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吕布当机立断,道:“事不宜迟,我这就随神医同去。”转身对众将道:“在我与先生未回之前,还要多多劳烦诸位兄弟了。”群豪皆道:“主公说的哪里话?乱尘兄弟的命,咱们便是一齐死了也要救得。”吕布双手抱拳朝众人一拱,以示感激之意,又对张仲景道:“张神医,今日情况紧急,请恕吕某无礼。”张仲景尚未反应过来,已被他大手一把揽过、负在肩上,两耳但听呼呼风声,双眼只见街道房屋往后飞退。

与吕布相隔数街的王允司徒府,此刻却是火光四起、锣鼓震天,周仓、裴元绍二人脸手之上皆是乌黑,身上的侍卫服也前前后后烧了好几个打洞,只剩下两个眼睛滴溜溜的闪着光芒,他二人也顾不得这般狼狈,领着司徒府的侍卫们不住奔前跑后,四处救火。可今夜这火说来也真是邪门,这里一处、那里一团,方方扑灭了一处,另一处又着了起来。眼见天色将光,众人自三更天起,已是忙了大半夜,却仍是火起不断,一刻也不曾停歇。

期间周仓担心王允的安危,时不时的抽空去后院瞧上一阵,生怕贼子抽空闯入府中。相比众人的惊慌失措,王允却是不急不躁,在屋中架了一只小炉,煮了一大壶巴山苦茶,静享那蔡邕从旁抚琴的雅兴,与华佗缓思缓布的弈棋。他自入夜以来便与华佗争锋斗子,二人棋力相当,互得一胜,下到此刻,已是第三局。周仓并不懂这棋盘上的厮杀奥妙之道,只觉得棋盘之上黑白间自相布,已是密密麻麻的摆满了棋子,想来也该是到了胜负的紧要之处。孰料二人却仍是慢条斯理,下到后来,落子更是越来越慢。周仓抬眼瞧他三人均是闭目沉思,全不为外界所扰,心道:“师傅你曾说‘成大事者必有静气’,司徒爷、蔡侍郎与这位华先生果乃当世间一等一的良逸之才,我周仓出身卑俗,有幸得司徒爷不弃,做了他的贴身护卫,果然是师傅您在天有灵,教那黄天厚德荫照于我呢。”他正欢喜之间,只见华佗耳朵陡然急动,正诧异之间,华佗猛然睁眼,道:“周统领,前院有些动静,你速去看他一看。”

周仓精心拿耳一听,好不容易从满府的噪杂之音中听得前院有人正斥声呼喝,他想这火夜之时有人斥言也是常理之事,一时不明其意,转头望向王允,王允缓缓睁眼,朝他微微一笑——他服侍王允多年,因恩生重、由重生敬,王允在他心中,已不啻先师张角,与生身父母同列。王允与他,已不消多言多语,只需一个眼神、一丝笑意,他便知晓。现在王允这一笑,自是要他去前门察看。他心中虽是不解,但这‘慈父再师’之意,安能不从?朝三人弯腰一拜,当下便飞身奔往前府。

周仓方走,华佗开口笑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王司徒将帅治心之道,果真是熟稔。而这位周统领武功高强、忠肝义胆,也是一员虎将。你二人这知遇之情,让华某好生艳羡。”王允亦是笑道:“华先生某要笑话在下了。先生医术之精,天下自是无人可比。但谁能料到华神医非但医术高超,连武功也是卓尔不群呢。”华佗一惊,自己休学武功乃是暗中之事,这数十年来从未人前使过,怎的王司徒也知晓了?但他是个光明磊落之人,也不多于掩饰,道:“王司徒果然眼尖,华某心拙,敢问司徒又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王允笑道:“周仓所长者,鹰爪、大刀、内力,他这种武功高强之辈都不曾听到前府的动静,华先生于弈棋厮杀之中却能分出神来,将异样听的一清二楚,此间奇妙之处,非是深厚的内力所为不可。”华佗哈哈大笑道:“好一个王允王司徒,了不起,了不起!在下这点微末道行,怎敢安上‘深厚’二字,只是情知棋力不敌,分心旁骛而已,老王司徒与蔡侍郎见笑了。”

