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卧槽?啥玩意儿?

对了--我恍然大悟,哑巴兰喜欢的,偏偏就是玉罗刹这个类型。

这把我气的,还嫌我来得早,我就打了他脑袋一下,再来得晚点,你也只好剩下个头壳给她们当碗。

哑巴兰揉了揉太阳穴,低声说道:"哥,我可算知道,大家为什么这么喜欢的女人了??"

你还是别知道了。

我赶紧把他给拉起来,这会儿又听见附近传来了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顺着这个声音一看,一个案子上垂下来的红布帘子正在抖。

掀开帘子,只见小白胖正瑟缩在了里面--人倒是没事儿,本来"妈呀"一声喊出来了,一见是我,这才喜极而泣的要上来抱住我:"师哥,可吓死我了??"

奇怪,他怎么一点事儿没有?

我仔细一看明白了--这个案子下面有好些老鼠屎。

玉罗刹最讨厌不干净的地方。

他倒是躲的挺对地方。

现在就剩下白藿香了--她上哪儿去了?

小白胖连忙说道:"哥,我看就是那个妖女把你给引过来的,现在一看,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肯定不知道在哪儿设套呢,就是不想让你顺利取到灵骨。"

哑巴兰一听,学着我打他的样子,就打了小白胖脑袋一下:"哎,你有完没完,还挑拨离间?你知不知道,藿香姐跟我哥??"

可哑巴兰话还没说完,我们就听见了一声尖叫,从楼上传了过来。

我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这个声音我们都很熟悉--正是白藿香的声音!

小白胖连忙说道:"师哥,你听见了吧?我敢用我肚子上十层肥膘打赌,她就在上面设套呢!现在过去,那跟进了蜘蛛精的老巢一样--自投罗网。"

可白藿香即使是被附身了,人还是我们的人,怎么可能丢着不管,再说了,要去找宝顶上的灵骨,那一层也是必经之地啊!

于是我二话没说,顺着楼梯就要往上跑,对了,江采萍呢?

我一回头,发现江采萍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不见了。

奇怪,刚才还说跟着我,这么一会儿上哪儿去了?

我回头瞅着正在系扣子的哑巴兰,心说难道她刚才被哑巴兰给打过,所以看见哑巴兰心有余悸,不敢靠近了?

算了,救人要紧。

顺着楼梯往上一跑,我就嘀咕了起来--这一层,是"恨"。

里面,藏着的会是什么玩意儿摁?

上去一看,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一层,似乎比其他的楼层,都要更压抑。

这地方本来就是一个危楼,四处都跟纸糊的一样,随便哪一步都像能当场踹出个窟窿,一进来必须小心翼翼。

可说不上为什么,上了这一层,那种无处下脚怕翻倒的感觉反而弱了,是另一种感觉,像是小时候看完聊斋半夜去厕所--有点,瘆得慌。

按理说,我们这些吃阴阳饭的,对邪祟和危险已经当成了家常便饭,可这个地方,硬是能引起人一种原始的恐惧,像是那些暗影幢幢的地方。随时能冲出来一个东西,嚎叫着把我们扑倒一样。

我都瘆得慌,小白胖就更别提了,看完了梵文之后,手在我下摆上就没松开过,一边走一边嘀咕:"师哥。这地方真得小心,说是这一层有流苏里,凶灵。"

凶灵?

小白胖猛点头:"就跟贞子一样。"

压轴的就是压轴的。

我小时候看贞子,也吓的险些尿炕,不过我还是昂首挺胸的说道:"你知道啥?只要胆子大,贞子放产假。"

小白胖一听不禁肃然起敬。大拇指又挑了起来:"师哥就是师哥,铁血真汉子!"

我也没顾得上继续跟他贫,而是奔着南边找了起来--之前白藿香虽然只喊了那么一声就戛然而止,但应该就在这个位置。

走了几步,我往地板上一照,心里陡然就沉下去了--一层厚厚的灰土上,有一条痕迹很新,像是有个人在这里被拖拽了过去。

白藿香?

我立刻顺着痕迹往里面追,心说可千万不要出事儿。

而我们一跑,忽然就听见周围,传来了一阵很奇怪的声音。

"哗啦哗啦??"

小胖子揪住我的手顿时就紧了:"师哥,这附近--有东西!"

我还用的着他说,立刻就把手机举起来,往四面八方照了照。

这一照不要紧,我们几个的头皮一下全炸了。

只见这些走廊的墙壁上,挂着的竟然是白花花一片,密密麻麻的纸人!

那些纸人脸上,还非常拙劣的涂脂抹粉,描绘出一张一张形象各异的面孔,挤挤攘攘插脚不下,看的人要犯了密集恐惧症。

我们一走动,带了风,那些纸人就开始互相摩挲,发出了那种哗啦哗啦的声音。

小白胖瞅着那些纸人,也露出了很瘆得慌的表情:"哥,这是干什么用的?也是宗教艺术吗?怎么瞅着这么不吉利?"

确实,那一张张丧脸,就好像正在对我们嚎叫一样,数量还这么多,让人毛骨悚然。

哑巴兰眼尖,也看出来了:"哥,它们身上好像有字啊!卧槽,还是红的。"

当然不吉利了,我就让他们凑近了看,就看出来了--那些纸人身上是有字,是"子丑寅午"之类。

用的是上好的朱砂,所以隔了这么长时间,还是鲜艳如初,跟血书一样。

小白胖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我知道了!祈福的吧?"

别说,现在一些寺庙里,也确实有祈福的。把自己生辰八字写在某地,让纸人替自己留在寺院里面吸纳灵气,借以祈福。

可这不是。

我伸手就把一个纸人翻了过来。

果然,上面粘着一根头发,两点血迹,写着两个人名。

"贾桂春魇春三强。永世不得超生"。

这叫"魇"。

这是古代的一种方术,专门用来咒人的。

这事儿在昏聩的古代流行,现在法制健全,很少有了,不过我小时候,还是听说过这种事儿。

说是我们县城排名前十的富豪得了怪病,整天跟个螃蟹似得吐白沫,好端端的还抽风,最后拿刀自己砍自己,把自己给砍死了。

叫谁看,都觉得是那个富豪得了精神疾病,后来丧礼大操大办。老头儿领着我去蹭人家的流水席,正吃着烧鸡腿呢,他往棺材上一看,就皱起了眉头,嘀咕着说富豪死的不干净。

我问他啥意思,这个人是掉进粪坑淹死了吗?

老头儿那油乎乎的手就在我脑袋上来了一巴掌,说这个富豪不是好死,是被人给魇死的。

接着老头儿一打听,问这个富豪是不是的罪过岁数大的人,就打听出来了--原来这个富豪糟蹋过一个姑娘,那个姑娘是外地来本地打工的,才十九。

富豪逼迫那个姑娘。那个姑娘不乐意,富豪气的说那姑娘给脸不要脸,行凶之后,把姑娘扔在了公路上碾死了,托词是事故。

那姑娘家里就一个奶奶,快九十了。要讨说法--谁给她说法呢?

奶奶奔走无门,就天天在富豪门口蹲着,还捡富豪的垃圾,不过富豪死了之后,那老奶奶就不见了。

老头儿说这就对了,吃完烧鸡一抹嘴。就带着我上附近一个小庙里面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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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舅姥爷是看风水的,有一天他告诉我……第6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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