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桂花香1973365楼2014/10/2006:11
感谢楼主的好贴,让我对人生有了新的认识,并且开始影响我的行为,向善,注音控制情绪。真心感谢
不用感谢!能从我和朋友们分享的文章里有所感悟,并努力提高自身,是你对自己的审视和提升,这里不过是提供了一个契机,或早或晚,你都会有这一份了然的。
我们都不是圣人,也不是完人。很多时候我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言行会给别人带来伤害。看了你的资料,是七三年生人,我感到很亲切。因为我妹妹也是这一年出生的。
我比较早到的北方,先单独和我父亲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从小又比较乖巧,我爸修东西的时候,我就给搬个小板凳;下雨天就去实验室给他送伞,他就骑车给我买江米条吃。相比之下,妹妹就比较憨憨傻傻的,但我一直很喜欢她。
我属于北方话叫比较“见招”,喜欢逗她玩。这天晚上洗完脚,我趁她不注意,把袜子扔她嘴里了。她跟我爸告状,我爸不以为然地说:“姐姐逗你玩呢。”妹妹就大哭起来。那时候她应该在三四年级了,很少情绪这么激动。她边哭边对我父亲说:“你就偏向我姐,你就不喜欢我……”我们一家人都楞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后来我父亲明显地有意识多陪她,家里的经济并不宽裕,还特意给她在少年宫报了绘画班,每到周日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坐半个小时的车,到少年宫花两个小时的画,再回家。我其实也很喜欢画画,在学校是美术小组,音乐小组,长跑队的成员。可是家里再没有这一份额外的钱让我去学了。但是我从来没有生气过,觉得妹妹有这样的机会很好。
事后过去很多年,和我父亲聊天说起这件事。我父亲说,那天晚上他听到妹妹的指责后,落泪了。他不知道由于自己作为一个父亲的疏忽,让一个女儿一直生活在这样的阴影里,感受不到他的关爱。
后来妹妹比我有出息,我们一直感情很好,无话不说。
其实每个人都在学习,只不过有的人感悟得快,更正得快。但是慢点也不要紧,只要有这个心,我们永远会进步的。
第一章
第一次邂逅
在这一章里,朗医生描述了1984年,第一次从《美国医学协会杂志》(世界上最有威望的医学杂志之一)看到濒死体验的研究者萨博姆医生对持怀疑态度的布莱彻医生质疑文章的回复。
布莱彻医生认为,所谓濒死体验不过是“死亡的幻想”,是大脑在极度缺氧状态下,试图应对“治疗过程和对话所引起的焦虑”的一种表现。
萨博姆医生回复到,“我研究了一百零七的案例,并进行标准化的面谈,同时对这些人的社会宗教和地域背景进行评估,还有发生时的医学危急状况,及失去知觉期间的记忆……
我有病人曾经细致的描述出他在做开胸心脏手术时,所看到的精确的细节。
现实中,大脑极度缺氧的人记忆是模糊不清的,意识非常不清楚,伴随着严重的认知障碍。这和濒死体验中出现的非常清晰的对周围环境的认知是截然不同的。而且,很多濒死体验的发生是没有“治疗过程和对话所引起的焦虑”。
“布莱彻医生指出`医学工作者必须小心不能接受宗教信仰作为科学数据。`我必须加上一句同样的警告,不要接受科学的信仰作为科学的数据。”
(未完待续)
半夜了,要睡了。明天还要早起送孩子们去上学。
祝朋友们一天愉快!
(接上一贴)
萨博姆医生说道,到目前为止,对濒死体验,我还找不到医学上的解释。他驳斥了布莱彻医生提出的这是大脑极度缺氧的一种反应。
朗医生第一次读到这篇文章,瞠目结舌。他坐在图书馆里,想了很长很长时间。他当时正在学习成为射线肿瘤师,就是用射线来治疗癌症,为了心无旁鹜,他只好放下了对濒死体验研究的好奇。
侭管如此,他还是发现濒死体验开始频繁出现在杂志报纸和电视上。他接触到了一系列对这方面的研究,1977年,穆迪医生在他的著作《生命之后的生命》(lifeafterlife)(以前的帖里有电子书)里,第一次对濒死体验做了定义:“任何清晰的有知觉的体验发生在…一个人濒于死亡或被杀的情况下(甚至在临床上被认定或宣布已经死亡),但是生存下来,继续物质生命的延续。”
十年之后,穆迪医生对濒死体验定义重新修改为:“复杂的精神事件,不速而至地发生在临近死亡的个体身上。”
朗医生从穆迪医生的另一本书《thelightbeyond》(远处的光芒)摘录了一个实例,在手术台上,因为注射麻『醉』剂引起了过敏反应,致使心脏停止跳动的女性,所看到的一切。(基本与其他例子类似,就不详尽介绍了。)这位女性看到了大学时去世的朋友,祖父,姑姑,他们很快乐。
她本人并不想回去,但是光亮中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她还没有完成生命中应该做的事。于是她就突然苏醒了。
这让朗让医生感到十分不解,这怎么可能?“死亡”可以被简单地定义为“生命功能的永恒的终止--生命的终结。”但是他读了十几个心脏停止跳动处于昏迷状态的人,能够清晰的意识到周围的案例。
因为早期对濒死体验缺乏更深入的研究,还无法回答那个每个人都会考虑的问题:“身体消亡后我们是否还存在?”朗医生犹豫是不是也投身到这一个研究领域去。然后发生了一件事帮助他做了最后的决定。
他和大学同学和他的新婚妻子一起吃晚饭。同学的妻子就说起她有严重的过敏反应,一次在手术台上进行全麻的时候,心脏停止了跳动。她说到心脏停止跳动,语气里没有一点恐慌,朗医生就决定唐突地说一句:“真奇怪,我听过我的病人们说起面对死亡,但可不是您这样的语气。”
三个人都沉默了,然后朗医生问了一直盘旋在脑海里的问题:“你在手术台上被宣布死亡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呢?”
她马上回答:“哦,是的!”
“于是就在那里,在爱荷华城寒冷的冬天的夜晚,在饭馆的昏暗的灯光里,我第一次亲自听到了这一生中第一个濒死体验的报告。”
楼主注:实例类似,不多赘言,只着重有特点的:这位女士的意识从手术台一直飘到了护士站,她从天花板的位置,向下看到护士们在谈论日常的工作。然后通道打开,她飘向了通道。“看到了几个早已去世的亲人,这是非常愉快的相聚,我们拥抱在了一起。”
有声音问她是否想回去,她回答说不知道。那时的自己一直比较优柔寡断。“经过深入的探讨,我知道是否回到我的肉体的决定权在我”。“我在一种完全的爱里面。”
她在重症室里苏醒过来,过了一段时间才有机会和护士说到自己的经历。护士非常惊愕害怕。这是天主教医院,很快一个修女就来跟她谈心。修女听了他的经历,跟她说是魔鬼在作怪。从此以后,她就不再和别人分享濒死体验的经历了。
朗医生听完后,沉默了很长时间。他不记得是怎么结束了晚餐,但是记得开始思考,这些经历会改变他对生命,死亡,上帝和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的很多看法。
离开餐馆的那个夜晚,他就决定要自己进行濒死体验研究。要收集上百个濒死体验的案例,并进行科学的研究,自己来判定,这些濒死体验到底是现实还是大脑产生的幻觉。
他的研究过了十年后才真正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