蔡邕眼观棋局,原是思索二人弈棋之道,此时听他二人互相说笑,亦是笑道:“二位再是说笑下去,这盘棋可要下到天明了。”王允也道:“正是,华先生这一手棋可等了半个时辰了,快下,快下!”岂料华佗将手中的黑子放回坛中,道:“这盘棋,华某不下了。”王允讶道:“华先生这是何意?”华佗手指棋局,嘿嘿笑道:“世间妙事,莫过于月缺西窗、花出微香,此局已到收官之处,若我再与王司徒下将下去,岂不是空求花香盎然、无其伦比,失了阴晴圆缺的雅妙之兴?”蔡邕也不怕他生气,笑道:“你这厮,这盘棋,你再下个三五手,就要被我大哥尽数围了。眼下不下便救罢了,说甚么‘阴晴圆缺’的歪理,可是好生的狡猾了。”华佗知他这是激将之法,要让自己再下下去,在这当朝两位清流首士之前竟耍起无赖来,笑道:“我棋子既是未下,你怎知我其后必输?只是我今日手谈的兴致已尽,这盘棋,暂且压着,待我他日心血来潮、忽来了兴致,再与王司徒厮杀。嘿嘿,到时我心有灵犀,说不定能几手间便可将王司徒杀得大败。”

王允与蔡邕与这华佗相交颇久,晓得他不修边幅、不拘小节的脾性,也不与他多作口舌之辩,只是哈哈大笑。众人笑了一阵,华佗又道:“王老哥,你可知今日我为何找你弈棋,直弈到现在么?”王允与华佗虽然交好,但平日里少有往来,今日晨间,这华佗陡然来府中拜见,王允只听说他忙于压治瘟疫,此行定是有事而来。只是华佗那是脸色疲惫非常,似是长途赶路所为,他便不曾相问,待傍晚时分,华佗一觉醒来,又花钱从司徒府后厨手里买了一大碗面糊糊吃下了,这才邀自己斗棋。眼下自己与他已斗棋了一夜,等得这一句,便道:“华先生乃是个大忙人,若是无事,怎会登我这个小老儿的三宝殿?”华佗故作正色道:“王老哥,我吃饭可是付过了钱财,莫要说我是吃白食来了。蔡老哥一向子小鸡肚肠,他听在耳中,说不定寻个空隙将这桩由头记载于典籍之中,编成个不成话的故事,数百年后连黄口小儿都说我的不是。”华佗这么言说,并非是真心调笑蔡邕,只是见自己这陡转话题之下,王允与蔡邕二人眉头皆是紧皱,又回复到为汉室江山、天下百姓劳心劳力的心苦之中去了,这才不惜自贬,说这般不着调的趣话。

王允与蔡邕领他好意,笑道:“不会,决然不会。”华佗见他二人有说有笑,这才道出今晚正题:“不瞒二位老哥,我今日此来,乃是受那管辂之托。”“管辂?”王允、蔡邕二人齐声惊讶,蔡邕稍想了一阵,道:“可是那纵横庐庐主管辂管先生?”华佗点头道:“正是。”王允道:“这位管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善于聆天听命,王某早闻起纵横命理、捭阖运数的大名,只是一直无缘识荆,不曾有幸与他结识,想不到管先生竟托华神医前来找我,不知华神医找我何事?”华佗摇了摇头,道:“我也是不知。”

王允闻言,不竟莞尔失笑,道:“他既有事托前来,你怎会不知?”蔡邕也是附和道:“正是,华兄弟莫要说笑了。”岂料华佗一本正经道:“我确实不知。”他见王、蔡二人大为不惑,解释道:“如王老哥方才所言,眼下瘟疫横行,我本忙于医人去害,孰料三日前,他差了门下一名童子在南阳城中寻得了我,说有要事相请,要我至今日卯时正点于长安司徒府后院内候他,到时他自会亲身前来。”王允眉头微皱:“都说这管辂装神弄鬼、善弄玄虚,定好时辰遣华佗来我府中,却又不说明来意,可是消遣我们来了?”

他正寻思间,周仓走进身前,躬身拜道:“司徒爷,外面有四位兄弟求见。”王允正忙思索那管辂用意,道:“你去问问他们什么事,若是不干要紧,明日再说。”岂料那一向言听计从的周仓却不动身离去,他大是生疑,又见周仓满脸喜色,问道:“周仓,你缘何不去。”周仓答道:“司徒爷,这四位兄弟乃是故人,周仓自作主张,已将他们领进府来,此刻正才前厅之内候命呢。”王允笑道:“是么?是哪四位故人啊?”周仓道:“司徒爷一见便知。”王允更奇,道:“好,好,好,依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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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武神——未被载入史册的三国第一战神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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