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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都迪卡送到家门口,她温柔地和我来了个吻别,我干脆把她搂在怀里亲个没完,她半推半就,不想被她爸推门出来刚好撞见。她是中泰混血,老爸是中国人,看到我正抱着她女儿狂啃,还以为遇到流氓,上来就要揍我,都迪卡连忙说我是她老板吴秉财的表弟,她老爸这才把我放开。

当晚那女人发了短信给我,说她叫小玲,老家湖北,老公家里比较有钱,但婆家极其重男轻女,指明一定要她生男孩出来。而且婆家还有个很奇怪的规定:只结婚不登记,先把孩子生出来,要是女的就做掉然后继续生。如果第二胎还是女孩,则两人分手,所生的两个孩子由女方自行抚养,男方完全不管,此后两家不再来往。

据说这规定是婆家祖上几代传下来的,专门为传宗接代而定,我看了之后觉得很可笑,得是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定出如此奇葩的家规!这个规定不但不道德,而且还违法。更可笑的是,小玲为什么偏偏要嫁入这样的人家?我回电话给她,并抛出这个疑问,小玲苦笑:“我家比较穷,而老公家里有钱,再说我俩确实是真爱,可老公家规特别的严,他在父母面前几乎不能有任何主见,公婆就像太上皇似的说一不二。我的压力很大……”

我更无语,又问:“那也没必要通过求佛牌和古曼童来生男孩吧?你还没生怎么知道是女的?”

小玲迟疑了一下,回答:“医生说我子宫壁太薄,只能生这一次,第二胎都很危险,所以我没有退路,也只能选择这种方法。我老公说了,只要能生出男孩,价钱什么的都好商量,而且我公婆都很迷信,表示支持我们求子,不管佛家还是道家,只要有用就行。”

我彻底明白了,其实像这种必须要求儿媳生男的家庭在中国还有很多,对这种父母很鄙视。我想了想,告诉她:“要想必保生男也有方法,但可能比较贵,得十万八万的吧,世界上男人有的是,你可以考虑别人,这种婚姻不会长久。”我故意来个狮子大开口,想让她知难而退,没想到她立刻说行,可是怎么保证有效果呢?

我说可以先付一半的钱,到时候生出男孩再给余下的,其实五万块足够弄个古曼或邪阴牌了,就算到时候她赖账不给我也不吃亏,小玲同意了。

挂断电话,我想再去找方刚,可刚弄丢了他的宝贝毒油,不知道这哥们还会不会帮忙,但我想生气归生气,钱他总得赚吧,于是硬着头皮给他打了电话。接通后我把来意说明,他不正面回答,却张嘴就问:“五毒油原料凑齐了吗?”

我无奈地笑:“哪有这么快啊,这才两天,现在有生意做,先赚钱再说行不?”

方刚怒冲冲地说:“没门,你自己去制作古曼给人家吧!”说完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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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我才相信方刚是真生气了,像他这种对钱看得比亲爹还重要的人,居然都不愿再和我生意,五毒油就那么重要?我正在为难时,手机短信响了,一看是方刚发来的:“什么生意,事主出什么价?”

看完短信我差点把刚喝进嘴的水给喷出来,心想大哥你能不能别这么幽默?我回短信说了大概意思,报出两万人民币的价钱。半小时后他回复了,说最低三万,先付钱,而且还要等几天,制作古曼的原料不太好找,我让他尽快,另一方面回复小玲说这东西制作不易,只能款到发货。

小玲有些犹豫,怕被我给骗了打水漂,我说你可以来泰国一趟,让巫师把古曼亲手交给你们,到时候一手钱一手货。过后她同意了,要和老公一起来,就当旅游。我让他俩先办好护照签证,到时候等我通知。几天后方刚说原料已经寻到,问我什么时候付钱,我连忙通知小玲来泰国。

在曼谷接到了他们俩,小玲长得很漂亮,肤色很白,他老公个头挺高但非常瘦,戴着眼镜,眼神很不自信,一看就知道在家里没地位。小玲对我说:“我老公姓李,今年25,也不知道该叫你哥还是弟弟。”

我笑着说我是你俩的哥,小李诚恳地握住我的手,连说客气话,语气特别谦卑。这让我感到很不舒服,就算有求于我,你们也是花了钱的,何必把自己放这么低?当初大治来找我的时候虽然说话也很客气,但也没这么低三下四,心想肯定是这个小李在家里从小就被父母严管,极度不自信导致人格都有些卑微。

