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多嘴！”

“啪！”女童一个巴掌隔空打在老婆婆脸上。

“滚出去！”

老婆婆吓得出去，搬个马扎坐在大门口。

表面上，老婆婆对女童和男子毕恭毕敬，但是心里却在翻腾开了。

刚才来的三女中，带头的女子她认出来了。几年前，就是这个女子，带领几百个鬼兵，把大渡河的水鬼清扫的干干净净，全都收走了。这个女子实在是厉害的紧。这次又来到这里，还不知道要搞出什么事情来。旅游？骗鬼去吧。呃，真的是骗鬼。就凭小女鬼和男子，以及他们手下的五六个人，根本不是人家对手。因此，她在一开始提醒，其实是向对方表明善意。希望对方在动手的时候，看着自己出言提醒的份上，能留自己一条小命。

三女慢慢的逛，细细的吃。这个小镇不大，但是吃的花样她们都城没有。普普通通的淀粉，加点开水，就变成冰粉。一只不大的鸡腿，明明没有炖熟炖烂乎，却吃得满口生香，半天都没吃完。还有一种菜梗，在都城是扔掉的，经过一户人家的简单加工，口感无比清爽。

三女一直荤素不忌，大小通吃，一直吃到到晚上，万家灯火，正准备回宾馆，忽然，彩蝶指着一个地方惊叫起来：“师傅，你看，那个小推车在自己动耶！”

华晓蓉和多多顺着彩蝶的手指看过去，发现确实有个小推车在自己移动。众目睽睽之下，小推车慢慢的来到一个门前，进去了。

然后，三女发现更多的怪异现象。许多东西都在距离地面一米的地方漂浮，跟着旁边的人一起移动。

华晓蓉睁开灵眼一看，呀，这里有这么多的小鬼啊！

“彩蝶，多多，你们把魂力集中到眼睛上看看。”华晓蓉说道。

然后二女再一看，彩蝶惊叫起来：“师傅，有小鬼！街道上很多的小鬼！哦，刚才那些怪事，原来都是小鬼做的。”

华晓蓉说：“彩蝶，不要大惊小怪。会引起麻烦的。”

果然，听到彩蝶的叫声，众多小鬼都转头看向她，怒目而视。

一个小鬼鄙夷道：“浅薄无知的女人！看你长得还不错，难道没脑子吗？没见过鬼吗？！”

“切！哪里来的三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一些鬼也鄙夷的哼一声，转头继续做自己的事儿，不再理会彩蝶了。

“这些小鬼在干嘛？”多多不解的问道。在多多的记忆里，鬼是没有身体的，喜欢在空中飘来飘去，还没有听说哪里的鬼喜欢干这样的工作。

“还能干嘛！这些可怜兮兮的小鬼，正在给这里的人家打工呗。”华晓蓉对小鬼鄙视自己的徒弟很不满。虽然自己的徒弟一直都是靠颜值，不是靠脑子。但是，只有自己可以教训，别人教训就不行。所以，华晓蓉也用语言还击，鄙视这些小鬼。

刚才的小鬼听到打工这个字眼，立刻大怒。气急败坏的呵斥道：“你懂什么！我们是在接受他们的供养。是供养！不是什么打工！”

华晓蓉耸耸肩膀：“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打工就是打工。说打工，还是给你们留面子了。你们谁也不敢离开吧？我知道，实际上你们这些小鬼很可怜，是被别人奴役的。是人家的奴隶啊。”

华晓蓉说完还故意的摇头晃脑，表现出一副痛心的样子。

众多小鬼闻言纷纷呱噪起来，指着华晓蓉乱骂。

然而，刚才带头的小鬼，听到华晓蓉的话却一言不发，默默的离开了。

部长秘书打电话过来，追问部长的批示落实的进度如何。刘大旺局长无言以对，支支吾吾的说，正在进行中。领导的秘书多精明啊。一听就知道这个刘大旺没有落实，于是就毫不客气的让下午过他，带着报告亲自汇报。

刘大旺放下电话，让办公室十万火急立刻起草汇报稿。几个人分头写，再合起来。终于在下午刚上班的时候完成了三稿。他带着报告来到部长办公室。

部长已经在等他。他赶紧取出报告稿准备汇报。不料部长摆摆手：“不要念稿子了。给你三分钟时间，把事情说清楚。”

秘书过来，把稿子接过来，放到部长桌子上。刘大旺两手空空，心里立刻没底儿了，紧张的脑门上汗都出来了。他定定神，理了一下思路，说道：“我亲自与华晓蓉提过，问她有没有意向进入国家公务员队伍，她不同意加入进来。理由是纪律约束太严，她自由散漫惯了，恐怕不适应。不过，她保证会尽力为国家效力。”

部长对这个结果很不满。冷冷的问道：“这就是你给我的结果？纪律约束，这算理由吗？你竟然被这个理由说服了，没有进一步的努力？”

刘大旺更加紧张，嗫嗫的说不出话来。

“刘大旺，我问你，这个华晓蓉，即使她不进入公务员队伍，在其他地方难道就没有纪律约束吗？”部长继续问道。

对呀。刘大旺有些懊悔。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这个华晓蓉现在在哪里？正在做什么？”部长见自己的这个老部下窘态，也不过分逼迫。转而问道。

刘大旺说：“这个我知道。华晓蓉现在去了西南地区，正在对前些时候破获的养小鬼害人案子做深入调查，说是要挖出根子来。”

“不错。她这件事做的很好。我们绝不会让牛鬼蛇神影响社会的安定和谐。我听说她现在的身份一个是公司职员，另一个是家政公司小老板。她是用什么身份去调查的？”部长问道。

“在调查这个案子中，目前还没有合法身份。因为涉及到前面的案子，我让下面尽可能的给予她一些必要的协助。这个女生能力比较强，身份方面应该不成问题。”说道这件事，刘大旺恢复了精气神，信心满满。

“你也知道她的能力比较强，为什么不多动脑子，把她弄进来？”部长批评说。

“她现在是国企正式员工，曾经多次给我们帮忙，履历清白，没有犯法，我实在找不到理由抓人啊。”刘大旺污秽了，以为部长说的动脑子，是动用武力，强迫华晓蓉。

部长气的一拍桌子：“我是让你把人拉进来，不是抓进来。”

“可她已经说了，不愿意进来啊。”刘大旺辩解说。

“她不愿意，你就没办法了吗？你是不愿意动脑子，还是根本就没有一点脑子呢？”部长斥责道。

“难道你除了抓人，就想不出别的办法？”

“别的办法？”刘大旺茫然的看着部长。“别的什么办法？”

“让一个人低头就范，办法多的是，你想不出来一点办法？你这个局长是怎么当上的？”

部长的话启发了刘大旺。“对。我找个理由把他家人抓起来。”

“刘大旺，你真是朽木不可雕。除了抓人，你什么都不会了吗？” 部长有点恨铁不成钢。

“把她的父亲华洋调到都城来，安排一个闲职，控制起来。她不是还有一个小小的家政公司吗？也控制起来。她还能不乖乖听话？”部长指点说。

刘大旺恍然大悟。说：“好。我回去就办。”

“哼。这个小女生想的倒挺美，不想受到纪律约束。世界上有谁愿意受到约束？我还不是要天天上班？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哪儿能随个人的心意！”部长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