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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庙前场上完全是一边倒的局面,张妈浑身已经大汗淋漓,身上多处中了剑伤,一时间疲于应付。正懊恼间,身前那柄长剑一扬,一道白晃晃的锐光便往她腿上劈下,这一剑又快又狠,全然是对着仇敌拼命的势头,众人齐齐叫好。

“走杜位,五步。”张妈于生死悬于一线间又听到了那诡异之音,知是暗中有高人助她,才稍微放了点心,按照那提示错开身法,正恰恰避开剑尖。那黑衣人好似早料到她的举动,贴地平飞三尺,左手一勾将她的身势封住,剑式不变,依旧圻下。她转过身来,哼道:“既然你们说她会死,我偏偏不让她死!”燃灯古佛与陆压相对一视,二人均微微一笑。

“跃离位,四步,聚内力于左手指间,以指剪剑”张妈一怔,似乎感觉到不行,但又念道那神秘人方才乃是救自己,此时定是一招妙招,倒也不再怀疑,抢上前去,两指如剪,欲要夹住那剑。

“阿弥陀佛——”

此时众黑衣人也是一愣,弄不明白这是甚么招式,只道是她情急之下冒险的打法,不由恨声一笑,左手回绕,便攀上了张妈的两指,张妈一惊,知是中了毒计,方才那人分明教得是自寻死路之计。但眼下已经迟了,瞬间那黑衣人顺势一绞,将她的指骨生生折断,右手长剑疾旋,一剑刺穿张妈的掌心,剑尖又从手肘处穿出,借着残存之力,又贯穿了她的左胸,直留剑柄在她掌心。

献血当场从她胸膛伤口处喷泻而出,她仿佛疯狂了般,执剑的右手向前猛扫,可那黑衣人早已弹身越开。“你这个畜生!”也不知道她临死前大声骂的是谁,她就这样倒在血泊之中。

屋檐下摇扇那人哈哈一笑,取下脸上面纱来,那张笑得扭曲的脸竟然是陶商,旁边那人忙道:“哥,你怎么把面罩都给取了?”“哎,怕甚么,”陶商微笑之时也揭开那人面纱,乃是他弟弟陶应,道,“此时都是自己人,又没有别人,摘了何妨?”陶应还是有些担心,道:“只是过会享受那美人的时候,被她认出来怎么办?”

陶商脸色一沉,阴声道:“认出来又怎样,我们都已经杀了一个,还不敢杀第二个?”陶应一寒,随即又附和着笑道:“就是那么漂亮的一个美人,就这样没了,未免太过于暴殄天物了吧?”陶商甩手给他一个巴掌,怒道:“笨蛋,想让老头子知道么?竟惹得一身骚,上次的教训你忘了?”陶应挨了这巴掌,虽是有气,却不好反驳,只能尴尬地捂着脸。

漆黑夜色掩住了她的脸,让人更看不清楚她的眼神,她眉角一挑:“如何?两位老神仙,如你们所说,她可真的死了,你们该谢我了,我可帮了你们的忙。”

陆压长叹一声,微微嗔道:“我本以为能看懂你的意思,终归还是逃不出你的算计,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她倒是有些不解了,问道:“你们不是能预知未来么?怎会不知道她怎么会死?”

陆压苦笑道:“我们是知道她会死,甚么时候死,死于何伤,但并不知因何而死。如果我们能知道一切的话,我们又何必如此卖力阻止你们,早些探知你们的想法就甚么事也解决了。”她倒嗤笑起他们来,笑道:“哦。原来你们做神仙的也不是万能的。”

燃灯古佛只顾念经祈祷替张妈超度,此时终于诵完佛经,怔她一会,又摇了摇头,方对陆压说道:“道兄,我们且还是离去吧。”陆压与燃灯古佛对视一眼,又回过头来看着她,也是不住摇头。她笑道:“怎么要走了,不是要抓我回去么?屋里还有一个人等你们这些好心的神仙去救呢。”陆压转过身来,缓缓道:“我二人皆是犯了糊涂,原本她并不必死,只因我等二人所在,你才存心赌气,要想我们杀你,才出此毒计害那无辜之人惨死,我等虽没杀人,却也是始作俑者,冤孽,冤孽。”

