局限于生命医学,他从人类生命饱受心血管疾病、癌症和神经退行性疾病的三大挑战开始,讲述了人类如何通过科学来接受生命挑战。但最终,人对生命认知的极限问题将他的科学思索,由生物医学带向量子力学,向我们展现了一个生物学家面对生命之谜的不懈追问。
以下是演讲全文:
今天,我想跟大家探讨一下生命的本质和生命的极限。
我们先看看人从哪而来?人的整个出生过程是这样的:一个精子在卵子表面不停地游逛,寻找一个入口,找到合适位点以后,会分泌一些酶,然后钻进去。卵子很聪明,一般不会让第二个精子再有机会,所以一有精子进来,马上把入口封死。精子进来后就被降解,然后精子的细胞核和卵子的细胞核结合,形成双倍体,受精卵开始发育,逐渐分裂为2个细胞、再分裂为4个细胞、8个细胞、16个细胞,此时受精卵还在子宫外面游逛,还没有着床。继续分裂下去,形成64个细胞、128个细胞,这时它快要找到着床地点了。着床之后,继续发育。
你们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短短四个礼拜,胎儿开始有心跳。慢慢地,神经管形成了,脊椎形成了,四肢开始发育,通过细胞凋亡,开始形成手指头。到四五个月的时候,胎儿开始在母亲肚子里踢腾。出生之前,胎儿的大脑发育非常快,各种神经突触迅速形成。然而不要忘了,这样一个鲜活的生命来自于一个受精卵。
生命开始之后,生命的历程很漫长,这里面有很多苦恼。我记得我看过一首打油诗是这样说的:0岁闪亮登场,10岁茁壮成长,20岁为情彷徨,30岁拼命打闯,40岁基本定向,50岁回头望望,60岁告老还乡,70岁搓搓麻将,80岁晒晒太阳,90岁躺在床上,100岁挂在墙上。
施一公在演讲现场
科学如何应对生命挑战
我们生命的历程饱受挑战,有很多来自于疾病,其中三类疾病和人类有很大关系。
其中心血管疾病是最重要的杀手,仅在中国每年就有303万人死于心血管疾病,占32%。第二种疾病也很可怕,就是癌症,我们身边的人常常被癌症夺去生命,中国每年有265万人死于癌症,占28%。第三类疾病死亡率不高,但是对人的困扰很大,严重影响生活质量,就是神经退行性疾病,有多位世界名人都曾受这类疾病的折磨。此外还有34%的人死于其他原因,其中大部分是传染病,一小部分是交通事故和意外伤害。
我今天想告诉大家的是,我们如何运用科学去接受生命的挑战。
在古代,我们在黑暗中摸索,比如说当代的屠呦呦为找到治疗疟疾的方法,就是看了古典药学得到灵感,导致了青蒿素的发现。后来弗莱明发现青霉素,已经是用科学的方法论来探索。1985年以后,由于戈尔茨坦和布朗发现了低密度脂肪颗粒的受体(ldl受体),开启了真正的征服心血管疾病的历程。人类始终用科学在应对挑战,从简单的摸索和经验积累,到最后通过基础研究驱使药物的发现。我有三个例子在此分享。
第一个例子就是心血管疾病。研究发现,导致心血管形成斑块的低密度脂蛋白和受体结合以后会被细胞内吞,内吞以后低密度脂肪的颗粒会被降解,而受体会回到细胞表面,可以重生,再去把新的低密度脂蛋白拉到细胞内去,从而减少对人体有害的低密度脂蛋白。1985年,戈尔茨坦和布朗两位科学家,(也是在座的王晓东的博士后导师),就是因为发现了低密度脂蛋白的受体而获得诺贝尔生理或医学奖。
在戈尔茨坦、布朗和日本科学家endoakira等一大批人的努力下,很多降胆固醇的他汀类药物问世了,包括1987年问世的第一个心血管疾病的药物。迄今为止,最有名的他汀类药物立普妥(阿托伐他汀)已经过了专利保护期,在座的就应该有人服用过这种药。在它于2011年专利过期之前,全球销售额高达160亿美元,堪称药神。
我们一直在用基础研究去探索最前沿的和疾病做斗争的方式,我们虽然有很多他汀类药物,但是很多高血脂的人仅仅靠吃他汀类药物,并不能阻止心血管软斑块和硬斑块的形成。为什么呢?科学家发现,是因为这些人体内的低密度脂蛋白受体逐渐被降解得找不到了,如何把他们的受体的数量恢复出来,就是问题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