在曼谷以西,我们三人和方刚的车在一个路口碰面了,方刚看到我的时候,那脸拉得比长白山还要长,我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什么。方刚开车把我们带到上次那个黑眼师父的棚户区里,进楼的时候我特地嘱咐小玲夫妻:“你们是第一次来泰国吧?没见过修巫术的师父作法吧?到时候有点儿心理准备,要是有晕血症杀生症啥的,到时候听我提醒就把眼睛闭上。”

小玲和小李互相看了看,脸上露出几分害怕的神色,方刚鄙视地看了看我,那眼神很明显是在讥笑,似乎在说:你也开始冒充见过世面的行家了?

来到黑眼师父家敲开门,方刚把铁栅栏门拉开,我们几个人进了屋,那黑眼师父仍然是一副阴森森的模样,而且眼圈好像比之前更黑了。他对着我们三个人用熊猫眼来回打量,嘴里嘟囔着:“怨气,好多,好多怨气。”

饭前来个小插曲,刚在天涯里看到有女人发贴抱怨和老公一周才两次*生活,太少,觉得苦闷。顿时想起当年我也遇到过此类顾客,是个典型的欲女,和老公结婚四年多每周也是两次,老公有些吃不消,但她却不满意,找我请佛牌帮助老公提高对她的兴趣。我当时心想都婚四年多了每周还能有两次,换我一个月有两次就不错了。但还是卖给了她一个印尼产的东西,名字就不提了,后来听她说老公每周都能有四次,现在回想起来,真不知道她老公是否会精尽人亡

看到黑眼师父的尊容,小玲和小李都吓得直后退,估计他们这辈子也没见过眼圈这么黑的人。方刚让两人坐在地板上的坐垫中,黑眼师父神经质地在屋里走来走去,一会儿到鸡笼前看看,一会儿又伸手从大桶中捞起两条鱼,看几眼再扔水里。小玲两口子眼中露出几分恐惧的神色,一直在偷眼看我。

我倒是有些习惯了,只是坐在角落的方刚经常用眼角狠狠地瞟向我我边,让我觉得浑身不舒服。小李似乎很害怕,但又不敢说话,小玲低声问道:“田哥,你刚才问我们晕不晕血,是不是一会儿要给我们采血呀?我有贫血和血红细胞再生障碍,不能采血……”

“这个不好说,有可能,不过你别怕,这位师父法术很厉害的,他会为你迅速止血。”我想起上次给大治放血喂虫的情景,就回答道。

方刚冷冷地对我说:“先让他们把钱交了,免得到时候麻烦。”

我连忙低声对他俩说了情况,两人互相看了看,小玲对丈夫用眼神示意,小李连忙从皮包里掏出五捆人民币交给我。方刚看着这些钱,嘴角撇了撇,对黑眼师父点了点头,黑眼师父走进里间屋。

这时黑眼师父从来了,双手捧着一个用红布包裹的东西,看不出是什么,大概和一只烤鸭差不多大小。他跪在两人面前的另一个大坐垫上,低声念诵着什么,慢慢把红布一层层撩开,小玲和小李顿时大叫起来,红布里竟然是一个已经开始收缩的死胎,身体呈深灰色。

黑眼师父说:“这是五个月大时夭折的男胎,刚死了不到七天,三魂还在身体里。”

这些泰语我都听得懂,就同时翻译给他们俩听,黑眼师父又对小玲说:“把你的右手伸出来,掌心朝下。”

我再次翻译,小玲迟疑着照做,黑眼师父双手在下面握住她的掌心,嘴里又说了一些话,又急又快。小玲看着我等我翻译,可是我完全听不懂,又不敢让黑眼师父再说一遍,只好用眼神求助方刚。方刚脸上全是幸灾乐祸的表情,我有点儿不高兴,方刚嘿嘿笑着:“那是巴利语经咒,我也听不懂,不用翻译!”

我心想你存心让我出丑,看在五毒油的份上就算了,以后找机会再报复你。

黑眼师父把双手松开,抓住小玲手腕用力把她的手心朝死胎上按,小玲吓得胳膊直颤抖,但也不敢动弹。黑眼师父嘴里的经咒越念越快,只见有很多鲜血从小玲手中慢慢洇出来,越来越多,死胎的颜色也从深灰变成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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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开淘宝店卖小鬼的那几年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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