“这才是人生难预料,不想团圆在今朝。回首繁华如梦渺,残生一线付惊涛。莫在痴嗔休啼笑,教导器儿多勤劳。今日相逢得此报,愧我当初赠木桃……”

九月底的徐州,此时已经很凉爽了。在刺史府正中一个四四方方略显豪华的花厅里,戏子歌声方落,面色沙白、身材肥胖的曹嵩小妾便抢先鼓掌,大笑起来。厅堂里上掩的是一出苦戏《锁麟囊》,这段戏是讲薛湘灵和亲人重逢时所唱,此时薛湘灵悲喜交集、羞惑并存,但灾难过去、前嫌尽释、一家得以团聚。那戏子长相倒是稀松平常,难得的是她神态间有一分娇媚之态——毕竟眼下天灾人祸,美貌女子肯出头露面做戏子的也是少见。据说她本来是洛阳城外明空庵的尼姑,却是耐不住清规戒律,先被朝中一个官宦包养,后来因逢董卓之乱流落到徐州,就改行在曹豹的听月阁里唱起戏来。她只会唱这么一出《锁麟囊》,倒也唱得别致,所以一到徐州,便备受追捧,名气也仅仅次于此时被掳去的郭缳。这出戏乃是陶谦特意请了她专程而来,便是借戏曲中薛湘灵一家劫后余生、积善得报之意来隐喻曹嵩、乱尘二人父子相认,此时曹嵩小妾当先鼓掌,却另是一番讥笑之意。

这花厅里除了他们,还坐了两人,一个身材微瘦、相貌昏聩,乃是糜芳。另一个满面杀气,便是陶谦刚刚招安的张闿,黑脸不知是没有洗净还是整日在太阳下暴晒过似的,直要流淌下墨汁般,眼下陶谦正让他做个通判,执掌刑律之事。

陶谦见曹嵩小妾鼓起掌来,也跟着尴尬的拍了拍手,脸上分明的看出一副疲惫之态,不知是这潮湿的空气还是院中半开不败的花气在他脸上氤氲出了一层隔障,让人对他的面目有一种看不清楚的感觉。你说他怎能不气,本来他也知道两个不争气的儿子嗜好这口,但一直被自己压着,原想请来这戏子让他们一起看看,免得他们压抑的旧自己偷跑出去鬼混,可是……陶谦稍稍翻了个身子,寻思着方才糜竺生气至急的样子,心底倒是有了些宽慰,但想起那个不中用的曹豹,又望着旁边咧着嘴傻笑的糜方和面无表情的张闿,长长的叹了口气。

门吱呀一声轻轻被人推开了,陶谦猛然站起,以为是他的两个儿子终于回来了,进来的却是同样满脸倦容的乱尘之母。陶谦尴尬的笑了笑,道:“夫人,来来,一起看戏,如何?”曹夫人应承着,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一霎时把七情俱已昧尽,参透了酸辛处泪湿衣襟。我只道铁富贵一生享定,又谁知祸福事顷刻分明。……”曹嵩小妾又是一阵大笑。

那曹嵩趁他小妾大笑之际,却见陶谦正抬起头来,无神的盯着门看,心中却嘀咕起来。陶谦原先也是朝中炙手可热的兵部要员,却甘愿谪居为一方小小的徐州刺史,掐指一算,也有十多年了,不迁不调,困守不动,在他这个官场老狐狸看来,已甚是稀奇;更奇的是,他见过陶谦治下之军,那份武备齐整、军容整肃,在他这个解甲多年的司隶校尉眼中,也是放眼天下少有的精兵了。可他再看面前陶谦那一副病恹恹、萎靡不振的神气,甚至怀疑起来:那日在小店所见的精兵只是一场不切实际的幻像而已,怎么会是这个病恹恹的老头的治下之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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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武神——未被载入史册的三国第一战神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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