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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头翁拿过葫芦,仰头喝了一口,一股浓郁的酒气四散漫溢,那里面装的果然是酒。白头翁对着中毒的一个人,噗地一声,喷出酒液,浓郁的酒味刺激得那个人长大了嘴巴,白头翁趁机把泥丸扔进了他的嘴巴里,扶起他的下巴,那个人不由自主地把泥丸吞了下去。

他对另一个人,也如法炮制。

我和赛哥都看着白头翁,互相摇摇头,让人家吃你身上的污垢,你算是哪门子郎中啊!可是,白头翁已经来到了寺庙里,我们也不好意思推他走。

白头翁问我们:“这两个中毒的是你们什么人?”

我说:“不认识,我们在寺庙里说话,就看到他们走进来了,吃了野蓖麻,就变成了这样。”

白头翁说:“一会儿等他们缓过气来,你就告诉他们,野外能吃的东西太多了,野萝卜、荠菜、红薯叶、山芹菜……这些都能吃,唯独野蓖麻不能吃,吃了就中毒。”

那两个中毒的人躺着一动不动,我看着白头翁,在心中暗笑:你说得轻巧,现在他们中毒快要死了,你才说这种话。他们吃了你身上的垢甲,怎么就会恢复身体呢?你可真会说大话。

可是,我刚刚笑话完白头翁,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两个中毒的人翻过身来,趴在地上,争先恐后地呕吐,他们吐着,吐着,连肚子里的绿水都吐出来了。吐出了绿水后,他们上气不接下气地长长呼吸了几大口,然后站了起来。

我惊讶不已,这个白头翁居然用他身上的垢甲,治愈好了两个中毒的人。

我望着赛哥,一脸惊讶;赛哥望着我,一脸惊讶。

那两个便衣站起来后,先摸身上的口袋,再摸背后的枪支,我估计口袋里藏着情报之类重要的东西。他们摸到情报和枪支都在,这才走向拴在门外的马匹。

白头翁跟在后面说:“都这个季节了,还能找不到吃的?顺着大路走,总能找到红薯地,烤红薯的味道,那可是相当香甜啊。”

那两个人回头朝着白头翁深深地鞠了一躬,说:“大恩不言谢,军务在身,耽搁不得,请恩人见谅。”

白头翁说:“小事一桩,何必挂齿,请便,请便。”

那两个便衣骑着马跑远了,我笑着问白头翁:“你身上搓出来的垢甲,怎么会是解毒药呢?”

白头翁说:“这种食物中毒,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解毒药,只要把肚子里的食物吐出来就行了。可是,他们两个浑身乏力,你想要他们强行吐出来,他们也吐不出来。于是,我就把污垢搓成药丸,都进他们嘴巴里。污垢多脏多臭啊,到了他们嘴巴里和肚子里肯定不好受。不好受就对了,他们就会吐出肚子里的毒物。”

我一听,还真的是这个道理。这个白头翁,确实有过人之处。

我问:“你真的是郎中?”

他说:“真的是郎中。”

我问:“:你是郎中,咋连个药箱子都没有。我看到人们郎中都随身带着药箱子。”

他说:“带药箱子干什么?良医从来都是空着双手,只有庸医才屁股后面被这个药箱子。”

我说:“你不带药箱子,要是遇到病人,你拿不出药怎么办?”

他说:“世间百草,皆可入药;世间食物,皆可成药。我的药物在药铺里买不到,却家家都有,随手就能够拿出来。”

我说:“那是什么药物?”

他说:“大蒜、生姜、红糖、明矾、小葱、绿豆……这些都可入药。”

我惊讶不已,此生见过的郎中没有上百,也有几十,却从来没有见过不靠重要就能够治愈疾病的郎中,就连胖大和尚也没有这样的本事。

如果白头翁所言不虚,那他一定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神医了。

白头翁问我们:“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我说:“我们想要去大同。”燕子他们和我失散了,但是我感觉都燕子会去大同,虎爪和豹子也会去大同。大同还没有被日本人占领,他们一定会去大同,他们一定在大同等我。

因为大同就是他们的家。

白头翁说:“我从北平来,北平已经被占了。日本人来了,我没有家了,只好四处走走,去往没有日本人的地方。”

北平都被日本人占了,日本人来得好快啊。那天我才看到日本人的坦克和马队向南开往北平,而几天后北平就被日本人占了。

我说:“大同没有日本人,我们搭伴去大同吧。”

白头翁说:“那敢情好。”

雁北多山,道路崎岖。我们一路上走得很慢,白头翁骑着毛驴在前面摇晃着,我和赛哥迈动双脚在后面跟随着。

远处的山上,有一个女孩子在亮着嗓子唱歌:

正月里正月正,

小妹子来观灯,

大街上闹红火,

人儿是乱哄哄啊哎呀我的哥呀。

三月里天气暖,

花开满山红,

大地上人(儿)多,

大家就忙春耕啊哎呀我的哥呀。

五月里五月五,

肩上扛锄头,

走出去转回头,

看见我心上的人啊哎呀我的哥呀。

八月里八月八,

月儿亮堂堂,

西瓜圆月饼甜,

咱二人来团圆啊哎呀我的哥呀。

女孩子嗓音清亮,非常好听,声音高亢,就像一群鸽子排着队飞上了蓝色透明的天空。我看着她,听着她的歌声,心中挂念着燕子。我把她当成了燕子,盯着站在远处山崖上的她看了很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等到我再次转过头去的时候,她已经清脆地甩响羊鞭,赶着羊群下了山岗。

赛哥看到我忘得如痴如醉,就走过来问:“呆狗,看上那个女娃子了,要不要哥给你说说。”

我红着脸说:“不要,不要。”

赛哥笑着说:“呆狗还知道害羞呢,你是不是尕娃子?”

我知道赛哥说的尕娃子是什么意思,急急忙忙摇摇头。在西北一带,尕娃子一般指的是还没有和女人睡过觉的男孩子。我早就和丽玛睡过了,也差点和燕子睡过了。我和丽玛真的做了两口子,和燕子订了婚,也就是名义上的两口子,她们现在在哪里?我很想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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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式骗局大全——在这里,读懂江湖第3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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