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了小展一件事。那几天,财务部的总监曾找过我。她还试探性地问我要不要带点资料回去,每个月定期学习一下?我当时还没听明白,我一个初来的人,外人,需要突然学习这财务部重地的什么资料啊?当时总监不由分说就拿了一沓纸给我。我大致瞥了一眼,全都是细密的财务数据,记得最后一页是当月的利润总额还是什么的。我反应还算快,马上推测出大致是怎么回事儿了。礼貌把资料先还了回去,给财务总监客气地说,我能力有限,还不知道是否适合学习这些资料,等我回去考虑一下吧。财务总监当时笑笑说,那好,你回去请示一下。每月底记得过来。
我跟小展说,这事儿你怎么看?他稍微沉思了一下,就直言不讳跟我说,是这样的,他父亲曾批准了这家机构的一些文件。目前这公司的顺利运营和屡屡丰收,他父亲自然功不可没。但这些都是按照指定的程序走的,是官方审批通过的,没要任何好处。也许这公司的老总比较江湖,想问题亦很复杂。老总认为只是随手安排了我一个小实习生的位置,还不足以感谢小展父亲的“大功德”,所以总带有不安的情绪。他执意还要将公司的一点小股份献上,让小展父亲占干股。所以这每月的利润报表和年底的分红……且不论这是真表还是假表,他都想要给小展父亲过目看看。正好我来上班了,也许他授意了财务的人试探我,想着也可以试探出小展父亲的真正态度。果然和我推测的也没错。
我给小展说,你父亲的这些事情我一个门外汉不想参与。我也不想成为跑腿的中间人来回传递什么。你和我是朋友,你执意要在毕业实习的问题上帮我一把,我很感激。我目前的窘境你也都知道。但我不喜欢涉及某些复杂的事情,尤其以后有隐患或者有纷争的事情。请不要把我放置其间。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我们老总的有意试探,还是你爸爸对他早有授意。但我不知情,也不想参与。我不是你家的监工,也不会成为谁的棋子……小展这次抬头看着我了,半晌没说话。只应了一声,好。我沉默了一阵。小展又说,这事儿你就不用管了,我会跟我爸说。
在一个大周末的,老薛突然短信问我有没有时间,说拉上张宇聚一下。周末还能放弃休息时间,要跑出来联络感情的同事,真的很少见。我直接电话问张宇,他说,这家伙肯定心里不痛快了。要不然也不会找我们,估计是要吐槽。很快我跟张宇先汇合,在指定的地方等薛师傅。薛师傅居然开着老板的车出来了,他直接拉上我们,放到一个饭店门口。说,三人小包厢订好了,叫我们先点菜好好吃,他去还车然后再找我们。吃完饭大家去唱歌!张宇笑嘻嘻说,得嘞,你放心去,大菜我们都给你点上。
我们坐在包厢等老薛的时候,张宇说,今天不论老薛要吐槽什么,咱们都好好听着。你少插话,也别八卦,吃饭的时候记得及时满上酒。老薛要是没喝好,咱们唱k的时候继续给他整。看我号召行事,及时相应我。我意味深长看着他笑,我估计这张宇除了要安抚薛师傅,恐怕也是想问点什么出来,尤其是问那些好多次问不出来讳莫如深的老总一些事情。很快,等薛师傅回归了组织,我们热热闹闹上菜吃了起来。酒过三巡,薛师傅感慨说,周末加班都习惯了,老总去哪里,他就去哪里。不爽的是办好了事,还老被训得跟孙子一样。张宇见机行事地继续满酒,说,伴君如伴虎,可不就这样嘛。回过脸还故意跟我说,你可别回去给你舅舅乱八卦啊,咱是自己人(公司许多人当时觉得我的空降,是因为**部**领导的关系,大家看我不像二奶不像闺女,被传闻我是小展爸爸的侄女。不过我也没给任何人具体解释过)
薛师傅喝得正美,接着张宇的话说,她这丫头当然是咱们组织里的自己人。可信的!我也顺势表了态说,是的!自己人吃饭喝酒,咱们话就烂在包厢里。然后我给薛师傅继续满酒。当时公司里人际关系情势复杂,我虽然是个小实习生,但也看得出来的。这从我第一天刚进会议室,发现各部门经理都在抢我,就知道了。
