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女文青。
秦弈便陪着坐在旁边,看她挥毫。
神奇的画笔,不沾点墨,未染颜料,却落笔自带色彩,所有的染色步骤都在一支笔里直接实现,画卷瞬间鲜活。
“这是法宝。”居云岫一边画着,口中解释道:“你接触此道只为触类旁通,非真学画道者,这些东西就算了,很不适合你,给你也发挥不了多少功用来。”
秦弈道:“我也不是想找你讨这些啊……”
“是我觉得给你的少了。”居云岫轻声道:“总觉得人家师父都赐法宝,我没什么合适你用的东西给你。”
清茶在旁边叉着腰,暗道你不是人都给了吗?
巧了秦弈想的也是这个,却不好说出口,便道:“你又不是我师父,你只是我师姐。”
居云岫微微一笑。
说是师姐,其实就
第二百六十三章 大丰收
次日一早,秦弈神清气爽地去了仙宫内殿,他要筹立战堂。
想起昨夜的风情,他心中还在轻荡。
他们在枫林里整整过了一夜。
入夜之前固然是轻轻相拥享受宁静,秦弈自己也觉得置身于这种环境之下,心灵洗涤没有邪念,相拥细语说些情话就很舒服。
可一旦入了夜,月上中天,气氛就变了。
夜深人静,轻风吹拂,慢慢的就好像有些什么在双方心中萌芽,就像春天来了,小草在努力地破土发芽,撞得人心中一动一动的。
两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吻在一起的,也不知道是谁主动一点,情到浓时自然而然。
吻着吻着就慢慢倒下去了,就在岩石之后的草地上,四周枫林茂盛,旁边岩石遮挡,变成了一个自欺欺人的小空间。
于是气氛更加浓烈。
轻风吹得云朵遮住了月亮,山色越发漆黑了,什么都看不见。清茶隔着那块岩石抱膝坐在那儿,听着背后奇怪的声音,之前想画画的感觉全没了。
都是骗子,什么画风景,什么温馨宁静,最后还不是变成了打架。
不过好像这次的架也没打彻底就是了……清茶隐约听见师父的声音再说:“不、不要……”
然后师叔的声音说:“我就蹭蹭……”
师父说:“这话我在一些杂书里看过,别想骗我。”
师叔说:“我回去就把那些臭书撕了。”
师父扑哧一笑,然后那氛围好像就散了些,之前清茶甚至能感到后面岩石上都是粉色的,现在褪下去了。
也不知道师叔有没有后悔说蹭蹭,他不说这话换一句柔情蜜意的可能都成了,偏偏这话坏了氛围,有没有追悔莫及。
岩石后的居云岫往岩石偷偷看了一眼,其实这回她倒也不是真不肯,情到浓时她自己都想了……但知道清茶在……清茶在也算了,加上又是幕天席地的……总觉得很那啥……
她搂着身上的秦弈脖子,拉低几分,附耳问:“那么想要,我让清茶陪你好不好?”
这话看着附耳低言,实际还故意大了几分。
秦弈都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岩石后面清茶“咚”地一声,也不知道是栽了什么跤,很快就看见她抱着脑袋上的包,扑通扑通跑了。
清茶虽被“诡计”逼走,那种气氛倒也确实散了。居云岫推开身上的秦弈,整理衣襟,轻系罗带,低声道:“别总是不想好事……你和我在一起就为了这个吗?”
秦弈差点没被这死文青气死,这回明明是两情浓时,你自己也想,刚才啃我的时候比我啃你激烈多了好吗,怎么又成我的锅了……
见秦弈憋了一脸不知道说啥的样子,居云岫扑哧一笑,又靠进他怀里,柔声道:“好啦,要不……这样?”
她的纤手悄悄伸了下去,秦弈“嘶”了一声,靠在岩石上不动了。
云朵轻轻飘开,月亮又羞涩地露出了半边小脸,好像在偷看。
事后还有福利。
此前差点上阵了,自然是什么都解过。为了“补偿”未竟功业,她的肚兜被秦弈缴获,藏进了戒指。
居云岫脸红红地没说什么,心中还觉得正好。
你有妖女的手帕,仙子的道巾,她们比得上肚兜?
起码在这上面赢了,镇死她们!
此间乐自然无法对外人
第二百六十四章 战堂初立
“贤侄如何?”见秦弈一直在打量各类物品,严殿主也有些羡慕嫉妒恨地道:“有独立资源仓储的,除了四大宗之外,现在额外多了个战堂。宫主这简直是让贤侄开宗了……”
“没有没有。小侄这点修行,给各位峰主塞牙都不够,开宗,开什么玩笑呢。”秦弈吓了一跳,急忙撇清。
这话要是说出去被其他各宗听见了可就很容易遭忌。杜平生那些人不可能没有自己开宗的想法,毕竟吃喝嫖赌这类的其实各自差距很大,修行并不是同系,只是单独开宗不现实,才根据“都是俗人成一镇”的意思放一起罢了。
要是他这么个半吊子武修能开宗,别人为什么不能开?
到时候才叫大乱。他泡了居云岫已经很遭恨了,可不想迎风臭十里。
何况他也没任何开宗立派的念头,麻烦事多得要死,吃饱了撑的。
见他谨慎的模样,严殿主笑了一下,转头看看旁边没人,又压低声音道:“贤侄也不用那么谨小慎微,宫主虽然养伤,却并未失去掌控力。否则你这战堂本来就已经很遭忌了,为何没人说句话?”
“嗯?”秦弈奇道:“还有内情?”
“宫主不知道哪找来个乾元友人,人虽然没来,但一缕神念寄于宫中,算是守护吧。既不会惹大家排斥,也是压着别人不敢乱来,否则天知道有谁会变成第二个天机子?”严殿主笑道:“宫主看着大咧咧,心思细着呢。”
秦弈很是惊奇:“大家都知道?怎么没跟我说呢?”
“贤侄这就不聪明了。当面跟各宗主说,那叫警告,这般透风而出,那叫大家心里有数就好。”
“啧……”秦弈很是无语,枉他和居云岫还为此讨论了半天,都觉得有些心虚,结果宫主早有准备了:“话说他哪又找来个乾元,居然肯费心费力帮他镇宫……”
“谁知道呢,到了他们那种境界,有些同级朋友也是正常的吧。”严殿主笑道:“所以很多人忧虑现在宫中无乾元,其实是有的,真有战事,这缕神念可就成神临了。”
秦弈心中暗暗佩服,既是佩服宫主想得周全,也是佩服乾元级的大佬资源和眼界不一样。
低级别的人去揣测大佬,很容易变成皇帝的金扁担。天机子也是吃亏在这里,晖阳看似不错了,终究没有自己独镇一方,也没到乾元这种神念遨游随心所欲的程度,所知所见还是差了不少。这又如何能谋得了宫主呢?所以在宫主眼里,天机子始终只是一条鲶鱼罢了。
也难怪严殿主他们依然春风满面。他们不过是琴心甚至凤初修士,所有权力来自于宫主,要是宫主真的失去掌控力,内务之类的部门暂且不说,他执法殿还执个屁的法……
这么一想秦弈自己的腰杆也挺了三分,原先还觉得自己这个战堂堂主说话会不会没人听,这么看来声音还是很粗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