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高个子头脑迟钝,他看到我的怪异动作,迟疑地问:“你是……你是……”

我站起身来,一个箭步冲上去,劈头盖脸抓住了他的领口,我恶狠狠地说:“好好看看老子是谁。”

高个子满脸惊慌地看着我,看了又看,他摇头说:“我不认识你。”

我说:“我爹叫王细鬼,我叫呆狗。”

高个子一下子吓瘫了,他的身体像一根面条,颓然倒在地上,他对着我连连叩头:“呆狗爷,呆狗爷,你怎么又活过来了?”

我说:“老子从来没有死过,老子从来不会死。”

高个子告饶说:“爷爷饶命,我是万不得已。当初听说爷爷跑了,我很担心,世道不太平,担心爷爷遇到危险,我专门去找过,看到黑窟窿里有镰刀和粪笼,酸枣刺上有挂破的衣服碎片,大家都推测你被豹子野狼叼走了。这些事我都忘了,可没想到爷爷您还活着。”

我放开他,说道:“这些年来,爷爷无时无刻不在记挂着你,爷爷永远也不会忘记你。”

高个子哀求道:“爷爷,爷爷,我只是给人家打下手跑闲腿的。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妈,爷爷您放过我吧。”

我怒斥道:“你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怎能放过?说,你想怎么死?”

高个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道:“爷爷饶我,爷爷饶我。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都等着我养活。”

我一脚踢在他的嘴巴上,我看到两颗焦黄的牙齿像小石子一样飞了出去,我骂道:“你这种狗东西,爷爷岂能饶你!”我把步枪枪管塞在他鲜血淋漓的嘴巴里,他在我的逼迫下步步后退,然后退倒在了荆棘丛中。荆棘刺得他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血肉模糊,他爬起身来,脸上手上都扎着尖锐的荆刺。

我正想着怎么处置他的时候,突然看到远处的山梁上出现了一队骑马的人,他们在山梁上驻足片刻,然后打马跑过来,他们的身后拖着愈来愈高的黄色的烟尘,像瀑布一样与天相接。最前面的那个人跑到十多丈远的地方,滚鞍下马,右手放在胸前,朗声说道:“参见帮主。”后面的几十骑也纷纷跳下马来。

我一看,是关西帮的大队人马赶到了。

关西帮的人知道高个子就是当年贩卖我的老渣,他们一齐上马,对着高个子冲上去。我看到冲在最前面的那匹马抬起前蹄,它亮晶晶的蹄铁踏在了高个子的脸上,高个子像根烧焦的木桩倒了下去。后面的马队跟上来,纷纷扬扬地踩踏着倒在地上的高个子。高个子的哀嚎声渐渐低落,最后听不见了。

我走过去,看到高个子已经变成了一摊肉泥。无论谁站在这一摊肉泥面前,也猜不出他生前是一个人还是一头猪。

我骑在一匹马上,对关西帮喊道:“努力向前,铲平蔡家镇。”

我们沿着山脚,兜了很大一个圈子,查看地形,想从别处攻上去。然而,蔡家镇三面都是悬崖峭壁,无法攀登。只有那一条穿过树林的道路,可以进出。然而,哪里却又有人把守。蔡家镇一定是土匪窝,只有土匪才会选择这样的地形做老巢,只有这样的老巢才会高

枕无忧。

我让大队人马藏在山脚下,然后把自己打扮成走方郎中,沿着树林中的那条道路,走上蔡家镇。这时候,已经到了午后,午后柔软的阳光把我的身影铺在地上,我踩着自己的身影,一步步走上山来。

我走到城门口,城门里走出了一个扛着步枪的矬子,步枪看起来比他还高。他大大咧咧地喝问我干什么,我平静的眼光望着前方,随口吟道:“虚实阴阳一诊脉,君臣佐使半柱香。只愿人间无疾苦,浮萍无根走四方。”

他皱着眉头喊道:“你唧唧歪歪说的是什么?”

城门里又走出来了一个人,这个人穿着长袍,他撩着下摆,步履匆忙,他对着城门内高声喊道:“郎中来了,郎中来了。”声音中透着惊喜。

我心中暗喜,蔡家镇里一定有人遇到了什么难缠的疾病,正等着郎中救急。

长袍在前面匆匆忙忙地走着,我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我们左拐右拐,路径复杂,我向两边张望,看到这里居然是按照八卦方位修建的村落。别说陌生人走不进来,即使陌生人走进来,兜来兜去,也会迷了路径,走不出去。

长袍带着我走到了一座院子前,院门打开,我向里面望去,看到里面乱成一团,有人的脚踢到了铜盆,铜盆一路响着滚到了墙角;有人手中的瓷碗掉落在砖地上,声音清脆地摔成了碎片。长袍向着里面高喊:“郎中来了,郎中来了,快点闪开。”所有人都望着我们,眼睛里充满了期盼和惊喜。

长袍带着我走进偏房里,我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一个女人躺在炕上,脸色惨白,一绺头发沾在汗津津的前额和脸颊上,我不知道她是死是活。炕边站着一个接生婆模样的人,两手鲜血,满脸茫然。我两步走过去,手指放在女人的鼻子下,感觉不到呼吸;我又摸着她的后颈,感觉到有一点凉气。我明白了,这个女人难产休克。

我跳上炕面,把女人的上身扶起来,让她面对面爬在我的肩膀,女人全身是血,肚子隆起,身体沉重,她像一根面条一样没有知觉。我对着接生婆吼道:“抓住她的手。”

接生婆也惶惶地爬上炕面,将女人的双手按在我的肩膀后。我感到女人的胸脯像棉花一样柔软,而肚子却又像石头一样坚硬。

我的双手从女人腋下穿过,轮番地,自下而上地拍打着女人的背部。拍打了一遍又一遍。房间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有我的手掌拍打在血染的肉体上的声音,湿淋淋地粘稠地回荡,让人心悸。

我的手臂已经酸疼了,我的额头冒出了汗珠,就在我即将放弃的时候,肩膀上的女人突然哇地喊了出来。然后,我的肩上突然一轻,一大股东西哗然坠落,炕面上传来了婴儿嘹亮清澈的哭声。

房间里所有人的脸上有了笑容,我看到那个穿着长袍的人抹着泪水。

我将女人放在炕上,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我不是郎中,但我知道用这种方法可以救治难产的女人。那一年,我和白头翁、赛哥在赶往大同的路上,亲眼看到白头翁用这种方法把一个昏迷的孕妇救活来。白头翁说过,女人难产休克,其实就是气血不畅,只要连续自下而上拍打背部,就会泌出气管中的滞气。婴儿吃奶会吐奶,也是因为气管中有滞气,只要自下而上地轻轻拍打背部,滞气用打嗝的方式排出,婴儿就不会吐奶。

没想到,多年前见到白头翁救人的一幕,今天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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