那天喝了多少酒,我不记得了。就知道张宇最后,如愿以偿把薛师傅终于灌多了。不出所料,老薛大周末的给老总开着车,果然是受气了。吐槽一堆堆的,张宇不时添菜,满酒,满脸愤慨的为薛师傅打抱不平,不时也牢骚几句。薛师傅离开包厢的时候稍微有点小晃,但还是能看出在刻意稳定。张宇也没少喝,半真半假的,也不知道他的一些吼叫和拍桌子,是真的情绪来了,还是在配合老薛行事。离开饭店的时候,我去路边拦车,张宇扶着老薛等着。三人去唱歌。
两个人继续要了酒开喝。我正好当了一次肆无忌惮的麦霸,一首首点自己喜欢的曲子,唱着。他们都顾不上我唱得好坏,勾肩搭背在聊公司的一堆破事了。过了许久,我把曲子暂停了一阵,过去找老薛和张宇碰杯。我说,不管你们是怎么看我的,但是我来单位最开心的一件事,就是有了你们这两位新朋友!虽然你们都年长我好多,但许多事是你们教我的,有些细节是你们提点我的。不管是张宇你这金牌销冠的心得分享,还是老薛你这老江湖的侧面提醒,我都不会忘……张宇笑着喊说,得嘞!这杯看来咱们得喝了!老薛开怀笑着说,好!现在有自己兄弟,有咱们的亲妹子,这杯咱们必须得喝了!三人站在大屏幕前一饮而尽。
薛师傅来了情绪,有点伤感地说,其实老总也很不是个玩意儿,多丧天良的事儿都干了!甚至还让他帮着跑腿,他的良心也太煎熬了……当时我和张宇的杯子都停在半空,谁都没说话。薛师傅给自己满上一杯,两眼有点湿。他就这样看着我和张宇,紧紧抿住嘴,最后说,你们知道为什么老总把结界弄得办公室到处都是,乌烟瘴气的?你们知道他为什么挂着串着那么多防鬼护身的东西?你们知道为什么每个月的那一天,老总都不敢外出?因为那一天是一个人的忌日,这孙子是背着人命的啊。薛师傅捂着脸就蹲下来,有点呜咽。我知道,这个男人在哭。
久不来帖子,我发现这里面近期也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每每情况都不同,像以前有看相、算命的江湖军团被我识破,伪装大师的被我揭发,后来水军组团去群里及帖子里叫嚣攻击的。也有自营工作室后,同行觉得我定价太低,频频来偷搬、照抄创意和设计被发现,心怀不满又来搞事的。近期还有一些闻风而动的商家,想合作不成就来造谣生事,搬弄是非的……具体人名就不点了。觉得真是应了一句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我自辞职后,自营工作室一直都很小心谨慎。为了时间的自由,也为了自己的爱好。鉴于某人入手过仅1000多元的特价处理的绿翡翠蛋面的银手链(总计就两件货)非认为有人调包,非认为她收到的不是原货,认为自己吃亏上当。对这个价格,懂一点基本翡翠行情的人都知道,尤其蛋面带了绿的,去各地的市场打探一下,这是否是良心价?此人在入手翡翠前,曾经提到过了珍珠合作和介绍,在工作室无人理会之后,看合作无望遂起攻击,这样的蓄意做法我无法苟同!
此人还另起一贴,哗众取宠,专为讨伐我。或许墙倒众人推,一时间真真假假许多人大喊自己的感受不好,我想如果存在这么大的问题,我也一定要警醒和改善。一点击进去,却发现大部分人头还都属于新注册,都在换着名字和马甲不断来一唱一和攻击我,哎,无话可说。也真的挺辛苦这位的。
在此,我号召所有的一夜之间冒出来的所谓“吃亏”、“上当”的人,拿出与我新设立的工作室实际的交易截图和购买记录,拿出全国任何一家正规的鉴定机构的证明结果,欢迎在任何时候来检举我,来找工商告发我。这个自信我是有的,因为业内低价,因为我从不做假。目前公司手续也在注册当中,年前后很快会下来。品牌会在2017年下半年出来。届时可以为大家的每一单提供票据。也欢迎随时对不公现象进行举报!
最后,我想顺便提醒那些慕名而来的合作商。想合作不成就倒打一耙的,不论小题大做还是捏造是非,请深夜的时候,扪心自问,你做的是否过分?大经济形势不好,如果急着搭线发财急得跳墙,抱歉了,我这里,我的工作室不是你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