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值此之时,又听砰砰砰砰之声爆响不停,他倒也硬骨,强忍着疼痛,拿眼一看,他手下的密忍,每一个都似被在体内埋了『炸』药一般,身体犹如气球一般充满了真气,这砰砰砰砰的声音便是手下诸人爆裂而亡所发。他又觉四处关节跳疼的无以复加,勉强凝住心神,这才发现自己双手皆失,双脚虽连在躯干之上,但筋肉已被打散,只剩骨架支撑体重,不至倒下。

他一生经历百战,杀人无数,见过血流成河、阿鼻地狱,从不曾心声恐惧,可就是这一刻间,他生出无边无际的恐惧之感——这是什么样的武功,能如此之快!这是什么样的人,能如此之毒!

浓雾渐渐散去,他因剧烈的疼痛而起的满额汗水快要将的视线彻底模糊,这才见到身前五丈之外,那黑衣少女微微露出半截光滑如玉、洁白如碧的半只手臂,那手臂葱白如莲藕,说不出来的好看,唯有一点不合之处,便是那玉指指尖墨黑一片,指甲尖端更是五点殷虹。他口吐一口鲜血,不怒反笑,似是敬佩,又似是自嘲,道:“好武功……好武功……”

五月初八,这本应是生机盎然的初夏之时,于这曾为大汉京都之地的洛阳,却满眼是残垣断壁、焦砾遍野,再不见繁花似锦之象。

一轮红日即将落幕,将整个乌漆漆的洛阳城笼于其中,血红的夕阳透过白马寺毗卢阁焚毁的窗棱,将落日的余晖照在朱儁脸上,可朱儁便那么倚墙半坐于地,捂着胸口轻声喘息,间或的轻咳出一辆口血痰,殊无半分暖意。

忽听楼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之声,朱儁不自主的握紧手中的地行双刀,是他们?还是他?如是他们,便就此大战一场,于这佛法广大、光明普照的毗卢阁内葬了,总不枉这一场人世壮志、昭昭忠肝。如是他,那便是天不亡我大汉,老友重逢,满腔血泪……他强提一口真气,勉强支起身子,略略探出头来,拿眼一瞧,楼外那人一身血衣,扛着一把漆黑重剑,步履蹒跚的走来,那浓眉剑眼掩不住的悍烈英气,不是皇甫嵩,还能有谁?

哐啷一声,他手中的双刀坠落于地,他倾尽全力的喊道:“义真兄!——”皇甫嵩听到他呼唤己名,也是喜不自胜,亦唤道:“公伟兄!——”

皇甫嵩入得楼来,二人相视,均见对方伤痕累累,但眉目之中悍色不减,俱伸出右手来,紧紧相握,不由哈哈大笑——忆当年,二人身怀百姓、心忧天子,畅谈大丈夫当蹈倨苍天之大业、舍格匹夫之小谅,遂互引为知己,并以上将之略,受脤仓卒之时。扫不臣、剪逆党,平黄巾、定九州,及其功成师克,威声满誉天下,何等酣畅淋漓之事!

可时至如今,天子暗弱、董卓残暴,他二人兵权早已被一并捋夺,只落个闲职,原先还与司徒王允、太尉黄琬、尚书周瑟、侍郎蔡邕等人一起,成朝中清流之砥柱,力持汉室不倒。却怎料自这帮东瀛贼子来了长安之后,董卓陡然翻脸,再不顾清流评议,杀戮至此大开。先是贬杨彪为庶民,徙行荀爽至塞外苦寒之地,再至水牢囚禁卢植,终至灭黄琬、周瑟满门,屠伍琼、伍孚九族,朝中大小官员,但凡敢稍有颜色者,尽数斩尽杀绝。这才短短数日,李儒伙同邪马台一党大肆血屠司隶一地,杀人万计,悬头千余颗于囚车之上,连轸还都,扬言杀尽天下胆敢忤逆之人,更于长安望京门外焚烧人头……

两人想起董卓主政以来的种种暴行,又念及这一路杀将逃亡的凄风惨雨,皆是怔在那里,朱儁是心恨苍天无眼,任中土九州豺狼当道;皇甫嵩是怅然惘怜汉室,悲恸难当。两人茫然四目相对,只能将紧握的右手捏的更紧。也不知过了多久,皇甫嵩重重一声长叹,朱儁跟着一声长叹,这才开口道:“义真兄,妻儿老小怕已不在了吧……”皇甫嵩一听,满腔热泪终不能噙住,道:“公伟……国有大难,家以何安……”朱儁知他心意,但仍是道:“义真……”

皇甫嵩望他一眼,大袖揩去脸上眼泪,不泣反笑,大声道:“危巢之下,岂有安卵?!公伟兄,天子受制、国之将亡,若你我二人还沉于这小家之痛,不思铲贼锄奸,黄泉之下,怎有脸去觐见历代的先帝、面叙赴死的同僚……”他说这话,既是自勉,又是劝慰好友朱儁,可说道最后,心想现在董卓势大,而听闻袁绍等人各怀鬼胎,仅仅凭他与王允、蔡邕等寥寥数人,安可与董卓一伙、邪马台一国对抗?话未说完,又是一声仰天长叹。

朱儁与他久为至交,明白他心中想法,重重按住肩膀,他道:“义真兄!此仇此恨,绵绵无期!咱们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朱儁似将大仇大恨写在脸上,说话之时眉目悲怆,但嘴角却勉力欲笑,教皇甫嵩看的好是心酸,道:“公伟,你有甚麽打算?”

朱儁答道:“去关东,找借兵。”皇甫嵩皱眉道:“你要去找袁绍?”朱儁点头答道:“不错。眼下袁绍为十八路关东联军盟主,自是兵多将广,我欲以这张老脸向他借兵一万,再不济求个前锋校尉之职,但求领兵杀回长安,清讨逆贼,已正君侧。”皇甫嵩轻轻摇头,道:“袁绍此人志大才疏,能有今日威势,皆因累世台司,宾客所归,不算他个人之能。你可记得,当日品评天下英少,王司徒、杨太尉便说他不可堪负大业,他叔父袁隗在场,也是默认。这几日,我被一高人所救,更从她口中听闻袁绍坐作声价、豢养死士,怕有不臣之心,你若去了,他只会表面欢欣,却敷衍于你,非但不肯授你兵权,还会监视于你。老友你一身本领,却如笼中之鸟一般不得发挥,岂不误了讨贼光复的时机?”

朱儁被他这么一说,不由得他怔了一怔,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又何尝不知关东诸军离心背德?可当下刘表刘景升远在荆南、马腾马寿成又隔于敌后。关东诸军之中,公孙瓒有勇无谋、陶谦老谋奸猾、袁术骄豪无断,皆是不可付托之辈,其余诸人不是兵少,就是将微,你让我不找袁绍,还能找谁?”

皇甫嵩道:“公伟,你说漏了一个人。”朱儁面有疑色,想了一会儿,道:“关东军中的勇猛用命之辈,唯有孙坚、刘备、曹操寥寥三人而已。当年温德殿上我便观那孙坚勇挚雄毅,颇有英豪之风,但此人刚烈如火,用兵不知进退,于洛阳之战中一败再败,折了无数本部兵马。眼下我二人若是去求,其忠壮之志确实苍天可表,他定会应允。但他只有千余残兵败将,即便甘领托付,也是杯水车薪,我二人又何苦教如此大汉栋梁白白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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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武神——未被载入史册的三国第一战神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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